我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他身体的味道很好闻,干净又清爽,连湿湿的汗水都让我着迷。
他抚摸着我裸/露在外的后背,在我的额角浅浅啄了一下,问我:“还疼吗?”
我开玩笑地说:“你要帮我揉揉吗?”
那个傻瓜居然当真了,他真的伸手到那里轻轻地按摩。我克制住惊叫的冲动,连忙把他的手拨开。
他抬起头看我,表情十分困惑。然后他又看看自己的手,愣住了,慌乱地抱住我,不顾我的阻止,俯到下面去。
父亲母亲此刻一定在隔壁,我不敢喊出声来,可是他的力气比我大,我被他单手制住了,只能面红耳赤地任由他盯着下边看。
“真的是在流血……”他抬起头,明亮的眼睛里像氤氲了一层水雾,很认真地对我说:“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他摸索着往散乱在一旁的衣服里掏啊掏的,终于拿了块方帕出来。他让我乖乖躺好,就在我身侧坐了下来,很轻很细地帮我擦拭那里,一点一点,极尽温柔。
我想起他的身体还挺虚弱,刚出了汗又吹风很不好,就说:“等等,你先披件衣服,我去把窗户关上。”
他一把按住了我,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眼帘,软软地说:“别看。”然后松开手。
一阵窸窣的声音,带起了一股轻风。待我睁开眼,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了。
我扑过去抱着他的后背,恋恋不舍地说:“你要走了吗?”
他拍拍我的手,偏过头,亲了亲我的眼睛,笑了起来:“不是,我去找点水来,帮你洗一洗。”
我的血液一下子冲上了大脑,抱他抱得更紧了,可是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叹了口气,解释说:“我去去就回来。”我还是坚持不放手。他没有办法,只好顺从地又坐回到床上。我掀起被子,拉着他一起钻进去。
浴室离房间有一点距离,要走过一个拐角。我觉得天明前是应该先洗一洗,再整理一下床铺。被褥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东西,要如何遮盖过去呢?我趴在他的身上,苦恼地想着问题。
冷不防听见他说:“我们成亲,好吗?”他的声音是低柔的,又无比坚定。
他说他想跟我结婚。这句话对我来说,无疑像是漩涡上的落叶,又像惊破夜幕的闪电。可是我心里是很快乐的,有些话没有办法用言语表达,但是行动可以弥补缺失。
我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嘴唇,印上了属于我的印章。每吻一个地方,我都会问一句:“知道我是谁吗?”
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又被我的嘴唇堵住。我用舌头勾画着他美好的唇形,像无数次在梦里的练习那样。
我让他叫我“冲田夫人”。日本人和我们一样,女性结婚后都冠以丈夫家的姓。
他很害羞,低低地叫了一声,迅速把脸移开。
我又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着我。他的眼眸幽深如海,能照出我的影像。在那里,我的欲望表露无遗,我仿佛看到自己的眼睛里燃起了两团小火苗,噌噌地烧到了我的心里。
“要先把光灭了吗?”他指了指案几上的煤油灯。
我说好。他翻了个身,把我扑到身下,起身走向案几。
然后屋子里突然暗了,我有些不习惯,忍不住轻声叫:“冲田……总司。”
一股青草的芬芳自黑暗里来,铺天盖地,将我紧紧萦绕。我的脸上到肩膀再到胸脯布满了热切又紧张的亲吻,我咬住了嘴唇,可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游离在我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手更加滚烫,更加急切,更加势如破竹。屋里的灯火是熄灭了,可是我和他之间的火却越烧越旺,我的手臂绕住了他的脖颈,他把脸埋在我的胸前,身体交缠在一起。
我听见他闷声问:“很痛吧?”
我说:“忍过今天就好了。”
“以后就不痛了,对吗?”他轻轻咬了咬我的胸口。
以后?我抚摸着他散落下来的头发,说:“是。”
“可是你还在流血,真的还可以……吗?”他又问。
他像个小孩一样傻乎乎地絮絮叨叨着,我深吸了一口气,把他的双手引到我胸前。挤压着那片丰满而柔软的、上帝给予女人最好的馈赠,他不再说话了。
他看向我,眼睛里有浩瀚的星辰。也许在千万年前,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的,无所不能的上帝都改变不了。
我们就这样在一个寂静无光的小屋子里,尽情地释放着彼此的快乐。那时我们还很年轻,身体都很好,很多事都可以慢慢来,反正力气怎么都用不完。
完事了,他抱着我躺下去,又想去看我下面的伤,被我死死按住。
“觉得好吗?”我问他。
“很好呀,就是痛了点。”他老实说。
“你也会痛?”我有些惊讶。
“忍过今天就好了。”他学着我之前的口气说。
我笑了,嘴唇摩挲他的嘴角,感受他的气息,他的美妙。
他孩子气地跟着舔了舔我的嘴,然后四片薄唇相贴,辗转,加重,我们又亲在了一起。我已经知道了深吻是怎么一回事了,不是太熟练,可是以后会更好的。对的,他说“以后”,我在那一刻是坚信不疑地认为会有“以后”的。当然,那一刻,三年后的事无足轻重。
“感觉怎么样?”好不容易分开,我气喘吁吁地伏在他肩头问。
“甜甜的,”他想了一下,说:“像喝了桂花酒一样。”
我们打打闹闹又笑倒在一起。
此时东方渐白,光线在重重的云层中流动,月亮即将远离我们而去。
他说:“我得走了,早上还有事呢。”
我扯过被单,翻了干净一点的那面替他擦去身上淋漓的汗水。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为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扎好头发。
走之前,他又吻了我一下,对我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晚上等我”,第二句是“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冲田夫人的”。
已经很足够了,够我甜甜蜜蜜地遐想一生的了。
目送着他从竹林间掠出去,我强忍住腿间的不适,揉了揉酸痛的腰,把皱巴巴的被褥摊开。点上了煤油灯,再加上窗外蒙蒙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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