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纯白如羽。
姒欣点头答应他。
天健便坐到了马车里面,看着已经睡着的婉姬,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只怕是连握住缰绳的力气,都没有了吧。
马车开始行进了。
“天健。”帘子外面传来姒欣的声音。
“恩。”他疲惫的应了他一声。
“多久没有杀过人了。”他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该问不该问,但还是问了出来。
“好久了吧……我忘记了,呵呵,咳咳咳、咳……”他被这一连串的咳嗽震得头痛,连忙倚靠住马车,想分担一下痛苦。
“你的病,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哦,是么,不过只是风寒而已啊。咳、咳。”
姒欣知道他的病,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问,他都死咬“风寒”这个理由不松口,难道是他自己真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吗?或者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若病情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恐怕就会到卧床不起的地步了。
“好了,我不问了,你休息一下吧。”
没有人回答他。
他因为累了,睡着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姬良和天泽被他们的行头吓了一大跳,被折磨的满身是伤的婉姬,全身湿漉漉、一鼻子灰的姒欣,还有浑身是血的天健。阿宝的反应倒是正常,好像是看惯了天健这个样子,就去打了一盆水,让天泽给婉姬把伤口擦拭干净。
姒欣换了衣服便跑出去给她买药了。
天健则重新换了一身白色的衣服,让阿宝把那身血染了的衣服烧掉,之后就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姬良。
看来明天的复赛姒欣也没心情参加了。
姒欣带来了两份药,一份是婉姬的,另一份给了天健。
“明天的比赛……叶兄,你必须参加。”
“我内人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我还有能耐把心思花在比赛上吗?”
姬良把姒欣拉到了没人的地方,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们杀了这么多人,官府现在在调查。你必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那样去参加比赛,告诉他们你没有作案的嫌疑。令夫人我相信她们都会把她伺候的好好的,你放心吧。”
这一次,就相信你了,姬良。
姬良也进了复赛,复赛要比的是放飞,有些风筝只能看不能放,有的风筝放了不一会就断了线,这些,都是要被刷出局的。
姒欣回来发现婉姬并不在房中,边去敲旁边天泽的门。可天泽说少夫人刚刚就是回了房,哪都没去,怎么会不见呢。他觉得大事不妙。
“怎么了?”姬良抱着一盘瓜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姒欣低声道:“婉姬不见了。”
“叶夫人不见了?老兄我说你别开玩笑,这么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呢?”他笑着说,又顺便把一个瓜子仁放到嘴里,“会不会去茅厕了?”
“天泽。”他的声音冰冷异常,“你在客栈找她。”
天泽从来没有见过傻少爷这般严肃过,总之觉得不好惹,点了点头就跑了出去。正好撞在天健的胸膛上。
“怎么了?”天健温声问道,伸手轻柔她的脑袋。
“少夫人不见了……”她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啊?”天健不免惊讶地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平静下来,“你去忙吧,做事小心点。”
姒欣回到了婉姬的房里,想找些线索一类的东西。
天健也跟了进来,觉得桌子底下有张纸,便俯身将它捡了起来。“少爷。”他叫道,展开一看,上面写着:“若想要人,准备五百两。”
姒欣接过那张毛边纸,看了内容之后气得想把它撕碎。可还没动手,就被姬良夺了过去。
“叶兄别急,或许还有线索。”他用手在纸上揉搓,又递到鼻尖嗅了嗅,突然满足地笑了笑。
“发现了什么吗?”天健问道。
“恩,上面有面粉,还有浓浓的香油味……”他把纸递给他,然后把手上的扇子展开扇了两下,“再加上那个混蛋的字,烧成灰我都知道是谁写的。”
“你是说……”天健轻皱一下眉。
“在客栈闹事的那个家伙!”姒欣抢着说道。
姬良点点头,收起了扇子,满不在乎的声音里却有着坚定和严肃的气息:“香油点和面粉厂——第六条夏小路第三个胡同口往右拐,最里面的那家。是那的人带走了她,你们去找找。我嘛……倒是要看看他们究竟还想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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