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欠儿回过神来,屌爷又自言自语说:“哪个地方出了纰漏,事情不对劲啊?”
欠儿反正横竖听不明白,也就懒得理会,心思又放到程宴秋那边,哭声已变成了抽泣,看他开始烧纸钱,纸钱准备的多,烧起来火光向半天空飘飞,一个旋风过来,卷起纸屑飞旋,直到半山腰里去了。
此时已近黄昏,夕阳洒在油菜地里,放出五彩斑斓的光,把大地映照得格外美丽。
屌爷看程宴秋已起身,也就站了起来,对欠儿说道:“我刚才说的话可别对任何人讲,啊,记住了,就是宴秋也别讲。”
欠儿不明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风轻轻吹过山梁,拂动林间阵阵涛声。葫芦河在山间轻轻流淌,到了和家庄外,向北拐了个弯,绕开了龙王滩,却变得喘急起来,水冲刷山谷的声响传得很远很远,一直传进了和家堡子。
秋月和二太太被王耀祖抓了进来,却没让她们回各自的屋子,而是丢进后园子里,那儿原是三太太的住处,幸亏王耀祖没拿走被褥,秋月反正无所求了,既来之则安之,倒头就睡,二太太却触景生情,想起往日种种事,看身边秋月年纪轻轻却已生了白发,再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老杨头女人被王耀祖指派来看守她俩。秋月无所谓,二太太却刚强起来,老杨头女人也要挤上炕来睡,被她几句话骂得躲了出去,偏偏王耀祖要她一步不离看着,只好搬来一张门板,在门口屋檐下搭了张床,凑合着躺下。春季里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夜鹞子不停地在山里庄子里鸣叫,她那敢睡,只好披着被子坐着。秋月小睡一会儿,起来点了灯,斜躺着安静的看书。
这一天,程宴秋带队伍围了堡子,二太太既高兴又忧愁,秋月意外的安静,叫柏民到她屋里拿来许多书籍,慢慢阅读。
守在堡子外边的程宴秋没有动静。
程宴秋给他爹上坟,秋月在灯下写写画画。
二太太好奇,过去瞥了一眼,原来是一首诗:
月 光
是谁把月光捧起
在天河轻轻摇荡
是谁把星星的眼睛擦亮
在苍穹之上闪耀光芒
我踩着月光的清影
到山间丛簇的榆树林
幽静是林间的蛙鸣
躁动是月夜年轻的心
轻风在林间穿梭
撕碎了月影撕碎了我的心
不让月影留住心田
那里有我不能明言的伤情
她看不大懂,却似乎明白了秋月的心思,想起自己往日对她百般苛刻折磨,临了还要靠她伺候,心中悔恨,叹息一声,劝她早点休息,扯过被子替她盖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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