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袭人月钱与姨娘一样,王夫人打算将来给袭人开脸,参考原著三十六回,不是我乱讲的。
后面不怎么提宝玉了,此处算是给他定了结局方向。说真的,写到他我就心烦。
不管怎么样,薛蟠是个好哥哥,这点我喜欢。话说从小就希望有个哥哥的说~~
贾蔷入仕,贾蓉守孝三年。两人要脱离贾家小圈子,跟其他世家打交道了。
虽说贾政吩咐不许出去传话,不过这种阵势也不是第一回了,很快王夫人就得了信赶过来,忙护住贾宝玉不让板子落在他身上。小厮们自然只得停下来。
“老爷,这一大早的,为何要打宝玉?”
贾政气得半晌才说道:“你问他做得什么好事!”
贾宝玉被打得疼了,正默默垂泪,根本不回话。王夫人只得将目光投向袭人:“袭人,你是服侍宝玉的,你来说。”
“回太太的话,老爷要将奴婢发卖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贾政冷哼一声,说道:“我早就说宝玉不务正,专在浓词艳赋上做工夫,给一个丫鬟起了这样刁钻的名字,你还替他掩饰。如今可好,这丫鬟哄着宝玉吃胭脂!”
王夫人含泪说道:“老爷哪里知道这孩子的好处,她定是劝着宝玉不要他吃罢。袭人本是老太太指给宝玉的,平日里行事大方,我是盼着她长长远远的服侍宝玉一辈子的,只不过老爷一直不许,我才想等过两三年再说。”
“孽子!”贾政得知贾宝玉与袭人已行过云雨之事更是生气。
王夫人忙劝道:“是老太太指给宝玉的,袭人的分例与赵姨娘周姨娘是一样的。”
抬出贾母,贾政也只得忍气道:“既如此,就给她开了脸吧,免得外人知道,说我们家苛待下人。”
“谢老爷、太太恩典。”袭人跪着磕头道。
“只一点,以后好好管束宝玉房里的人,若再有狐媚子勾得宝玉无心向学,我定禀告老太太,一个不饶!”
袭人因祸得福,从暗地里转为正式的通房,自此更是时常劝着贾宝玉专心念书。贾宝玉听着不耐烦,就不太乐意与她来往了。
而贾宝玉房里的其他丫鬟,除了晴雯以外,或多或少都是与贾宝玉有过云雨之事的,如今被袭人摆出半个主子的模样管束着,私底下连作一气使绊子。贾宝玉因此越发远着袭人。不过袭人却不畏惧,她本是贾母房里的人,又有王夫人做靠山,只要贾宝玉娶妻,她自然就会被抬作体面的姨娘,届时收拾几个丫鬟还不是手到擒来?
此事揭过没几日,忠顺亲王派了一个长史官来荣国府,点名要见贾政。贾政心中疑惑,面上陪着笑。
那长史官把蒋玉菡的来历,与贾宝玉交好,如今出走不知下落的事情说了。贾政又惊又气,马上唤来贾宝玉。贾宝玉前几日才被打过,听到贾政传唤吓得急跳脚。
袭人忙安抚道:“老爷传唤 ,迟疑不得。二爷尽管去便是,若有什么事,我就去太太那边递话。”
贾宝玉忙作揖道:“前几日我都是被迷了心窍,才与你置气。”
“我是二爷房里的人,二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爷那边等着,赶紧过去吧。”
贾宝玉急忙随着贾政的小厮去了大厅。贾政见他劈头就问:“那琪官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之人,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去引逗他出来!”
贾宝玉忙辩解道:“我听过龄官、芳官的,从来不曾听说过琪官。”
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不必掩饰,你身上的那条红汗巾乃是女儿国进贡之物,本由王爷赐给琪官,如今怎到了你身上?”
贾宝玉瞥见贾政气得眼都红紫了,忙将蒋玉菡在郊外置办的产业报于那长史官,盼他早早走了,免得再把其他话说出来。
贾政一边送了那长史官走了,一边对贾宝玉喝道:“你在这等着!”贾宝玉想到袭人的话,忙叫小厮去给王夫人递话,说贾政要打死他了。
王夫人询问了一番,听到贾宝玉竟然跟忠顺亲王跟前的优伶私交,知道这次不会那么轻易了了,忙叫婆子去贾母那边报信。
贾政送了那长史官走了,就喝令小厮们将贾宝玉绑了,拿了大棒来打。贾宝玉东窜西跳的,好一会才被小厮们绑了。人刚架上还没打几下,贾母的声音就从窗外传来:“谁敢动宝玉,先打死我吧!”
有贾母出面,贾宝玉自然是没事了。自此贾宝玉学乖了,凡事一旦不对劲就差人去把贾母请来。贾政无法,慢慢也不管宝玉了,暗叹若是贾珠还活着,哪里要跟贾宝玉置这样的气呢?
贾宝玉自此没了束缚,族学也是点个卯,日日厮混于怡红院里,唯有袭人偶尔劝上几句,他还听些。这回连贾政都对袭人比较满意,连之前要发卖她的话也忘了。
却说贾甄氏头七之夜,星光黯淡诡秘,贾蓉、贾蔷静静守在灵前。
子时,屋内烛光突然灭了,云雾渐起,聚拢成贾甄氏温柔慈爱的模样。
“母亲!”贾蓉不可置信地叫出声来。
贾甄氏却没有回应他,她的身形变幻成一个头盖喜帕,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她静静坐在床榻上,只有绞着帕子的双手泄露了她的紧张。
贾珍挑起了喜帕,她快速抬头看了一眼又把头低了下去,嘴角上翘忍不住露出笑意。
画面一换,是她捂着肚子,身下流血的模样,周围的仆婢们急得大叫。
再接着,她喝下一碗汤药,方嬷嬷抱着一个孱弱的男婴,她皱着眉伸手推开。
最后她缠绵病榻死了,王嬷嬷殉主。贾珍又娶了一个女子进门。
贾蓉看懂了画面的意思:他这只小蝴蝶,影响了贾甄氏等人的命途。
画面散去,又是贾甄氏的模样。“蓉哥儿,我这才知道,没有你,我就是那般凄凉的死法。”
“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真的很后悔当时出去游历,不曾承欢膝下。”贾蓉懊悔不已,垂首痛哭道。
“谁又能想到我盛年就殁了呢?这不是你的错。如果我的儿子整日厮混于内宅,没有雄心大志,我才会伤心。快把泪水收起来,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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