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他一阵眩晕,猛然抱住她,一阵狂吻。他们紧紧拥抱着,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当最后一次高潮过后,少辉彻底瘫软了,而美华却在黑暗里摸索着疯狂地亲吻他不知几千次。
第二天清晨,徐少辉起来晚了点儿,急忙洗把脸拿起书包就走。
“哎!你站住!”美华一把拉住他。
“你转过来,我看看。”
他象接受检查一般原地立正。她从头到脚查了一遍,把他衣领摆平,挂上风纪扣,又摘开了,扑哧一笑:“妈呀!你身上怎么这么爱紫?”
少辉急忙照镜子一看,脖子上全是嘴形的吻痕,衣领遮不住。
“天哪!这可怎么办?别人一看这就是嘴亲的。”
美华的脸红红的,瞅他捂着嘴乐,很开心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她故意作个鬼脸:“就这样,真好看,我爱看!”
“好,好,那我天天叫你看。不过,出去别人要问我这是怎么了,我就如实坦白是李美华亲的,怎么样?”
“看你急那样儿!我给你弄弄就好了,没事的。”
“你怎么弄?”
“你站好了,闭上眼睛,抬头,不许动,一动就不灵了啊!”
他老老实实按要求站那里不动,他愿意听她的摆布。美华把他衣领解开,沾点口水揪他脖子。揪过之后又揉了几下,突然又使劲亲了足有两分钟。
“好了!自己看看还象亲的不?”
他照镜子一看,满脖子全是细细的紫道子。
“可完了美华,你是嫌我不够丑啊!”
“傻瓜!我看美就是美,管他呢!你不是怕人说是嘴亲的么?这回就说嗓子发炎了被人揪痧了。告诉你妈,就说是我给揪的。”
他又照镜子仔细看了一会儿。
“嘿嘿!真看不出来嘴印了,我服你!”
从此,徐少辉和李美华相爱了,但却爱得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又在迟姨家见了几次面,两人在校园里偶然相遇,还是脸一红、头一低走过,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谁能说清楚这是怎样的爱情呢?
学校离家不远,少辉远远望见了妈妈蹲在门前井沿儿洗衣服。近些天雨多,井里泉水旺,从井口溢出,在井边形成个浅浅的小水湾,洗衣洗菜很方便。妈妈老远就看见了儿子,那熟悉的身影,一身洗的发白的灰军装、军帽和斜挎的黄书包,哪怕是在万千人中,妈妈也能一眼就看见他。
“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中午你班主任老师告诉我,说你被选送去部队学习无线电通讯,后天就走,三个月不能回家。我请假早回来一会儿把你衣服洗了,明儿干了好带着。”
“去部队?”少辉显得很兴奋。
“你老师说全校才选了五个人,不少人争着去,你去了要好好学。”
“那当然!
他趴井沿喝了几口水,撸撸袖子。
“妈,我自己洗,你歇会儿!”
“你洗不干净。妈干点活累不着,就是为你操心!以后别去老迟家,离女生远点儿。她们都懂事了,可你什么都不懂。”
少辉心里纳闷:怎么妈妈好象知道什么了?是美华来过?不能啊!
“男孩都懂事晚,女孩懂事早。别看你书念的好,没人家心眼多。”
衣服洗完了,妈妈拿去少辉的钢笔,往水盆里挤两滴蓝墨水,又把两件白衬衣放盆里浸一下,说这样洗白衬衣清亮,更白。
我准备挨你的鸡蛋,,,,,,请挑皮薄的狂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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