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一托头至尾,准长丈余,蹄至鬃,准高八尺;遍体黄毛,如金丝细卷,并无半点杂色。
单雄信看了马,才与秦琼相见道:“马是你贩的么?”单员外只以为是贩马的人,不以礼貌相待,只你我相称。
叔宝却认卖马,不认贩马,答道:“小可也不是贩马的人;自己的脚力,穷途货于宝庄。”
单雄信道:“也不管你买来的自骑的,只说价便是。”
秦叔宝道:“人贫物贱,不敢言价;只赐五十两,充做前途盘费足矣。”
单雄信道:“这马讨五十两银子也不多;只是膘跌重了,若是上得细料,用些工本,还养得起来。若不吃细料,这马就是废物了。今见你说得可怜,我与你三十两银子,只当送兄路费罢了。”雄信还了三十两银子,转身过桥,往里就走,也不十分说要买。
叔宝心里却是着急,只得跟过桥来道:“就凭员外赐多少罢了。”
单雄信进庄来,立在大厅滴水檐前。
叔宝见主人立在檐前,只得站立于月台旁边。
雄信叫手下人,牵马到槽头去,上些细料来回话。
不多时,手下向主人耳边低声道:“这马狠得紧,把老爷胭脂马的耳朵,都咬坏了。吃下一斗蒸热绿豆,还在槽里面抢水草吃,不曾住口。”
雄信暗喜,乔做人情道:“朋友,我手下人说,马不吃细料的了。只是我说出与你三十两银子,不好失信。”
叔宝也不知马吃料不吃料,随口道:“但凭尊赐。”
单雄信进去取马价银。
叔宝却不是阶下伺候的人,进厅坐下。
单雄信三十两银子,买得了千里龙驹,捧着马价银出来,喜容可掬。
叔宝因久不见银子,见雄信捧着一包银子出来,与雄信得马的欢喜,却也是半斤与八两。难道秦琼是这等肚量褊浅的人?却不知他是个孝子,日久在外,思念家中老母在家昼夜熬煎。今见此银,得以回家,就如见母的一般,不觉:欢从眉角至,笑向颊边生。叔宝双手来接银子。
单雄信料已买卖成,银子不过手,却问叔宝道:“兄是山东人,贵府是那一府?”
叔宝道:“就是齐州。”
单雄信把银子往衣袖里一笼。
叔宝大惊,想是不买了,心中忐忑不安、捉摸不定。正是:隔面难知心腹事,黄金到手怕成空。不知雄信袖银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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