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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今儿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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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活着就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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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来自于你的,我都爱。

    这是何林蒲的承诺。

    在那一瞬间,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乔绿衣望着他温柔的面庞,漆黑的眼眸,泪水不自觉地划下脸庞,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这个男人,她曾是那样的漠视他,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这个人却成了她唯一支撑和依靠。

    她爱的人算计她欺辱她,而她不爱的人却将她揣在心口捂着疼着。如今她所承受的这一切,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有眼无珠,所以上天才给她的惩罚?

    对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何林蒲并没有做出承诺,说将来一定会带这孩子如亲生子。他只是抚着她的小腹告诉她:“你嫁给了我,我就是他的父亲,日后他与江木端再无任何关系。你也是。”

    她问了一句“只是因为你爱我吗?”

    他微笑,反问:“难道这个理由不够吗?”

    她一言不发地望着他,黑湛湛的眼珠子一动也不动,她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怀疑或不解存在。

    够,足够了。

    她是知道他的,他是个君子,从来只做不说。他说他从今以后就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他日后也必然会对外以她孩子的父亲自居,她不必担心他对心口不一,对待孩子面甜心苦。因为他这样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既不会做,也不屑做。

    一直到今天,她才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气度高华的人。

    至少是江木端所比不上的。

    她用手抚着小腹,至今没有想好她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

    何林蒲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嫁他,因为他们都明白。这件事已经由不得她说愿意,或不愿意了。趁着她现在怀孕月份尚浅,必须要尽快成亲,也免得日后被人说嘴。

    当日,何林蒲出府去了军营,将守城之事交给副将。又拟定好了守城、对敌的计划后。次日就使人准备马车,他要亲自带着乔绿衣回京城。

    乔绿衣并没有如他一般急着离开 ,而是问道:“你不是已经去了信到京城?京城尚未来信,我们何必这样急着赶回去?”

    何林蒲道:“信是加急送往京城的。而我们坐着马车,你的身体不宜疾行,所以等我们到了京城。想来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我们成亲的事宜。正好两不耽搁。而且……”他看了看她的小腹,没有将话说下去。

    乔绿衣沉默着点了点头。她明白,一旦他们在川城耽搁得时间长了。等成亲成她的肚子突了出来,到那时就是真的难看了。

    只是她心中终归是犹豫的。

    要说她不想回京,那是假的,可是同时她又怕回京。她怕回京之后她将要面对的那些未知之事,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关联到江木端的。

    现在所有有关他的事情,她都害怕,因为这些都会牵连到乔国公府。牵连到乔老公爷。到时若是再有如七王那般的人拿这事来做文章,到时就算能压得下去。于乔老公爷的威信也将会有损。也许还会有更可怕的后果。

    这些都由不得她不怕。

    何林蒲自然是明白她的担心,他笑着告诉她:“不要担心,你忘了,有我在。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好好的,将身体养好就可以了。”

    乔绿衣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哪怕他们两府闻姻,他也只是他,他身后代表的是皇后一脉,是何府,而不是太后一脉的乔国公府。

    两日后,他们起程离开川城,前往京城。

    如果说她来川城时,是受尽了苦痛折磨,那么离开时,就是全程的小心服侍了。四名丫鬟随车服侍,车内坐垫连铺了数层的虎皮坐褥,生怕她被硌到,或稍有一丁点的不舒适。

    出城后,再次行到鸡鸣山的“一线天”,那个转角的山谷,石壁上尚有斑斑暗沉的血迹,也许是那日的杀手留下的,也许是江木端的。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血迹,拒绝去想那日江木端拼死将她送出包围圈时的真心或是假意,拒绝去想他的那一句“今昔一别,或许永年”之语。她只是冷硬了一颗心,告诉自己,从她被他拿来当挡箭牌的那夜之后,她与他,就注定了势成水火,生死成仇。

    离开川城,回京成亲,就是等于要彻底丢弃她与江木端的那一场恩怨与纠缠,此后就算再见,那也只是你死我活,就如彻底与他决裂的那夜一般,彼此再无旧情可言。

    放下车帘,她闭着眼睛倚回到车厢壁上。

    江木端,此生与你为仇,我乔绿衣,说到做到。

    一路缓行慢赶,走了近两个月才回赶到京城脚下,而此刻的京城,已经进入寒冬腊月,鹅毛般的大雪仍旧在不停地下着,似乎是越下越大了,山川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尽数被白雪覆盖,似乎这一切干净的不干净的都被这洁白的雪给掩盖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洁白一片,干干净净。

    何林蒲披着厚厚的大氅,头上戴着斗笠,纵马护在她的马车旁,她让阿隐倒了杯热茶,接过来递了出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何林蒲笑着接过,饮尽之后将杯子递还给她,又顺势触了触她的手背,察觉到她的手比他的还要冰凉,就皱了皱眉,道:“手太凉了,让阿隐再给你加件衣服,马上就要进城了,你再忍一忍,我先送你回乔国公府。”

    乔绿衣点头应了一声:“好。”放下了车帘。

    这一路行来,何林蒲对她可算是千般呵护万般珍重了,当时因她怀孕月份尚浅,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他就令丫鬟车夫小心再小心,每行到一处城镇。就必要先找大夫为她把脉,确定她无碍后,才又接着赶路。又因炭火对胎儿不好,所以马车车厢内不能放炭盆,他就让阿隐用一层又一层厚厚的大氅着她包裹。

    两个月过去,她除了最初吐过半个月。其余再无不适之感。反倒是何林蒲日日骑马护在她的马车旁。日晒雨淋的,人瘦了一圈。

    叹了口气,她想,好在是到京了。

    抚了抚小腹。如今肚子刚过三个月份,已经坐稳了胎,小腹也开始突起。只怕是真的等不起了。

    进京后。马车一路行到邯郸里的乔国公府门口,门房看到何林蒲先是一惊,然后笑着叫了句:“何将军。”

    何林蒲跳下马。吩咐门房,“大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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