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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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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皮蝴蝶(二)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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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胖子见状,故意学着里屋的女人的声音逗乐道:“哎哟,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说说这些还脸红啊!”

    马晋龙不耐烦道:“你别逗他了,他就是老实得像块泥巴。别把话題扯开了,中楚,你说说,昨晚到底感觉到异常沒有?那个妖精沒有对你做什么异常的举动?沒有对你说些不同寻常的话?就算她不主动,你难道就沒有发现些什么?”

    他见干儿子愣愣的似有难言之隐,又道:“她骗得了你,但是她骗不了干爹的。我从酒号子他弟弟的眼里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害怕那个妖精。你可以怀疑我是多心,但是酒号子他弟弟是不懂得隐藏的人。”

    §§§第21节

    酒鬼在旁听得马晋龙的话,连忙簇上來,满怀渴求地问道:“中楚,你就说说吧。如果有什么异常,我们也可以帮你参谋参谋。我弟弟是不会陷害别人的,事情是怎样,他就怎样反应。你干爹说了这么多,你可能听不下去。但是我敢保证,我弟弟成这样肯定跟你媳妇有关系。”

    大胖子又对酒鬼打趣道:“难得见你清醒一会儿。”

    酒鬼瞥了大胖子一眼,又转头对沉默不语的马中楚道:“的确,我平时喝酒喝得多,糊里糊涂的。但是我弟弟的性情我还是一清二楚的,我不骗你。”

    我跟爷爷站在旁边,但是插不进半句话。

    里屋的女人也道:“马中楚,不是我故意贬低你啊。在那个漂亮女人來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想她为什么要跟着你。不怕你笑话,我在家里做姑娘的那段时间,求婚求媒的人不在少数,我是挑着选着才嫁给我家男人的----人长得还不赖,虽然是乡村医生,但是比起种田打土的人來还是有优势。我就想不清楚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干吗要跟着你从城里跑到这个穷地方來。”

    大胖子的眼珠朝里屋一转,故意捏着嗓子道:“你刚才不说嫁给马中楚好吗?”他那只混沌的眼珠看不出來动了沒有。

    女人道:“话可以随便说,但是真选择起來了,可不能随着性子哦。”

    酒鬼的弟弟难受地哼了一声:“呃呵----”

    酒鬼急忙走过去,对着他弟弟的耳边喊道:“弟弟,你再忍一会儿啊!医生就來了!哥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有事的!”

    喊完,酒鬼扭过头问里屋的女人:“你家男人怎么还不回來啊?再不回來我弟弟恐怕就性命难保了哇。”

    女人在里屋道:“咦?我好像听到脚步声了,莫非是他回來了?”

    我立即侧耳倾听,可是沒有听到任何脚步声。酒鬼和马晋龙也侧着脑袋,细细地寻觅雨中“嗒嗒”的脚步声。从失望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们一样沒有听到女人说的脚步声。我看了看外面的雨,能见度非常低,并且雨滴砸在地面屋顶,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除非是走到了很近的地方,不然听不到人的声音也看不见人的影子。

    “你听错了吧?”酒鬼问道。

    “沒有啊,我明明听到了脚步声的。”女人回答道,“应该是男人的脚步声呢,咕咚咕咚的,肯定是穿着雨鞋。咦?现在怎么听不到了?”

    我走到门外的屋檐下,发现不远处果然有个淡淡的影子。那个影子停在原地,似乎正朝某个方向张望。我心下生疑:如果是乡村医生的话,他为什么不继续朝这边走呢?

    §§§第22节 .

    难道是马中楚的新娘子?

    我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也开始怀疑那个漂亮的女人了?

    随即一连串的问題如糖葫芦一般蹿了出來。酒鬼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为什么一见到那个女人就吓得魂飞魄散?马传香昨晚到哪里去了?现在又在哪里?马中楚和他干哥那晚看见女人的房间有两个人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女人真是剥皮鬼?是四百年前“皮场庙”的冤魂?

    还有,正如马中楚的干爹所问,马中楚昨晚沒有发现女人的任何异常吗?可是根据马中楚不自然的表现,他肯定知道了一些秘密。难道他也是等着女人露出全部的尾巴?抑或是他认为自己能娶上这样妖艳的女人是前辈子积攒的福气,舍不得放弃他的新娘子吗?再或者,他是被这个鬼灵精怪的女人蛊惑了吗?他到底是“色迷心窍”还是“鬼迷心窍”?

    还有,这个长着一只混沌眼睛的大胖子是什么人?他说他是跟马传香做生意的伙伴,可是为什么马传香的父亲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我双手抵住躁动的太阳穴。无论这里发生什么,我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奶奶极力阻止爷爷干涉别人的家事,而爷爷也不是自作主张喧宾夺主的人,我只是跟着爷爷來的外姓人,只是湾桥村的一个过客,考虑这么多既无用也无趣。

    那个影子动了动,似乎发现我正在盯着它。因为我不确定那个影子是谁的,所以只好暂定为“它”。

    我正想叫爷爷过來看一看,那个影子像不倒翁一样左右摇晃两下,渐渐远去,最后退到雨帘后面去了。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吓了一跳。

    “小兄弟,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侧过头來,看见了一只混沌的眼睛。是大胖子。我吁了一口气,略显慌张道:“沒,沒什么。”可是心里一个声音问道: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大胖子眯起眼睛对着雨帘看了一番,咂了咂嘴,道:“雨有什么好看的?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看见雨就会想起很多东西。哈哈,我就一粗人,看见雨就只担心我的生意。”说完,他背起双手进屋去了。

    我又看了看雨帘,那个影子沒有再出现。于是,我跟着大胖子进了屋。

    刚走进屋,爷爷看了我一眼,问道:“待在外面干什么呢?”

    我淡淡地笑了笑,爷爷便不再询问。我瞥了一眼酒鬼的弟弟,他不再呻吟了,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被揭去表皮的地方有新的黄色的油冒出來,狰狞而又恶心。医生的妻子还躲在里屋。连马晋龙都侧着身子坐着,有意避免直视酒鬼的弟弟。

    “大夫在家吗?”门外走來一个妇女,年纪三十岁左右。

    “还沒有回來呢。”赤脚医生的妻子在里屋回答,然后急忙喝道,“你不要进來!你不要进來!”

    那个妇女的一只脚刚刚跨进门槛,听了她的话,立即这样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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