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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存在的不拒绝,对不存在的不刻意追求,这就是无欲无求。”逸安:“如何解决患得患失的压力?
”活佛:“永远抱着患得患失的态度,经常和自己较劲,自然常受挫折。有个故事:有一小只猫,它的
朋友对它说‘你能抓到自己的尾巴的话,就能抓到幸福和快乐了。’于是小猫每天试着去抓,可都不行
。一天它伤心地问妈妈:‘是不是我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快乐和幸福?’妈妈问:‘为什么呢?’小猫说
:‘我一直抓不到自己的尾巴。’妈妈笑道:‘为什么一定要抓住它呢?你向前走快乐和幸福不就会跟
着你嘛?’我们的生活也是这样的,我们不一定要抓住快乐,因为快乐随处存在,快乐从來沒有放弃过
我们,可我们非要和已经拥有的东西较劲,非要抓在手里,因此快乐离我们越來越远,因为我们感受不
到它,因为我们在和它较劲。过自己的生活,向前走,做该做的事情,快乐幸福自然存在,不需要非得
抓住它,就像小猫的尾巴一样,它就在我们身上,就在当下,可是抓不到。”逸安:“如何看待免疫或
是障碍?”活佛:“很多人做事情沒有耐心,要求极多,不符合要求的就不是他要接触的人和事物,就
不满意,因此适合他的机会很少。这样子要求太多了,就像一个沒有免疫力的人,和他接触的人要绝对
健康,必须连感冒都沒有,连细菌都沒有,有一点细菌病毒的人都不适合接触,所处的空间必须是无菌
的,只有这样才能生存,出了这个门就马上受到伤害,受到致命的打击。是外在的原因吗?不是,而是
自己本身过多的条件障碍才使你变成这样……”丁真活佛开释着他的智慧心语。僧人端來了清茶,每个
人都缓缓地品尝着。
甘露般的话语,犹如生命的泉水。
门口已经站了一些藏族老人了。活佛慈祥地招呼他们进來,老人们弓着腰,眯着湿润的红眼睛,深
深地磕着长头,那么敬仰。活佛始终保持着那种悦然的微笑,不张不扬,用平易的亲和力感动着在场的
每个人。老人们谦卑地捧着哈达献给他们尊敬的活佛,活佛给予了他们灌顶的高贵礼节。他们圆满地走
了。
时间不早了,阳光开始西去,为了赶回昌都行署,普琼提醒着大家。心茹带着愿望而來,她郑重地
站在丁真活佛面前,虔诚而恭敬地请求:“丁真活佛,我今天想皈依您,让您成为我敬仰的上师來开悟
我,可以吗?”活佛欣然接受,他让僧人拿來皈依仪式用的法器。心茹跪在用土夯实的地上,双手合十
,微低着头。活佛沒有立刻开始,似乎等待着前世另一位弟子的回归。西儿知道是谁,她把眼神投向了
他。
逸安站了起來,恭敬地站在活佛面前,他慎重地问道:“丁真活佛,皈依有什么要求吗?”活佛安
详而和蔼地说:“沒有刻意的要求,只要心存善良就可以。”逸安突然跪在活佛面前,他挨着心茹。心
茹惊呆了,很快她的眼里有了感动的泪水,她看着逸安,两个人的心灵产生着共鸣。逸安冲心茹笑了一
下,然后用手抚摸了左手腕上一直带着的佛珠。
屋里安静了下來,堪布们、僧人们、陪同的人、门口的藏族信众他们见证着这对夫妻的缘分与信念
。皈依的仪式在活佛手摇法铃的声音中开始,感动而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活佛浑厚而悠扬的嗓音传诵
着真言、咒语和经文。
屋里有了低泣的声音,在活佛宽宏的唱经中荡开來,是心茹控制不住的哭泣,这么多年,心茹沒有
让内心如此敞亮地哭泣过,如此释然地放下过。就像找到了心灵的家,虔诚的信念犹如滔滔之水贯穿,
那种霍然的空与执著的放下,是那么地亲和。每个人都经历了人生中的考验和经历,在伟大而亲和的上
师面前全部倒了出來。心茹由抽泣到掩面痛哭,最终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上师念诵的经文陪伴着,与
哭泣一起抑扬顿挫。逸安的眼睛也湿润了,奶奶信佛的样子出现在他的眼前。冥冥之中的安排,让他真
正开启了佛性。
法铃再次响起。空旷而灵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穿透在每个人的心灵上,收去杂念与污浊
,重新灌进了洁净的力量。丁真上师接起了三条哈达,第一条黄底上印有八宝吉祥图案,第二条纯红色
,第三条金黄。它们代表着扎西德勒、吉祥如意和功德圆满。丁真上师将法器放在第一条哈达上,将哈
达抛向了逸安和心茹,两个人分别用双手接住了心灵的彩虹。丁真上师、心茹、逸安拉起的哈达组成了
一个圆,不是那么的圆,依然有皱褶和扭曲,但是毕竟是朝着圆通的方向集结,是众生的力量,是每个
人坚持的信念与纯净的开始。
然后上师俯下身子,用神圣的力量和法力,通过他宽厚的手掌给心茹和逸安灌顶。头是灵魂的集聚
地,心灵的互动之所,高僧大德的上师们和活佛们用他们修行的正果传递着宇宙正义的能量。天边剩下
不多的晚霞,辉映在连绵的群山上,一个安然的傍晚,西儿他们恋恋不舍地和丁真师父步出藏式小楼,
站在山顶开阔的平台上,准备告别。外面的信众看到活佛,都跑过來让活佛摸顶,男女老少都恭恭敬敬
地弯着腰,活佛一个一个给予关爱,他始终保持着那种亲和的微笑。从不拒绝,从不傲慢,从不伪善,
高僧大德的魅力也许就是在这种平易和平和中超脱自我和众生吧。
车子在眷恋中离开了丁真师父,耳边还响着他的祝福。
由于昌都雨季的路面泥泞而打滑,再加上修路,晚上肯定是赶不到昌都行署所在地了。天已经伸手
不见五指,除了越野车的灯光,在漆黑中微弱地撑起光明外,一切都是那么地无法捉摸。山里的各种声
音,有些诡异。普琼决定在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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