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拥峻炭锦鲲右有肤雪夏候轩,夹在他们中间的单参看起来还真像个小个子。范勋紧跟在他们后头,极恶的瞪着他们。
“你怎么来了?”单参好奇的问过夏候轩。
“就许你能到王府享乐,不准我到王孙间走一遭了?”夏候轩微咧过嘴,深叵一笑。
“师父呢?他老人家可知道你下山了?”单参没功夫理会他的贫嘴,又紧问过。
“若没有他的允许,你就算多借八个胆给我,我也不敢擅自下山啊。”
“为什么?难道是不放心单参独自呆在京都吗?”轮到锦鲲小王爷满脸疑惑。
“你放心,我并不是受命来带走单参的。不过说及安危嘛,”夏候轩有意顿了顿,附耳单参而轻声笑道:“从刚才开始就发现后头那位公子有些不对劲了,直瞪着你,莫非是你的仇家不成。”
单参知道他指的正是范勋,他还正为此事头疼呢,完成不懂那位公子哥今日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为什么从开始到现在都在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真记不起来,自己又是哪件事上得罪于他了。“我也不知道。但,我与范公子还不至于是仇家吧。”
“那就是你的袖友罗?”夏候轩作恶的笑过一记,淘气的继续取笑着,“真想不到你还有这等魅力,哈哈哈哈!”
“夏候卿家,不知你又遇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怎笑得这般开心?快快说出来,也好让大家与你同乐嘛。”皇上听到夏侯轩咋咋呼呼的动静后,即好奇的别过了脸,看来对于这位新上任的节度使,皇上真是倍加关注啊。
“在笑话单参还是一副女人的模样,为兄长者,总惦记为他许配一个好人家啊。哈哈。”话毕,又杂来了几声坏笑。惹得一旁单参忍不住又是一记恶狠狠的瞪眼,又气又恼的。
“呵呵,”圣上亦被夏候的笑话给逗乐了,再仔细打量了一眼单参,才说道:“此话有理,你留点心,若是看中了哪家王孙贵族子弟就立马告诉朕,由朕出面搓合,岂不成就了一对‘袖人’,哈哈。”
真是荒唐!皇上竟也随着夏候胡闹的开起了玩笑来。越是听下去就越让单参心虚不已,虽只是说笑一句,但男儿身份的他究竟尴尬。
“皇上此言一出,真怕哪家有个王孙公子,都不敢再轻易靠近下官罗。你说我这话对吗?范公子。”夏候矛头一转,立马就抛到了范勋面前。他犹笑着脸,纯粹一副与范勋玩笑的模样,可谁知范勋却是长长的一顿,表情愣了足久,终才尴尬的破缄而道:“怎么会?单贤弟功夫文采俱是一流,怕是那些王孙公子敬仰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嫌弃他呢。”
“这样看来,皇上,下官貌似已经找到适合许配单参的人了,不正是眼前之位丝毫不嫌弃单参男儿之身的范公子吗?”夏候轩干脆就顺水推舟了一句,满脸的嘲意。
范勋的脸都扭在了一块儿,一时竟也不知该当如何应对了,只是无辜的傻了眼,怔愣的看着单参。
“夏候大人,您就别再拿小人开笑了!你看看范公子,显然被你吓得不轻。皇上,小人想要娶贤淑之女为妻,实断非袖人也!”单参着急的出了面,句促神慌的连忙解释起来。
“哈哈,瞧你这个小孩竟还为这事较真了,不过只是我与夏候爱卿的一句玩笑而已,不当真的。不过,说到这许配一事,悠关你等的终身大事,我倒是有本事能为你们先预测一番。”说到这儿,皇上就忍不住流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哦?”锦鲲先起了疑:“皇兄最近还学了些玄问测卜之术吗?”
“非也。”皇上似乎有意想要卖个关子,并未直言,只是一直高深的笑着,“到了,你们自然就明白了。”
(2)
到了,却是皇上平日起居宿寝的“豹房”。
单参一路皱着眉头,只因见着里头所有身姿曼妙的宫女尽皆衣着暴露,风姿妖媚,而宫中各种取乐的玩意儿更犹一应俱全。简直就如当初的“酒池肉林”。
“荒唐!”锦锟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很小声的谍骂了一句。
单参连忙向他递上一记眼色,提醒他可要小心言辞。
倒是夏候轩极为放松,跟着还很得意的笑言几句,“呵呵,常听人说凡间有一处天堂,连神仙都望尘莫及,今日一看这‘豹房’果真未玷其名,皇上玩起来可是真行家。”
“这些人里头难道只有朕的节度使还剩下点眼光吗?”皇上被刘公公搀着坐上了铺着软丝的上座,姿态随意,更还懒洋洋的伸了记懒腰,“单参你说,朕这豹房建得如何?”
“适宜休闲之地,又有笙竹常伴,可陶其情。”单参冷着脸,既不愿违心的称赞,就只好拣些不轻不重的说了。
“呵呵,你今个可是赶上朕心情好了,平日大臣们可都不敢私自踏入此宫半步,就连朕如此倚重的皇弟也是第一次被请进来罢了。”
“谢圣上抬爱。”单参心想这类“抬爱”还是少来些为妙吧。
“就是你这副模样,清冷且淡定自如,见你两次,总都安静的奉行在锦锟左右,规矩步得清楚啊,是我喜欢你的脾性。说罢,若你有什么想玩想要的,这里可是一应俱全啊。”
“回圣上,草民小时最喜欢秋千,不知这豹房里可秋千吗?”单参明知躲不过皇上的一再试探,干脆就抛出个简单点的东西,只想着能尽快唬弄过去。
“哎,我当你想什么呢。”皇上竟流露出一脸惋惜的模样,“庭院外头倒有宫女里嬉用的秋千,不过拆起来未免有些麻烦,刘公公,明日记得安排宫人到王府走一趟,就为单参特别做个秋千吧。”
“谢过皇上。”单参没想到皇上还真把自己的话当真了,不免有些惊挫起来。
“好香。”突然便闻得一句范勋的感慨。众人这才发现整片宫里都开始幽然焚起一种神秘的香气。
单参用力一吸,立马就认出那股潮冷的香味,冷冷的说过一句,“这是婆罗门花的香气。”
皇上出奇的看向单参,“你竟然认得这香气?真是不简单哪。”
“皇上,此香是诱情香,闻多了可是……”单参不敢再往下多说什么,只一脸忧愁的看向皇帝,“会折其脏气,重者还会令人产生幻影,为皇上龙体着想,此香是不该多用的。”
“看来你是真的清楚。不过单卿家还请放心,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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