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样的日子,寡人亦是甚少焚燃此香的。”皇上自信的笑过一记,“来人,快请安竺法师。”
今天这样的日子?皇上倒底何意?单参别过脸来望向夏候轩,而恰好,他也正用一脸迷惑的神情看向自己。
(3)
“啊……啊……”
大喘,魂难定。
终于从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挣脱了出来,全身大汗,抬眼望窗,一地银光清冷,冷得就像是单参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一般。
范勋抱着脑袋,沮丧的直叹着长气,又想起白天里安竺法师对自己说的话,或许那才自己恶梦的根源。
白日里,范勋曾拿着一丝黑发,递给安竺,想要知道自己与“仙子”到底有无缘分?那一丝黑发,还是当日仙子飞走后他在地上拾着的,一直就当成稀世珍宝一样揣藏在怀里,要不是听到皇上一句:“安竺法师能用一颗水晶球,看穿你今世未发生之事。”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取出它的。
“就请法师帮我测一测,我与这位仙子到底有无缘分。”范勋满脸好奇着,就把那丝黑发递给了法师。
单参的脸在阴暗处狠狠的抽抖了一下。
安竺法师在接过那丝黑发一阵用功,端详着水晶球许久,他竟对范勋幽幽然的吐出了几个字:“你的将来,身边只有一个男人。”
男人?
那可是“断袖”的意思!?
范勋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法师说完那些话时,再冲单参轻然一笑的诡谲模样。
那到底代表了什么?
安竺的笑意与暗示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些问题一直徘徊在自己的脑子里,狂乱的蕴酿出了一场噩梦。
“少爷,现在可是半夜,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睡在偏榻的文远,突然听见了动静,吓得差点从榻上滚下来。
“书房。”范勋着急的说道。
“啊?平日里怎么劝你用功都没用,如今可是大半夜,您怎又起了兴呢?”文远极好奇的望看着范勋,“怎么?想考状元了吗?”
“罗嗦。”
文远看他一副极认真的模样,也就不敢再多废什么话了,随手拿过一件披身的衣裳,紧紧的跟在了范勋身后。
“少爷,瞧你这左翻右找的,到底是想找哪本贤书啊?”文远极好奇的望看着范勋,“要不让我也一同帮你找吧。”
“我在找类同断袖之癖的文章,怎么史料与书本上都记载得如此之少呢?”范勋小声的咕喃了一句。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吓得文远立马一步向前,紧紧的握住了范勋的手:“少爷你可千万别有什么想不开的念头啊!你可是范家九代单传的独子,老爷可就指着您传宗接代了!”
“废什么话呢!我像那种废人吗?”他恶狠狠的说过一句,火气尤重。
“那就好!”文远这才松出口气来,拍过胸口,“那就好!可文远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找断袖之篇呢?”
“多事。大丈夫本来应该学腹五车,我多了解一些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且先出去吧,等我有事再唤你进来。”
“好吧,少爷。”被打发后文远有些闷闷不乐了。扭头见范勋依旧埋头在左倒右翻着,以前也只是风闻过有此癖恋之人,不过,又关少爷些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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