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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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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断袖(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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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竟是小王爷锦鲲!

    “呶。你怎么就睡在这种地方了?小心别着凉了。”锦鲲找着了单参后,关切的责过了一句,口吻间竟一点主仆尊卑都不顾,反倒倍显亲昵。

    树上的范勋本来为此大惑不解,接着又看见锦鲲竟还解下了自己系身的斗篷,轻轻披到了单参身上。那动作与神情之间也未免太过惹人暇想了!

    “咦?这帕子是谁的?你的吗?”锦鲲拾起了一旁范勋不慎丢下的手帕,好奇的问过了一句。

    “仙女姐姐的,怪了,刚才分明还在的。”单参依旧犯着迷糊,“姐姐长得倒美艳极了,白白嫩嫩的。”

    “净瞎说,早知你的酒量就只有鸡那么大,真够丢人的。幸是我出来寻见了,若是旁人看见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锦鲲伸出了手来,亲自为单参拭去脸上的汗渍,举手间细腻动作轻巧,见到这副模样不由树上的范勋直泛过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醒酒的丸子,来,快咽下。醉了不太好受吧。”锦鲲对于单参的失态一点也没表现出厌烦来,相反的,似乎只有心疼而已。

    “嗯。”单参乖乖的张开嘴,吞下了那粒药丸。

    而单参在小王爷面前也未免表现得忒过乖巧,模样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般。

    “真苦。”单参嚼了嚼,便含情脉脉的看着锦鲲,过后还轻嗲了一句。

    “知道今日你是有所委屈了,不打紧的,反正还有我在你身边,如今又多了皇上的赏识,料想父王以后也会更接纳于你的。风大了,且随我回房吧。”语罢,锦鲲就轻轻的搂过了他的肩头,缓缓的搀着他站了起来。

    “有时亦觉得辛苦,不过只要想到还有你在,到底心里有些安慰。”单参有气无力的瘫在他怀中,半倚半行。

    “醉了才能听见你的心里话,放心吧,我会像护着玮如般护着你的。过几日即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风阳轩的酥饼。”单参想了一想后才认真的回答道。

    “说定了,那日就与我一同庆祝吧。”

    再见听不清两人再呢喃些什么了,只因越发的步入院深处,越发走远了。这一段窥视下来,听得树上的范勋直一愣一愣的,直至半刻后才有了反应!原本看似铁面石骨的小王爷锦鲲与冷言寡笑的单参竟有些这一华彩网不容于世的断袖之恋!这实在也太过惊世骇闻了!听那话语间的意思,怕是这桩丑事也已经被王爷知道了!

    真是越想便越叫人不寒而粟!

    (2)

    贝齿兰香风清闲,一壶茗饮半弯月。

    忧怀家国天下事,君子摇盏西窗前。

    直到现在范勋还是未能理清单参的真实身份,从那日他与锦鲲间的亲昵看来,他们定非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又想到梦娴姑娘与贺大娘的背后身份。她俩隐藏的那么好,所知的人肯定不多,按照推断,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人就只有刘谨而已,却又是如何与锦鲲扯上关系的?难道小王爷锦鲲也被东厂收买了!?

    惜想朝中如今忧患满班,以刘谨阉堂为首的东厂成日欺压平民百姓,四处捏造假证而陷害良臣,此为一患。而坐拥重兵权势的贤亲王与其中锦鲲,只要稍有违朝之心,必又是一患。再者即是皇上了,皇上虽然贤德仁厚之人,可惜成日里净迷恋客宗宴乐游戏,更甚竟在宫里搭建“豹房”、、“百姓街”,作风未免荒唐,照此长景,怕是朝班必有大乱之日。虽然皇上前些日子也觉察到了东厂的忧患,并指派他暗中调查,可惜每回取证都给单参搅黄了,最让范勋拿不准的是到底锦鲲是否为东厂所收买,而派单参暗中毁灭证据?亦或是那件危害皇上性命的事由根本就非是刘谨所为,乃是出自王爷府?

    愈想便愈教人心里头寒意深生,当初父亲曾力劝他往上仕为官司,谋取营生,他正是见如今国运不流畅,风气日下偏偏又阉党猖狂,这才死了作官的心的。只是后来与圣上有缘结识后,才发现他虽不善打理朝班之事,为人处事却绝对称得上是个公义贤德之人,适才决定要为他暗查东厂把柄的,如今多有波难,还算是有所辜负了。

    “少爷。”正还品着杯里的兰香,却听见屋外文远传来 一声,不由他扫兴的皱过眉头:“又是何事?”

    “宫中方才有人道旨,晓喻圣上召你明日入宫一趟。”

    “入宫?”范勋不由来了兴致,“可知入宫要做什么?”

    “锦衣卫新奉了节度使,明日摆阵演练,皇上请您去一同观看。”文远答道。

    “哦,那定是有趣的,回罢,我明日一定准时前去。”

    “听说锦鲲小王爷也一同被邀了。”

    “那单参呢?”此话一出口,觉得自己是过于蹊跷了,平白无故的关心他又是何必呢?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他去不去都无关谁。咳咳……你且先下去吧。”莫名就一阵心虚了起来。

    (3)

    果真还在是在锦鲲的身边见着了他,一身锦织儒衣,腰系玉带,还佩着前日皇上钦赐的芙蓉白玉,脸色被这荣华的衣着一衬,越发显得白幼动人。时而见锦鲲低头与他窍语两声,竟见他皆附之浅笑,似乎只有他身边,单参那股子冷傲的劲头才会敛作温柔颦笑。

    单参本未觉察到任何的不妥,只奇怪为何老觉得有人正猛劲的注视着自己,先前以为是误会了,而后又扫了一圈,才发现竟是看着他的人竟是范勋,且还正看着!一点也没想要掩饰的意思。不由他奇怪的回身问过了一句:“小王爷,我的脸上可是沾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啊,怎么了?”

    “没事了。”实在单参也不可多解释什么,可是抬起头来时,他还在看着自己,恼火得他只能警告似的放了记冷瞪过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直到万岁驾到,站在城墙上的便纷纷折膝叩首。

    “众卿平身。”皇上今日依旧神采飞扬,兴致勃然,环望了四周后一眼便看着了跟在锦鲲身后的单参,见他今日衣着华丽,不由满意的赞过了一句:“果然人靠衣装佛靠衣装,你若生为女子,朕定要纳你为嫔了!”

    本是一句戏言,同下众臣也只当笑谈应付了几抹笑意。可范勋也察觉到锦鲲竟蹊跷的扭过了脸,面向单参时表情尤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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