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来,却读不进半个字,心里一团乱麻,总是觉得,今晚要不跟林春雪说上话,是无论如何都混不过去了。就又拿起手机给她打,响过了好一阵,对方总算接了,却不出声。
梁秋风就对着手机说了好一气,觉得是对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在说,说得自己都一阵阵发虚。说完了,等了好一阵,还是不见她出声,只好又说,我都把脑壳想肿了,就是想不明白,她是咋撞到那里来的。以后我们再不到那里去就是了。
林春雪忽然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明明是你两口子串通好了来羞辱我,你还来说这些话。你们羞辱我也就算了,还把我的服务员也喊来,你叫我以后咋见人?
梁秋风就诅咒发誓,说自己一样是被人暗算了。
女人又哭诉道,她骂我打我,我都无所谓,我心寒的是你……你不帮我也就算了,你还一转身就走,屁颠颠地去撵你那婆娘,把我孤零零甩在那里,那么多双眼睛看我,我死的心都有了……你既然对你婆娘那么上心,你还来惹我做啥?还是算了吧,就当我从来就不认得你。
梁秋风连忙说,你误解我了,我走是为了保护你,我要不走,一直赖在那里,那不是没完没了?
女人依旧哭着说,我晓得你们这号人最靠不住,嘴上还一套一套的,你就是帮她一起打了我,你还要说,你打我是怕她亲自动手要打得重些……是我自己发贱,也不怪哪一个。
梁秋风突地觉得无话可说,只好又诅咒发誓:老天在上,我姓梁的对你诚心诚意,要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偏偏是这句有些耍无赖的话,似乎打动了女人,竟不再哭了,语气也明显不再生硬。
梁秋风不禁暗自感叹,女人真他妈个个都是猪,倒底是经不起一句哄骗的话。嘴里却更显温柔,想见你呢。
林春雪说,算了吧,哪个还敢招惹你这号孬人?
那语气里已有了一丝温柔的嗔怪。梁秋风连忙说,今晚要不见到你,我是活不出来了。
女人揶揄道,你不怕你婆娘要了你的命?
梁秋风说,她狗日天刚黑就出去晃了,公然说要出去偷人。
林春雪接话道,她那么圣洁的一个女人,一看就是个活观音,她哪会做那种事?
梁秋风竟不知作何答。
林春雪偏不放过他,那你说说,他出去偷哪个了?
梁秋风顾自苦笑一下道,不说她好不好,我只想见你。
林春雪却说,你要不说,你就永远莫来见我。
梁秋风只好说,偷的是她单位的办公室主任。
林春雪一下就喜悦了,提高了声音道,那我一定要到她单位办公室看看,看她偷了个啥样的人。梁秋风连忙说,好好好,哪天你去看就是了。
其实他说的那个办公室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
趁着女人高兴,梁秋风顺势说,半小时后去城西的草堂门口见,那里晚上没人。
女人似有些犹疑,还是勉强答应了。
梁秋风走出来,街上的月色已有些疲倦。到了街上,复又觉得怕,似乎唐敏就躲在啥地方偷觑自己,不免有些瞻前顾后。贼眉日眼地走了好几条街,才招了一辆出租车往草堂来。
远远见得草堂门口一片浑黑,瓦顶上却有一抹不知深浅的月光,忽就对那地方有了疑惑。出租车正要往门口靠,梁秋风连忙说,再往前走一段。又往前开出了老远,才叫他停下来。他就故意隐在行道树的影子里走,努力不教月光把自己照了,感觉这分明是偷儿的行径。心里又不禁自嘲,你本来就是个偷儿嘛。
就觉得是怀了一颗贼心往草堂门口走。
眼见走得近了,先藏进一团树阴里,往那门口的黑里看了好一阵,除了黑,啥也没有,只好彳亍着走进那黑里,四顾一番,没有一个人影,就在一段栏杆上坐了,把眼睛盯住路口,等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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