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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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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点绛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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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怀里。两人都不说话,都有那么点慌张。谭四儿就随口念了自己年前写的两句诗:

    把所有的温暖给你

    把寒冷留给我自己

    女人听谭四儿念出这么两句,就笑说,又冒酸水了,你们这号人,除了会冒酸水,就没啥真本事。

    谭四儿笑道,你又没见过我的真本事,你咋晓得我没有真本事?说着,就将铁棍儿一样的东西往女人屁股上顶。女人忽地安静下来,像是有些愣怔。谭四儿心里暗骂,梁秋风,你个乌龟王八,老子要吃唐包子了!

    女人像是被竹杆挑起来的一面旗,在月光下高高飘扬。眼前是那亮锃锃的锦江,那水不依不饶一路流来,觉得都流进了身子里。就听她轻轻叫道,谭四儿,没想到你这么坏!。谭四儿咬牙一笑,把手伸进女人裆里,仿佛是摸着了往外冒的一股温泉,不禁声音发飘地说,你这个好地方,是另一条锦江呢。女人却不再吱声,只感到身子越来越轻,轻得眼看要化成一缕烟。谭四儿却觉得,女人已经垮在自己怀里,成了一滩烂泥。

    女人越发经受不住,感到自己正被一点点溶解,每一寸皮肉,每一寸骨头,都被消磨成水,如一口敞开的泉眼,只顾往外冐。谭四儿不管不顾,把女人的裤子褪下一截,像一个老贼,毫不迟疑地溜了进去。女人却吃里扒外地做了这贼的内应。两人配合得得心应手。谭四儿心里又暗骂,梁秋风,你个王八日的,老子搞你婆娘了!忽觉得是落进了一场灾难里,经不住这水深火热,似乎很痛,忍不住低声叫起来。

    女人忽地忆起,十年前,跟梁秋风第一次苟合,也是在这河边,也是这么一个月夜,梁秋风在那片月色里,蛇一样钻进了进来。不知不觉,这条蛇缠了自己快十年。心里忽地有了恐惧,进而又是一阵幸灾乐祸,心里也暗想,姓梁的,怪不得我,是你自己搞出来的。

    正到要紧处,忽见一个人走过来,前面依稀是一条狗。两人吓得都瓜了,直挺挺僵在那里,恰如两条被开水烫过的鱼,浑身都是麻的,那是将死未死的感觉。

    谭四儿以为,是来了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心都快蹦出来。却见那人和狗,在三步外停下来,似乎并未朝这边看。那狗翘起一条后腿,簌簌地将一泡热尿往草地上洒。两人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只是个溜狗的。谭四儿这才看见,女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露出了好一截,一层月光冷静地敷在上面,大有昭然若揭的意思,就立忙扯了她的外套盖住。不由得又去偷觑那人,见他也正往这边看,目光里似充满了鄙弃和愤怒。谭四儿忽觉得有些羞恼,正要朝那人外强中干地说一句狠话,女人却在他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

    这时,撒完了尿的狗,忽地朝他们吠了一声。就听那人骂道,你妈的个畜牲!骂完,牵上狗顾自走了。

    也不知他骂的是狗,还是他们。

    两人一直木在那里,那人和狗都走得没影了,还回不过神来。谭四儿忽觉得,自己被那人和狗这么一吓,早就变成一个沤得稀烂的红苕,丝毫硬气都没有了。正觉丧气,忽听一阵雄壮的音乐响起,是唐敏的手机。女人拿出一看,正是梁秋风打来的,没等它多响一声,一下就挂了。

    谭四儿正要问是哪个打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女人这回却由它响。响过了好一阵,女人似乎突然想起了啥,就接了。

    梁秋风在那头怯怯地问,你在哪里?

    唐敏把一只手去摸了谭四儿下身,嘴里恨恨地说,我在偷人!

    谭四儿吓得都想落荒而逃。

    梁秋风似乎愣了一下,又问,你到底在哪里?唐敏说,我跟野老公正在锦深江河边野合,老娘遇上驴球太子了,安逸得很呢!

    梁秋风像被人杀了一刀,声音里就有了一股酸痛:我晓得你还在生气,你早点回来,不要跟自己过不去。

    唐敏冷笑道,我凭啥要跟自己过不去?要偷大家都偷,两不相欠!

    梁秋风的声音像是被关在闸门里的水,只一丝一丝地往出来漏,我晓得你不是那号人……

    唐敏一下打断他说,我凭啥不是那号人?老娘正在跟人搞呢,不信,我让他跟你说!说着,果就把手机伸到谭四儿嘴边,吓得谭四儿眼睛都白了,赶忙一把将她那手推开。女人却说,你就给他说嘛,你怕他个龟儿做啥?又突然一笑,对了手机说,人家不爱跟你这号王八说!

    梁秋风的声音里,再没了一点水分,或者,那闸门已被完全关死,只往外一点一点渗:都这么晚了,不要闹了,早点回来吧。

    唐敏却偏不放过他,老娘还没搞够呢,搞够了再说!说完,叭地合上手机,主动伸手把谭四儿捏住,要引狼入室。

    谭四儿也格外兴奋起来,一边发狂,一边胡言乱语:梁秋风,老子真的在搞你婆娘呢!你婆娘心甘情愿拿给我搞,你狗日的天生就是个极品乌龟!

    只片刻,两人同时觉得,是那洋洋洒洒的锦江把他们带走了。

    末了,女人依在谭四儿怀里柔声说,我晓得你是只遍地乱飞的野鸽子,我拴不住你,也不想拴住你。只是我想你时,你就要老老实实飞过来,你做得到么?要做得到,我跟你就还有下一回,做不到,就只有这一回。

    谭四儿想了想说,只要你一直是他梁秋风的婆娘,都不用你招呼我,我一辈子都要来缠你。

    女人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一下,笑道,你咋对他那么恨,你们不是朋友么?

    谭四儿冷笑一声道,哼,你怕是不晓得,他拿哪个当朋友了,他有真正的朋友么?他一辈子最拿手的,就是踩朋友的脚后跟儿。不瞒你说,他今天在欧陆风勾搭的那个女人,就是我谭云海的相好。他狗日的不仁,我才对他不义!

    女人心里一惊,似乎明白了啥,忽就觉得梁秋风有些冤,原来他是上了这谭四儿的套。虽是如此,也顾不得了。

    梁秋风打完那个电话,顾自在书房里又发了一阵呆。他本是想通过这个电话,侦察一下她啥时回来,并不是要真正关心她。他一直挂着林春雪,不知这一闹,她心里是咋想的。唐敏刚才的那些话,虽听起来火爆爆的,但肯定是故意要气自己,不必在意。听她那口气,一时也不会回来,正好落得去林春雪那里,帮她消消这口恶气。就试着给林春雪打电话,打了两次都是通的,却不见她接,心里就有些慌。想了想,在书架上抽了一本刚买回来的《杜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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