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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毒的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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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父子决裂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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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要紧的是太子他远在北疆,手持重兵,还有伍奢一班贤能辅佐,臣妾建议王上应该有所防范,避免当年灵王的惨剧再次上演。”

    “爱妾的话,寡人当铭记在心,你放心好了。”其实平王也早已有了这方面的顾虑。

    果不其然,不出半个月,平王就重新任命司马奋扬为上将军(军职,是一军的统帅,非固定职位),镇守在城父西面的宛丘(今河南省淮阳县),全权节制楚国北部军队,这样也就从太子建手中夺走了兵权。

    事到如今,即便是再愚钝的人,也能够看清平王的心思,何况是太子建与伍奢。

    “看来,当初费无忌建议王上派太子来镇守城父,实际上是居心不良啊。”伍奢对太子建说。

    太子建听后有些心酸,他说:“费无忌在父王身边说尽你我的坏话,我并不害怕,可是没想到父王也会如此糊涂,不辨真逆听信谗言。”

    “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吧。”伍奢意味深长的讲道。

    “我看父王还是在为孟嬴的事而放心不下,才会对我如此刻薄。”

    “太子一言切中要害,我看王上正是因为做了丑事,所以才要加害太子。”伍子胥说道。

    伍奢一听,不禁火冒三丈,正值楚国霸业复兴之际,他不想看到平王与太子建之间的不和,并且伍奢认为儿子的话兼有挑拨离间之嫌,于是他对伍子胥责备道:“黄毛小儿,乳臭未干,你懂什么?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我同您一样身为太子的家臣,就要为太子出谋献策。现在我只是讲出了实情,父亲大人为何要训斥孩儿?”伍子胥十分不服。

    “你胆敢鼓噪,难不成是要与为父争辩吗?”

    “孩儿不敢,但心里仍旧不服。”

    “好了,太傅大人,现在不是自家人争个高下的时候。我们不妨听听子胥的想法。”太子建劝解道,“子虚,你来说一说。”

    “是,臣下以为,王上,他虽然是您的父亲,你们之间存有父子之义,但是他终究还是做出了有愧于您的事情,就不能再与您以诚相待,并且王上为人及其自负无情,我想关键时刻他不会在乎您的死活,再说又有他信任的费无忌在身边逢迎挑唆,太子啊,您现在真的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此时,太子建的内心已经被痛苦和仇恨萦绕,“接着讲。”他愤恨的说。

    “所以,我劝太子您要早作准备,以防不测。”

    伍奢惶恐不安的说:“你这样会害了太子,太子不要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不,太傅,子虚此话有理,我不想坐以待毙,是时候该有所作为。”

    伍子胥接着说:“太子现在身在边城,对外可以结交晋国和它的属国,赢得财物和舆论的支持;对内则要招兵买马,扩张势力。待羽翼丰满后,便可挥师南下攻破郢都,像当年您父亲那样夺取王位,才可扭转局面。即便是失败了,太子也可退守北疆或是周游列国,等待时机谋求东山再起。”

    “不着边际,大逆不道,你的想法太幼稚了,你这不是在给太子献计,而是与费无忌一道教唆王上杀害太子。”伍奢已经忍无可忍。

    “那么父亲,难不成是让我等在这里如同羔羊一般,等到王上和费无忌磨光屠刀,再来宰杀?”伍子胥义愤填膺的说道。

    待三人沉默了良久,太子建才又开口说:“每个君王都教导他的臣子尽忠尽孝,恪守本分,可是又有哪个君王不是凭借武力,谋权篡位夺来的江山与万民敬仰?起码我的父王就是这样。好吧,为了不成为待宰的羔羊,我就暂且按照子胥的说法去做,但是日后我也必不会主动将兵刃指向父王,除非他先对我不仁。”见伍奢没有再表示反对,太子建继续说:“子胥你能谋善断,敢作敢为,令我十分佩服。”

    “只要对太子有益,我伍子胥必会肝脑涂地。”

    “好,我要的就是你肚中的忠肝义胆,今后,你就作为我的心腹,专门为我做事。太傅大人,您以后也不要对子胥的言行再做约束。”太子建认真的说。

    “是, 我伍氏一门,都将为太子力效犬马之劳。”

    从此以后,太子建便加紧活动,扩充实力。在伍奢父子的协助下,他先是暗地里与宋国建立了同盟关系,接着又结交了郑定公和晋国的智氏,此外他还私自招募军队,并极力拉拢上将军司马奋扬。可是司马奋扬是个精明老练的聪明人,面对太子建的频频示好,他总是不为所动。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所有的矛盾和纠纷都不是由单方面引起的。伍子胥为太子建提出的建议,更加激化了他与平王之间的矛盾。两个初出茅庐的青年人,正在一步步将自己引向不归之路,结果正如伍奢所说“这不是在给太子献计,而是与费无忌一道教唆王上杀害太子。”

    半年后,即楚平王七年(公元前522年)四月,在郑国与智氏的资助下,太子建拥有了一支初具规模的军队。随着自身实力的增长,太子建的野心也开始膨胀起来,他忘记了当初所说过的话,心中早已产生了攻陷郢都,夺取王位的想法。虽然他很清楚,仅凭现有的实力还不能独树一帜,挥师南下实现胸中的抱负,但是青年人那浮躁的性情却驱使他做起事来越来越不肯遮遮掩掩。

    “听说太子在城父,外交诸侯,私募兵马,恐怕有图谋不轨的嫌疑。”,“太子他结党营私,就要做出对不起王上的事情了”,“我还听说,太子之所以会与王上针锋相对,是因为王上霸占了真正的秦国公主。”,“这么说来,他们父子之间还存在夺妻之恨?”……

    没过多久,郢都里便有官员开始议论起平王与太子建之间的不和,一时间流言四起。恰巧此时,太子建又派人接走了妻子齐音和他们的儿子公子胜,这就进一步加深了人们的猜忌。

    后来,流言蜚语终于传到了平王的耳朵里,并给他敲响了警钟,于是他紧急召见朝中重臣商讨对策。

    “寡人听说,太子在城父很不安分,正集结兵马随时准备犯上作乱,诸位爱卿可否知道详情?”平王问道。

    见其他人都不肯开口,令尹阳匄只好最先发言道:“臣下也是略有耳闻,听说太子他在城父招兵买马,储备粮草,蠢蠢欲动,但这些只是道听途说,并未得到核实,臣下失职。”

    “现在不是让你讲这些的时候。”平王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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