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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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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7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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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写这篇文,是想挣点稿费补贴补贴,估计着字数差不多了,就准备结局.但是后来还是决定先贴上来,虽然支持的人不多,但是很感谢认真看完了我的文的人,每次看到回复都非常高兴.所以写文的态度也越来越认真,因此从16章开始大幅度修改,补充了很多为了结局而省略的伏笔和情节.对文文也负责了很多,不再问了结局而结局.

    看到了JJ的公告,我很庆幸当初的选择(因为我不是以写文为生的人,肯定与专业作者的态度不同.)与读者交流的快乐,不是一两千的稿费能够给予的.

    
  陈光华一大早起来,洗漱收拾了准备进宫,出门之前,还是折到秦如岭房里,点了她的睡穴。其时她熟睡未醒,就是被人点了穴道也不自知。

    进了御书房,陈光华不由一惊,今上得偿所愿,正该满面春风才是,为何面带倦色,莫非昨天我走之后,秦如岭来坏事了。忐忑不安地行了礼,顾惊澜道:“起来吧。”独自出了一会神,才问:“昨晚秦如岭没来?”陈光华道:“没有。”迟疑了一下,终于没将林如清提起。

    顾惊澜低声自语:“没来?”以秦如岭的为人,怎么可能不来?他左思右想悟不透其中关窍,只得让陈光华先回去,又令人去宣召秦如岭。

    皇上丝毫不提宁妃,显然是并未失踪,还在宫里。那么,林如清就不是宁妃了。

    陈光华想着,松了口气。回京华楼的路上,拐进一家绸缎店,买了两套女装,又在另一家店里买了些珠花簪子带回去。一进门,先给秦如岭解开穴道,把衣物头饰放下,才退出去掩上门。他自知对林如清颇有失礼,暗下决心,如有必要,定要娶她为妻,以全名节。

    秦如岭醒来时,午时将近,不禁奇怪:我睡了这么久吗?待要起身,只觉手足酸软,全身上下懒洋洋地提不起半分内力。一省起此事,顿时背脊发凉,她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暗算,一身武功尽化为乌有,这究竟是何人指使策划的?他有什么目的,什么时候下的手?她细细回想自金陵入京以来的事,竟找不出半分头绪。最后苦笑一番,秦庄主秦侯爷要武功盖世,林如清不过是个小小女子,会不会武功,武功好不好,又有什么要紧?掀被下床,却见床边的凳子上放了两套女子衣物并头花之类,不由伸手拿起来呆呆看了许久。

    忽然有人敲门问:“林姑娘醒了么?”秦如岭忙道:“醒了,我马上出来。”脱下夜行衣,随手拿起一套衣服换上,梳头时,却只会最简单的发式,便随手挽起来,插了一根玉簪,又在镜子前照了照,都还整齐,就去开门。她自成年以来,初次以女装见人,手碰到门扇时,稍一迟疑,终于把门打开。

    陈光华正站在阶前,闻声回头,只见阳光照在她半边脸上,仿佛戴了一层透明的金纱,头上虽是式样简单的玉簪,却连那玉簪都跟着鲜活起来了一般,突然不敢再看,转开视线,说:“呆会就吃午饭了,你先吃了饭再喝药吧,免得伤胃。”他神色尴尬,秦如岭只当自己哪里不妥,连忙上下检视了一番,又摸了摸头发,心想:我有什么不对吗。却不敢问出口,答应了一声,乖乖跟在他后面。

    两人在花厅坐下,陈洪送上茶,就去准备午饭。秦如岭把杯子端在手里,低头望着茶水。陈光华喝了一大口茶,方鼓起勇气说:“林姑娘,你中了奇毒,内力尽失,大夫说,一时之间,只怕配不出解药。”

    “我知道啦。”她望着杯子,目光一片茫然。

    练武之人,经十几载披星戴月,炎夏酷寒,才练成一身武功,失去内力,绝对是无法承受的打击,陈光华原以为得费一番功夫安抚她,没想到她这么坦然地接受了现实,究竟是洒脱还是麻木呢,试探着问:“林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武功尽失,自保都成问题,哪里救得了如伶。一个孤身女子,无家可归,更无一技傍身,将何以为生?秦如岭细想下来,自己既不会吟诗作对,也不会女红针线,除去这一身武功,竟然再无所长,不由嘴角抽搐,难道不做秦侯爷秦庄主,我连一格普通人也做不了吗?顾惊澜啊顾惊澜,早知如此,上次制住你时,就该揍你一顿,也算回了点本。

    在陈光华看来,她只说这么一句就接不下去,脸上神气也变了,必是有难言之隐,便说:“林姑娘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直说,在下定当鼎力相助。”

    “我……”我总不能说,那就请你给我一辈子花不完的银子吧。陈光华忠心太过,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肯定被他领着拎着去见顾惊澜,自己武功已废,再无利用价值,只会任人宰割,为今之计,先离陈光华远远地再说。不过此人不好打发,不如以退为进,先消除他的戒心,霍然起身:“我有什么为难之处,与你何干?你我非亲非故,不敢有劳。”说着,眼圈就红了,连忙转过头。

    陈光华叹了口气,知道她心里不好受,让她使使性子,发泄一下,倒好一些,放缓了声气,说:“姑娘武功尽失,虽非我所为,却由我而起,我实在过意不去,依我说呢,请让我送姑娘回家,一来姑娘有家人照顾着,再慢慢寻访明医,二来也让我略尽心力,以表歉意。”

    这陈光华,真是天生的体贴脾气,明明是我无理取闹,他倒好言安慰。我不遇上他,跟别人动手也会武功尽失啊。再说,那个人也未必像他一样手下留情。他偏偏说的自己有多大的罪过似的,帮了人,还像请别人成全一样,撇开过往不论,倒是个好人,竟有些不忍心骗他了呢。想归想,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我没有家人,师傅死了,我才下山来玩……”

    陈光华劝道:“我原想姑娘由家人陪着,或许能安心些,我也偷个懒,既然如此,姑娘若不嫌弃,便暂居于此,我自当寻访良医,为姑娘解毒。”

    “我……”她抬头望过来,面带犹疑,想答应却又不敢,似乎再问:我可以信任你吗?陈光华神色坦荡,目光坚定地回望过去,微笑道:“不知尊师是哪位高人,说来我或许认识。”

    “家师自号闲云老人。”她老老实实地说着,自己几乎都信以为真。陈光华想了想:“可惜我无幸认识。那也无妨,萍水相逢就是缘,姑娘只管放心住下,我自当尽心竭力,寻医求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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