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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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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帐事件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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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泡桐树遮盖着的庭院很凉爽,徐元臣的心却很燥热。他刚从公社里回来,一进房间就把他一年四季不离身的军用黄挎包里的一叠纸摊到办公台上,仔细地出神地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这是几份今年上半年招工招考的推荐表。

    白色的桃林纸在这位标兵书记眼里就像花花绿绿的大团结,摸一下又像女人富有弹性的细腻的肌肤。他感觉到手表自行车烟酒水果糕点服装呢料向他迎面扑来。最令他心跳的是那一张张熟悉的漂亮的妩媚的脸蛋。一个个平时冷漠的高傲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向他投来阿谀的笑脸敞开嫩白的胸脯。他从心底里感谢这个伟大的时代把这些原来只能在梦里相遇的城里尤物一批批不断地送进他的怀抱。他欣赏自己那个高明的选择得到这个不起眼的职务。虽然比七品芝麻官还要小四品,却让他享受了古时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激动。

    这种享受让他忘记了本来到农村基层第一线来用退一步进两步的方法追求政治资本向上爬的初衷。历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帝皇也不要江山爱美人,何恍他凡夫俗子的徐元臣呐!他当然也知道这高压线是不能碰的,共和国的法律谁碰都要吃枪子的。不过他已经碰了而且不止一根。显然也时时心悸,但动一根是动,动几根是动,动几十根也是动,还不如多多益善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徐元臣不禁停止了心悸洋洋得意起来。

    徐元臣的神思在一张鹅蛋脸圆眼睛性感的大嘴巴和一个富于创意的有点微微上翘的圆鼻子,好象永远带着笑靥的脸上定格了。他的思想又滑到了她的胸上。仿佛在鳄岛阳光下,看到像金溪山南北双峰一样发出柔光的胸脯和上面发出玫瑰色光泽的花蕾,腋下的那份黝黑。这份景象一有空隙就在他的脑海中翻腾,比活学活用**思想时还翻腾的厉害。他拨弄着台上的表格想着怎么提前派上这份诱惑的用场。

    要等她下乡满两年,有资格由他徐远臣决定是否写上言仁英三个字的时候,这种比《浮士德》中魔鬼的诱惑还强烈的效果是没有人能抵御的。不过他实在等不到那一天。因为到那时他太忙了。胡丽瑾、成华、王丽新还有更多更多。马上上面要在周家庄建知青点,一下来就是一大批。谁知有没有更好更多的来投怀送抱排着队来等他恩宠。

    眼前对特定人物引起他的特殊要求还是要解决,不过这是个难过的坎。他甚至怀疑同意言仁英当代课老师的决定错了。他本意是让她离齐季远一点离他近一点,谁知又跳出来个谈宜。这小子像个牛皮糖简直寸步不离使他无从下手。而言仁英似乎对人生前途目标利益不像其他知青那样看重。对他不即不离虽不回避,但永远看得见吃不到。他卡住她当民办老师的名额暗示她,她也不知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一片茫然,得不到她的回应。反而谈宜父子急得要命,一趟趟拿了礼物往他家跑。

    一声门臼响,打断了标兵书记的白日梦,他有点懊恼,但他并不愤怒。他知道又有什么东西送上门来了,不过有时是物有时是人罢了。

    这几天妹妹徐灵琴送城里“红师班”,刚改名叫什么教师进修学校学习去了。老母被他打发到城里弟弟家去住一饷。弟弟当了个准七品官到现在都没成家,他母亲很着急,已多次让他想想办法。他老弟也表示请大哥帮忙相信大哥的选择。其实他心中也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他还没有想好是介绍给自己的亲弟呢还是留着自己享受。要是其他领导他用了再进贡上去此乃一箭双雕两全其美。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兄弟,那就另当别论了。当然衣衫穿过了又套在自己的手足上也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老弟领导兼兄弟的双重身份还是使他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进来的是他的第一妃子刁菊芳。刁婆迈着田鼠步扭着水蛇腰走到徐元臣身边,用已显得软蹋蹋的胸部蹭着徐元臣的肩。这个曾经使徐元臣很早以前探亲回家偶然碰上,就迷的如痴如醉的婆娘,第一次约会就使他如痴如狂的撒娇动作,已提不起他的兴致:“今天是什么风把我的芳芳刮过来啦。”嘴上还是充满了甜言蜜语。

    “不要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风不把我的小社员刮过来,还能把你这大书记刮过去呀!”刁婆很有自知之明,她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她拿出了杀手锏:“政生今年就要考中学了,这孩子成绩不错,你也该关心关心给你弟说说,让他到城里的中学去。”

    听到来者提到政生两个字,徐元臣想起了面前这个女人除了满足他男人的需要外还有一个功能,就是在培养一个血管中流着他同样血,肌体中有着同样因子的聪明孩子。这使他混身的血开始加速运转起来,一把拥住刁婆精瘦的身体就亲了一个嘴,同时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

    刁菊芳打了一下徐远臣急不可耐的手说:“刚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小菜一碟。不过现在升学又不考试,教育质量好坏还不一样,为什么一定要上城里的中学?到时只要想办法让他上名牌大学就行了。”徐远臣把刁婆放到了床上。

    “这可不一样!城里条件好,农忙时间也比乡下学校少。还可以住在他外公家,省得跟着大字不识一个的金锁瞎起哄。再说到溪北上学来回要走十几里地,住在学校又不放心。”刁菊芳把手伸进了徐元臣汗衫里抚摩起来,她显然也充分认识到身上压着的这个人不只是她的情夫还是她儿子的希望和救星。没有他,自己视作未来依靠的儿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个脱去文盲的农夫。建国也不是读了十几年书又回乡了吗?她认为他必须有这个义务。

    “你放心,你儿子的事还不是我的事,过几天我就去办。”徐元臣扒掉了女人的衣服,把手伸进她的裤衩,同时用厚实的多毛的胸摩压着她柔软的胸部。

    看着徐元臣起身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光光的躯体爬上同样光光的自己的时候,刁婆像发寒热一样颤抖起来,忘记了自己来找徐元臣的初衷。不过没忘记用不连贯的声音让徐元臣把大门闩上。一勾起欲火腿就发软的徐元臣哪还爬得起来,他一把把蚊帐门拉下就像大黑熊一样扭搓起刁婆来。

    想找徐书记的人听到屋里的牛叫都会自觉止步的。

    刁婆和徐元臣纠缠了好一阵,突然想起她此来的目的:“你光想着自己舒服把我的事丢到脑后!”

    徐元臣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下子停止了折腾。他对刁婆这伎俩也渐趋心烦,别的女人提要求总是在事前或事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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