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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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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度陈仓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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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缕薄雾在东方荡漾,昨天还分不清层次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的天,已变的高穹而充满活力。分成好几个板块的云翦在逐渐增强的西北风的鼓动下,相互碰撞变形又重新组合。

    站在鳄脊上的顺顺把束着露出棉絮的灰色棉袄的草禾子紧了紧:“天要晴了。”

    “恐怕要下雪了吧?前几天也是这样一会雨一会雪的,这会儿比前两天还冷呢!”言仁英用手摸了一下被冻得红红的圆鼻子并缩了缩脖子以证明她没说假话。

    齐季看着仁英的鼻子,不知为什么总想笑,他想起了小学课本上的一则童话里的人物—“红鼻子弟弟,蓝鼻子哥哥。”

    “天变冷就是要晴了,你看云高了还在打架呢,不过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顺顺说。

    刚从雪的压迫中解放出来的苇丛显得无精打采,大多数的叶子已开始发黄,白白的芦花也变得灰灰的少了生气。水葫芦被人们一船船地填进了灰塘猪圈,原来挤得水泄不通的湖面已露出一块块像打破了镜子似的水面。不过余下的还是挺着墨绿色的脑袋把湖面装点的郁郁葱葱。

    黑琴指着郁郁葱葱的外围,金溪山方向灰白色的湖面上的一个黑点跳了起来:“来了!来了!”

    大家也看到了越来越近的黑点慢慢变成了一条机帆船,船上的黑点慢慢变成了几个人,就飞快地跑下鳄脊穿过灌木丛来到湖边。金白、杨僧和一个大个子男人从熄了火,屁股后面还在冒着黑烟的船上跳下来,一股浓浓的柴油味钻进了大家的鼻孔。言仁英大声咳起嗽来,谈宜讨好地拍着她的背劝她离船远一点。

    “这是姜大哥。”杨和尚向齐季介绍大个子男人。

    “你就是齐季,杨老师经常向我说起你。”姜大哥和齐季热烈握手。

    齐季和金白向姜大哥和杨僧介绍了周顺顺、周国平、王建红、谈宜和言仁英等。

    “还有我呢!”俳辛似鹄础?

    “对!怎么把我们的小贫下中农忘了。”金白连忙补上。俨乓惶惶嘏艿角懊嫒チ恕?

    “啊!多时不见你又漂亮了。”杨僧的眼珠从两片好象永远也睡不醒的眼皮中露了出来,拼命握着仁英的手不松,使谈宜的脸上充满了不解不满和不舒服。

    齐季看到小谈老师的脸色不好就过来打圆场:“你这小子重色轻友,拉着我们言老师不放是什么意思。”

    “和言老师才是又色又友又是同行还是同学,当然放不开喽!真把我想死啦!”杨僧依疯漾气地叫着。

    “这位谈老师才是和言老师同吃同住同工作,你啊,差得远呐!”金白过来向杨僧单独介绍谈宜。杨毛胡子这才放开言仁英和谈宜敷衍了一下,一向大方的仁英也被这杨和尚闹了个大红脸。

    齐季感叹地说:“真是世上无难事,只要面皮老啊!”

    杨僧反击说:“你不要篡改伟大领袖的诗词。”

    “不愧是飞机上的尿(SU)壶,还能上纲上线。”齐季笑着说。

    “什么飞机上的尿壶?”杨僧不解地问。

    “高水(尿)平(瓶)”国平说。

    大家大笑起来,金白看见杨僧涨红了脸赶紧说:“好了好了不要打嘴仗了,大家把生活做了再说。”

    他知道这个杨和尚不能在漂亮女人面前处下风。

    大伙儿说说笑笑穿过灌木丛走向鳄潭。

    “我来的时候看到村里过来的方向有一条机帆船在转悠,看到我们的船进芦丛后就熄火了,我注意了一下没见它们开走,我们还是多一个心眼好。”金白对齐季说。

    “我们得想个办法以保万无一失。”齐季说。

    金白就在齐季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会。

    “不要把耳朵咬掉啊!”仁英看到他俩在后面嘀嘀咕咕就说。

    “杨毛胡子又过来喽!”齐季冷不防说了一句,吓了仁英一跳。知道齐季吓她后就过来追打齐季。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金白感叹道。

    国平、顺顺、齐季、船生一头,金白、杨僧、姜大哥、王建红一头,用力把清早就已拉到岸边的鱼网往上收。黑琴也拉住金白身后的一段网绳,小脸憋得通红。

    当大鱼小鱼慢慢被起出水面时,网里就好象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黑琴高兴地大叫。听到大家的喧哗,留在棚里做饭的言仁英和谈宜也跑了过来。

    大大小小银色的肚皮丛中泛出一两条黑黑的身影。顺顺说这是乌鱼,吃家鱼的,以前队里也有几口塘养过鱼,放养以前要干塘把野鱼捉掉。

    “那这些乌鱼不是也要吃家鱼喽!”黑琴着急地问。

    “当然喽,不过看样子野鱼不是很多,应该损失不会太大。”顺顺回答着小女儿的问题。

    “再说这潭里放养的是鲢鱼,鲢鱼在水面生活不大到水底下去,所以受到攻击的可能性就大大减少了。”国平接着顺顺的话头讲的像那会事。

    “不过现在可以肯定鳄是不存在的。”齐季解了一个存在大家心头的疑团。

    “也不绝对,下面地形复杂,几百年来潭里的水都没干过,虽然清澈见底,但也不排除有暗穴什么的。”金白更正着。

    “错了错了,美人鱼都下去做过诱饵了,哪还有什么危险的存在。金白你不要危言耸听,想吓的我们言老师以后不敢下水吧!”齐季说着还看了一下言仁英。

    “什么啊!你下去过了?”谈宜惊奇地问仁英。

    姑娘轻描淡写地说:“这有什么奇怪,游游泳而已。”“黑琴都下去过。”她又作了补充。

    “真是无知而无畏啊!”谈宜带着讽刺而又不可理喻的口吻。他要不是为了言仁英,挟爱情之力量连此岛都不敢踏上一步的。

    “不要酸溜溜地篡改名言!快到屋里去烧火。”言仁英对谈宜说。

    “慢!”齐季说:“把这两条乌鱼拿去迟了。”

    “算啦还是多卖两个钱吧。”顺顺说。

    “是啊是啊!”国平附议着。

    “拿去吧,算我的!”姜大哥大气地说。

    “这不行,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破费呢!”顺顺这才想起自己的东道主身份。

    言仁英抓了几次都未抓住这两条滑粘粘的家伙,谈宜帮忙抓了几次也是同样结果。

    国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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