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徐元臣突然浑身一激灵,他看到左前方树丛中一尊“维纳斯”的雕塑,就象刚从爱琴海底捞上来一样,还湿湿漉漉的。徐元臣用手揉了揉眼睛,看见“维纳斯”有手,还动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散发着青春光彩的裸体姑娘。正抬起双手从头上脱下贴身的圆领衫。高挺的胸脯就象金溪山的南北两峰,峰顶的两点在夕阳的辉映下发出玫瑰红的光泽。高高举起双臂露出腋窝里的两点黑色撩拨着人的神经。一切美好的东西徐元臣都想得到,特别是女人。最圣洁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淫琊的,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能引起他本能的冲动。记的一次路过张家坝一户富农成份的人家,见徐娘半老的女主人在堂屋中长凳上打瞌睡,雍懒的体态勾起了他的淫心,就在凳上把她给奸污了。无耻的过程恰巧给路过的看见,在整个村里传为“美谈”。不过作为县里有人局里有友头上套着熠熠光环的“标兵书记”睡一个富农婆算什么怕什么。
徐元臣认出眼前就是上次知青会上使他心中一动的那个大胸脯姑娘。现在这个一闭上眼睛就想起的大胸脯活生生地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抓到,他准备来个“饿虎扑羊”。知青在他心目中也就和羊差不多,不过眼前的这只羊性感一点而已。赶上来的王大队长使他收敛了兽心。他同时也发现有一群羊在前面,而且有一只是使他头疼的不驯服犟羊,他小腹中的一股气一下就泻掉了大半。
又高又大的“标兵书记”一露头,就被大家发现了。
“我说呢,原来是‘革命小将’带领贫下中农上岛来啦!”徐元臣摆出领导干部的大度,率先开起了玩笑。空气一下子轻松起来。
金白说:“是付队长带我们来的。”
“没你们他是不敢来的,我没说错吧,顺顺?”徐元臣看了顺顺一眼。
“徐书记那能错呢。”周顺顺连忙说。
徐元臣奇亮的眼光扫了一下面前的所有人,眼珠一转来了个欲擒故纵:“有一个光荣任务,就看你们革命小将敢不敢接。”
“当然敢接啦。”金白连忙表态。
“你呢?”徐元臣盯着齐季。
金白、仁英都怕齐季又顶撞他。言仁英抢着帮齐季回答:“当然啦。”
徐元臣觉得有点意外:“我问小伙子呢!”
“是光荣任务当然义不容辞。”齐季回答时加了个定语,徐元臣觉得这个小子确实不好对付。
“那好!”徐元臣看了一下一直站在旁边的王大队长:“大队支部有两个主要领导在这里,我看暂时就把这个人选定下来,你看呢?大队长。”
王大队长那里知道这个“葫芦”里的药,真以为“标兵书记”是雷厉风行见缝插针帮大队解决看管“水葫芦”的人选问题呢,根本就想不到他是一箭双雕,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好!你们周付队长也正好在这里,我就正式通知齐季,还有这个、这个……”显然他一时想不起金白的名字了。
“金白。”顺顺在旁边说。
“对对,齐季为主,这个金白为付,两人轮换驻扎在岛上,完成放养三千亩‘水葫芦’的光荣任务。”
顺顺听到这安排呆住了,碍着领导的面子又不好说什么。金白到认为这是转变大队领导对他们看法的好机会,而且他真的认为能在这个地方干出一点什么来。第一眼他就喜欢上这个地方了:“行!只要领导相信,我们会完成任务的。”金白连齐季的态都表了。
当水泥船满载水草驶上归程时,太阳就象快要落入西边湖水中的红柿子。空气也变的凉爽起来。一只野鸭从芦苇丛中扑腾着翅膀划向长天。晚霞映红了湖面也映红了船上每个人的脸。使男人更加坚毅,女人增添妩媚。言仁英却把妩媚的脸拉的长长的,小黑琴也撅着个嘴。到是金白很兴奋的样子,嘴里还酸不拉叽地呤起:“落霞与孤婺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齐季知道这是号称“初唐四杰”的王勃在《滕王阁序》中的名句。
他却拉开嗓子唱起了电影《铁道游击队》的插曲: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静悄悄。
我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曲。
爬上了飞快的火车,
像骑上奔腾的骏马。
……
大家随着齐季的歌声和起来。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敌人的末日就要来到……
歌声显的有些沉闷悲壮又有点凄凉,不过也寄托着他们的憧景。
必须细品的往昔风情 艰难困苦中的极品浪漫。读它就像回到过去,将把你重新带入那段历史,感受艰苦的劳作,鬼魅魍魉的猖獗,当然会感到痛苦痛悲痛心。期间悱恻缠绵的男女之情,小城的山水风光和人文历史,更多的是重温友情爱情亲情带来的永久怀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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