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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航海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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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银发老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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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极?”我们仨几乎一口同声叫了出来。北极,在我个人概念中,这是一个遥不可及,荒无人烟的极寒之地。

    “去那边做什么?”刘旭问

    “具体的事情由你们自己跟老师谈。”

    “那你的老师有没有说酬金是多少啊?”大头擦掌笑嘻嘻的问孟蕾。那模样,让我想起曾在电影里看过的一个角色,一名挑夫站在码头上,向货主揽活做的神情,极为相似。

    “酬金方便承诺不菲,至于实际要多少你们自己去谈。”孟蕾仍是故弄玄虚,不知道是想卖个关子,吊我们胃口,还是准备把彼此间划分开来。这左一句你们,右一句你们的,把曾经的亲密无间硬生生的拉开距离。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有说不出的别扭。我想与她谈谈,为何变的这么陌生。甩了下头,对她说:“我们出去谈谈吧。”

    跟着又对大头二人说:“半个小时后,你们去一品香饭店找我。”

    说完,也不管孟蕾答不答应,我自顾自离开了房子,虽然没有回头看,却能感觉孟蕾在后面跟了过来,大头不乐意喊道:“为什么半个小时候才去?”

    与孟蕾一前一后朝着一品香饭店走去,我故意放慢脚步,想等孟蕾赶上来,可是,我脚步挪的再怎么慢,孟蕾始终与我保持着一定距离,“女人,”我在心里头嘀咕了一句,无奈折回几步,与她并肩走在一起。这回孟蕾没有拖滞在后,却也没开口与我说话,两人就这样低着头赶路,越走越不是滋味,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算了,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不可与女人一般见识,找了个话题,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唔?”孟蕾抬起头,没转向我,而是游离的望着前方。

    “阿巴克多与那木珍子结婚了。”我以为是女人都喜欢谈类似的话题,就算孟蕾例外,起码也会说几句祝福之类的话,孟蕾却说了一句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对你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在离开高黎贡山的时候,我已经放下了。”我故作潇洒的说。

    “喝醉酒的人从里不承认自己醉了。”孟蕾毫不留情的拿话刺过来,刺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继续埋头走路好了,好在这条路不算短。两人缄口了一截子路,孟蕾说:“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你一门心思的照顾拉古布拉。”

    “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说的这么顺溜。孟蕾突然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我,没好脸色的说:“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不是,”我见她双眼直视,不拘言笑,把本来想好问她的话重新咽下了肚子,为了调节气氛,改口道:“这次你来传达你老师的意思,你是以中间人的身份来搭桥引线,还是以经纪人身份来之谈合作?”

    “有区别吗?”

    “通常上,事情达成后,对待中间人,只需吃顿饭就可以了,但是经纪人就不一样了,那要提取相应报酬的。”

    “随便你。”孟蕾一脸无所谓。

    看来自以为是的幽默起不到多大效果,那就谈点正经的,“北极,你去不去?”

    “这是一次难得的见识,我怎么会放过。”

    “要是你下定决心去的话,那酬金对我来说已是次要,不过,我想告诉你,答应去,我希望是以合伙人的身份一起共事,像以前一样融洽。”

    孟蕾冷笑道:“我是让老师通融一下带过去,你是人家雇佣的,性质不一样,谈不上合伙。”

    唇齿相斗,认识孟蕾一来,我就从来没占过上风,还好,我这人还是懂得自知之明,虽然孟蕾说话有点针锋相对,语气上有点冷冷冰冰,但是字眼中还是能扑捉到一丝无法散去的关爱。叫人费解的是,孟蕾明明已经清楚去北极的内容是什么,可就是不愿意说给我们听,可恶至极。在分别时,我问了一句:“你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孟蕾不为所动,答道:“虽然大家有过一次难忘的历险,但是,我再次提醒你,这次的出行你必须谨慎考虑。有什么后果,一概与我无关。”

    无关就无关,反正我昨天还和大头合计的去哪里弄点钱,俗话说:撑船,打铁,磨豆腐。这三样行当之辛苦,不为外人所道。我们海岛上长大的孩子,哪个不会耍几下杆子。至于说危险性,这几次出海,又有哪一次不是在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

    只是,我不明白,我为何不排斥这次北极之行,为生活,应该不是主要的因素,此事与父亲又毫无瓜葛,是因为受邀人是孟蕾?还是自己内心深处对冒险无法割舍的情绪?想了一个晚上都理不出个所以然,自嘲道:“既然想不通,那就不用想了。”

    次日,在孟蕾的安排下,我见到了她的老师,这次探险的发起人。一位姓郑的老学究,郑老师与我一见面,就给我递了一张名片,头衔:海洋生物研究所主任。我把名片随手放进兜里,开始暗地里打量这位精神矍铄,一头银发的和蔼老人。

    郑老师见我们准时赴约,很是高兴,急忙叫他一位学生安排座位,可旅馆里就两张椅子,再怎么安排都塞不下我们四人的四个屁股。最后大头坐了一个位置,郑老师坐了一个位置,其余几人全都并排坐在床沿上。我这边三个人,加上郑老师带来的两位学生,总共五个屁股就这样齐齐的坐在一起,不塌已是奇迹。

    郑老师看在眼里,为房内简陋再三请求我们体谅。我们并非娇生惯养的人,但郑老师如此如此以礼相待,只把我们几个小辈弄的不好意思,连一向玩世不恭的大头,这次也收敛了很多,坐在椅子上,不见得比我这边五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屁股好受。不自然的大头唯有双腿规规矩矩的搁在前面,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郑老师客气一番,开始切入正题,说话声音抑扬顿挫,我猜可能与他授课经历有关。

    在礼节上做的如此到位,本以为这人会比较注重繁文缛节,开场白免不去一番罗嗦,没想到,才坐下来不久,陈老师就开门见山的说:

    “能够邀请到你们我甚感荣幸,唔,还是先跟你们说一说我相邀的具体原吧,先申明,此次行动与你们以往的作为有很大的不同,这次行动若是成功,中国海洋学的突破将有你们不可磨灭的功劳。”

    听上去,好像跟他工作性质有关,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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