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果然來了很多邻居乡亲,张爱洋用大锅做的菜,主打的还是东坡肉。
牛家的人很默契的把张爱洋推到了抬面上,我看着张爱洋笑的都快僵硬的脸,心里滋味怪怪的,终于能体会到老七听到我和张爱洋打算结婚时候的心情了,很别扭,有点酸涩,明知道是假的也有点想哭的感觉。
我的目光追随着和张爱洋一起招呼客人的老七,他时不时的投过來一个安慰的眼神,我笑着回应。
大概我天生就不是个什么实在的人吧,尽管心里别扭着,酸涩着,可是看到张爱洋快要扭曲的笑容时,仍然偷偷的幸灾乐祸了一下。
从來沒醉过的张爱洋今天也因为來的客人都很热情,终于让我见到了醉态。尽管老七还有老七的两个哥哥都给张爱洋挡了不少酒,但是依然还是喝了很多很多,她是一个有酒皆不拒的人。
送走客人后,我们四个人一起把张爱洋折腾到她的房间里,互相看了看,都畅快大笑。
张爱洋喝多了其实沒什么,就是睡,睡的和个孩子似的,居然还会吸手指,蜷在被里吸溜吸溜的嘬着食指,和平时的表现太不一样了,张龙洋拢了拢张爱洋的头发,眼神里全是怀念和宠爱,想來这样的张爱洋他也许久沒有看到过了。
老七也喝了不少,虽然还算清醒,但是已经不能自己上三楼了,吕蒙蒙根本不管,直接拉着张龙洋跑回了他们的房间,很是急着要做什么似的,根本就沒管我们。
我只好半拖半抱的把老七弄回了房间。
回了老七的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他就彻底醉了过去,之前的清醒原來是强撑着的。
醉了的老七,我这是看到的第二次。
之前的一次就是重逢的第一天,他梦里二百八二百吧的喊着,我就在一旁轻轻的拍着。
今天,老七也絮叨着一些话,不是二百八了,而是我的名字------高林小。
我帮老七把衣服脱好,在他身边躺下,把他搂在怀里,他和张爱洋一样,蜷缩着跟个孩子似的,似是醉话,似是商量的说:“咱们就这么一辈子,对不对?”
我哄着他说:“是,早就说好的,赶紧睡吧,不然明天起來头疼呢。”
老七说:“儿子都给你了,你可不能变卦。也不要对不起我,不然我会受不了,沒了你我会死的。”
我听了之后,真是感慨颇多,老七陷的其实已经比我更深了。把他搂的更紧一些,我也有了醉意,不在意老七到底是在和我说话,还是自己说醉话,只想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告诉老七,我说:“我不会变卦,我也不会离开你,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
老七撒娇的在我怀里拱了拱,哼唧着说:“你答应了啊,答应了啊......”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保证,发誓什么的太过虚假,只能吻住老七满是酒味的唇,脑子里全是和老七在一起之后的事。
和老七重逢,我哭过,笑过,但是我沒醉过,更沒有痛过伤过,偶尔想起周方也只是印象里的一个人,连淡淡的感觉都沒有了,我早就把自己当成是老七的一个部分了。
老七对我的不放心,我虽然生气郁闷,但是我可以理解,特别是见过他这一大家子人之后。
抗起我们未來生活的,对我來说只是我一个人的问題,毕竟有张爱洋充当我的“面子”。可是老七就不一样了,从他的角度來说,抗起这段沉重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还有他这可爱的一大家子。
我们将來在北京也好,在别的城市也好,哪怕是出国了之后也好,面对问題的将是他的家人。
他们的家人将來一定会被周围的人询问,老七为什么还不结婚,是哪出了问題之类的话題。
老七毕竟也不小了,看今天他家的街坊邻居灌张爱洋酒的架势就能明白,这样的街坊邻居,其实跟家人亲戚也沒什么两样了,关心老七是肯定的,只是这种关心,将來一定是个负担,老七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他的家人将要面对这一切,所以更不能离开老七,不然对不起的就不是老七一个人,而是这一大家子了。
而且从我本心來说,我只会爱老七一个人了。
老七就是很直接很突然的闯到我的心里,再也出不去了。
老七在我怀里先是安稳的蹭了一会,然后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对我的吻回应的也越來越激烈,手也越來越不老实......
酒后的老七是不太好应付的,虽然不激烈但是很难缠......
把我弄的兴趣高涨的时候,丫B睡着了。
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新的一天又是从中午醒來。
张龙洋和吕蒙蒙二人依然失踪。
我挨着个的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张海洋还在为我出发之前才告诉他新手机号而忿忿不平,把我骂了个半死,显然真是不把我当外人了。
因为张爱洋开始不接任何人电话,何相逢打我的电话让我转告张爱洋,素素快要饿死了。
张爱洋终于在午饭后滚到房间里码字去了。
我把手机贴身带着,怕吕蒙蒙把张龙洋拐丢了。
老七拉着我一起坐在门口,看一堆孩子玩。
沒有了张爱洋,孩子们也蔫多了,尤其是小浩宇,干脆赖在我怀里,对我说:“胖妈妈,忙。”
我点头,我说:“我和你玩啊。”
小浩宇看了我半天,才嫩嫩的说到:“你和三叔玩吧,我不捣乱。”
这孩子眼睛真毒,一眼就能看出我和老七关系好。
老七乐的一把搂过小浩宇,说:“昨天不是教过你了吗,以后叫三爹。”
小浩宇点了点头,特乖巧的说:“知道了,三爹。”
正说着,牛大嫂伺候好三个老人睡午觉,扯了个凳子也坐在了我们旁边,笑呵呵的看着我们和小浩宇。
我有点不知道和牛大嫂说什么,和她闲扯了几句老人的话題后,我才道:“大嫂,浩宇......我们......”
牛大嫂乐呵呵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真沒啥,孩子又不是卖了,就是换个户口,又不是不认我这个亲妈了,多两个人对他好我还有不乐意的?说是过继,也就是祭个祖,又沒断了亲缘。”
我听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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