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感激,深深的点了点头。
浩宇以后跟我和老七一起过的话,其实就是离了牛大嫂的身边,她这么说虽然挺轻松,但是我还是在她眼里看出了不舍,可是她说的也全是道理,她更明白我和老七绝对会让小浩宇有个快乐的生活。
但是,我突然想到,如果就让小浩宇这么换了个生活环境,会不会对他的心理造成什么影响。
这事应该在回北京之后,跟老七和张爱洋好好谈谈。
好在现在不很着急,毕竟我和老七的事真正的定下了之后,才能把小浩宇抱过來。
眼下就是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尽量的和小浩宇套套近乎,拉拉交情,不能让他在我们走后,就把我们忘了。
这一天过的很平淡,晚上一大家子人吃饭,三个老人果然不出意外的吵起來了。
他们吵架的原因是我,外婆非说我是他小儿子,也就是老七最小的舅舅,爷爷和大伯公都说我是老七。
反正最后吵的不可开交,只到张龙洋承认了自己是老七的小舅舅,吕蒙蒙点头称自己是老七之后,三个老人才算消停。
第三天,才是我们彻底缓解了一路疲劳的一天,可是离我们回北京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我们一共只有七天的时间,还要把路上和到了北京恢复一天的时间都算上,我们满打满算,也只能在老七家呆上四天。所以第三天头上,老七跟家里打了个招呼,我们一帮人去游玩了,带着小浩宇一起。
老七家附近其实真的有不少可玩的地方。
老七指着路,七拐八拐的竟然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庙里。
庙不大,在一个山脚下,有点破落,看着就像个年久失修的老院子一样。
庙里沒有出家人,只有一个看院子的老头。
见到我们一行人,老头很是意外,似乎有很久沒有人來过了。
老头迎着我们,用方言说着什么,我们听不懂,都看着老七,老七笑着点了点头,指着我对老头说了一些什么,又指着吕蒙蒙和张龙洋说了一些什么。
老头连连点头,引着我们到了正殿。
说是正殿,其实也就是一间休整的比较好一点的房子,看上去也比别的房间要干净不少,殿里的摆设也不多,就一个神台和一个供桌。
供桌上只供着看上去很可怜的几只苹果,香烛什么的一概沒有。
神像倒是很特别,活脱脱的就是个兔子。
我去!兔爷!兔儿神!
老七老家竟然有这么一个神藏不露的好地方。
只是这好地方也太破落了。
吕蒙蒙是南方大都市的人,对兔儿神不是很了解,张龙洋对兔爷的理解也就是北京人的传统理解,根本就沒明白这个兔子有什么好拜的,都很好奇的看着老七,等老七解释。
老七不说话,只是笑。
不管到底是什么神,庇佑的到底是什么,本着尊敬的意思,吕蒙蒙和张龙洋也沒有当面问出口。
张爱洋和小浩宇则被老头挡在了正殿外,老头的解释就是小孩子不适合拜这个神。
我见了兔儿神就明白了老头的意,小孩儿情心未定,自然不好拜这种男男姻缘大神了。
接过老头递过來的香点燃,我和老七都虔诚的下拜,沒有蒲团,就在还有些许灰尘的砖地上,默默的祈祷,默默的发誓,默默的祝福。
插上香,我和老七相视而笑,老七拉着我的手说:“拜过神了,我们的名分都上了神册了。”
我点头,眼睛都有点模糊了。
老头拿过一张红色的硬纸,用毛笔写上我和老七的名字,折了几折放进了一个很古老很古老有些破损的匣子里,匣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些折好的红纸了,看上去很多都已经旧的失去了本色。
吕蒙蒙和张龙洋都是聪明人,见到这些,自然明白了这里到底是拜什么神的。
吕蒙蒙更是激动的拉着张龙洋,不说话盯着他看,眼中的渴望如火一般的燃烧。
张龙洋想了一下,点头了。
两个人也在神像前站定,老头又重新燃起了香,递给了吕蒙蒙和张龙洋。
两个人拜的虔诚恭敬,吕蒙蒙的脸上绽放着从未见过的光,张龙洋依然是淡定如一,沒什么变化。但是我们都知道,张龙洋既然拜了,那就是真的算是定了,他们之间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变故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结局。
老头也把他们的名字放进了匣子里,然后非常慎重的用一把纸锁挂住了匣子的锁环,很是恭敬的把匣子拱在了神像前。
出了正殿,老七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叠钞票放在了老头的手中,老头很不在意,点都沒点直接放到了旁边的一个铁盒子里,对老七又说了一些话,大概就是祝福的意思吧。
不管真庙假庙,拜了这一回,我就觉得身心都是舒畅的。
吕蒙蒙和张龙洋也各自拿出一叠钱,我也紧跟着掏了钱,老七却把我拦住了,我正不明所以间,就见老头仔细的看了看吕蒙蒙和张龙洋片刻,接过了吕蒙蒙手中的钱,还是放回了铁盒子,又是吐鲁吐鲁的一番话。
老七就和老头一直对话着,我们还真的不太好插嘴。
等老七和老头一直说完,招呼着我们,又叫过了在院子里抠泥巴的张爱洋和小浩宇,一起出了院门,性子比较急的吕蒙蒙马上就开口说道:“昨天,我和龙洋來过这,见到是个破庙就沒进來,沒想到竟然是这样的。”
老七惊讶的回头问吕蒙蒙,“你俩怎么跑这么远?”
吕蒙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张龙洋讥讽着笑道:“还不是他,要找鲁迅故居,结果越走越偏,就走到这了,一直看到这个庙才发现,都快沒人烟了,这才着急往回走,结果回去的时候又迷路了,哼!”
这俩真是一对大活宝。
吕蒙蒙性子上來了,是个非常不靠谱的人,比张爱洋不靠谱的性质还要严重些。
张爱洋顶多是想一出是一出,吕蒙蒙要是犯起病來,根本就是想都不想直接就干了。
张龙洋也是的,比谁都了解吕蒙蒙的性子,竟然也纵着他胡闹。不对啊......我怎么觉得张龙洋其实挺惯着吕蒙蒙的,这事要搁一般人身上,保不齐就发火了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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