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似乎认为给我的痛苦还不够深,必须更深刻地伤害父亲,逼迫父亲放弃你。
在无路可逃时,我不能不用枪弹一样的语言评判你:你永远学不会勤奋,注定学无所成;虽然我用尽力量,可你还是时代造就的废物一个;你是一个平庸之辈,永远不像你的父亲;你轻浮地接触男生,让所有孩子看不起你;你是那样健忘,那样没有骨气,那样叫我看不起你;你身上附着魔鬼,哪里像我的女儿……
寂静中,我的话硬硬地砸向你,时而是简单的词,时而是流畅的连珠炮。我的话使你沉默了两天。对你而言,顽强的活泼压抑两天是难能的。沉默是一种痛苦的思索,也是斩断恶习的机会。我的话使我的痛苦达到放弃你的深度,这一刻,我以为终于离开你独立,你不再有主宰我心情的力量,我是独立而自由的,犹如你是独立而自由的。我俩的联系只有饮食起居在一间屋子里,不需要交流,也不再让我忧患。
内心响着呐喊:“放弃吧!放弃就获得宁静和解脱。”心头狠狠地,恨恨地,以为真放弃你了。殊不知,这不过是怨恨恼怒在努力罢了,我何曾放弃你?也许有一刻,恼恨确曾赶走你,可我哪里得到片刻安宁?那是一种古怪的消沉,一种自残似的颓丧,天地都苍凉得失去生趣,人也仿佛只剩下一张空壳,如蝉蜕在风中晃荡,没了归依。我游走在校园里,其实是进入更深的痛苦中。难道父亲的生命必须寄托到女儿身上,否则就是漂泊无依的吗?难道纵然饱受折磨,也不能把灵魂从女儿身上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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