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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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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篱病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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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冷嗤了一声,道:“难怪这么心急火燎的请我来,原来是来救治你的相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次治好了,若你仍不懂怜惜点,胡乱用强,事后不知清理……啧啧,若这倒霉蛋再次病倒了,可别再烦我了。”

    谢兰亭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挫这后槽牙,愣是没法辩解半句。

    他能怎么解释?矢口否认,与自己无关?那么人怎么躺在这儿?实话实说,当今太子殿下与丞相之子有染,还活不活了?更重要的是,老子凭什么跟你解释?

    谢兰亭气闷无言。

    书生再次开口,道:“我这里有一瓶上好的祛腐润肌膏,你赶紧把他扔进温水里好生洗刷洗刷,把他体内的脏东西弄出来,再帮他涂药。”

    谢兰亭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闷闷的质问:“凭什么是我?”

    书生递出去的手一顿,诧异道:“难不成是我?”

    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片刻,书生转而一笑,悠悠道:“春光无限好,你当真舍得让我赏春看景?”

    谢兰亭深呼吸两口,一把夺过来小瓶子,背手在身后。

    “早该如此,方才磨磨唧唧的,装什么蒜?”书生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

    谢兰亭捏瓶子的右手青筋暴起,恨不得将手中的瓶子捏个粉碎,又恨不得此刻捏着手里的不是瓶子,而是对方那颗圆滚滚的脑袋!

    书生饶有兴味的观赏着面前这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一双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诊金五十两黄金,拿来!”

    “五十两?!”

    “嘻嘻,是啊。人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床上的这位小哥儿既然是你的暖床,那必是值千金了,我如今把他医好了,只收你五十金,也算是少的了。怎么?你不舍得?”

    谢兰亭听了他这些歪理,恨得咬牙,实在忍无可忍恨道:“庸医!奸商!”

    那书生也不恼,依旧是一幅泼皮无赖的模样,笑着回击道:“庸医?啧啧,我能把他的病治好了,怎么能叫庸医呢?至于奸商嘛~~~在下只是郎中,并不做买卖,这奸商一说,又何从说起呢?”

    谢兰亭气闷,再不想跟他罗嗦,冷冷的下逐客令,道:“赶紧开药方,去后面领钱,早些离开!”

    “啧啧,当真是媳妇娶进门,媒人扔过墙~~~~”

    谢兰亭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再不搭理人了。

    书生眼见看不到笑话,也没有兴致,于是,慢悠悠的起身,开药方去了。

    谢兰亭望着躺在床上的夏东篱,甚是发愁。

    老天呐!当真要我帮他清理身子吗?!!这这这,这杀千刀的九皇子,尽干这些不着四六的事,还得让老子帮你擦屁股!!哦,不仅要帮你擦,还要帮你的情人擦!真他娘的郁闷!

    这这这,这他娘的算什么事儿啊?!

    谢兰亭无语半晌,望着病沉沉的夏东篱,心中哀叹一声:还能怎么办?夏九两人之间的事情万不可被他人知道,况且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夏东篱病死吧?少不得自己出马去帮忙清理。

    夏东篱,哥们儿做到这份上,也没啥好说的了!

    谢兰亭心中有了计量,便不再计较其他,心一横,转身出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去了。

    好在上天有眼,没让谢兰亭豁出性命去干这舍生取义之事,因为,来了个冤大头!

    这个冤大头名叫秋长卿。

    谢兰亭刚刚吩咐下人去烧热水,便听到属下回报:“启禀大人,门外秋长卿秋将军求见。”

    他乡遇故知,当真是人生一大喜事。

    谢兰亭甚是欣喜,连忙亲自迎接。刚走出房门,但见门外秋长卿一身戎装,跨坐在一匹黑色骏马上,英姿勃发,威武飒爽。那一身银白色铠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粼粼光亮,让人有眼晃眼。

    秋长卿端坐在马上,大半张脸隐在铠甲后面,只留出一双秋水般深邃清亮的双眸,眉宇之间,神色淡淡的,目光回转到谢兰亭身上,略略停留,隐隐含着一丝笑意。

    鲜衣怒马,恰风流少年。

    谢兰亭心中忍不住的喜悦,上前打招呼,道:“多日不见,秋将军风采依旧。”

    秋长卿挑了一下眉尾,轻轻觑了谢兰亭一眼。

    “秋将军怎么会出现在此处?这是从哪里来,又遇往哪里去?”

    秋长卿高坐在马上,闲闲的抬了下眼皮,口中吐出两个字“啰嗦!”,说完,便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往后一扔,动作潇洒利落,也不看谢兰亭一眼,径自绕过,走进房内。

    谢兰亭站在下面愣了片刻,不可置信的回想着秋长卿方才对自己的评价:啰嗦?啰嗦!

    我谢兰亭竟然有被人嫌啰嗦的一天!他娘的,该死的麦冬藏,唧唧歪歪没玩没了的,害的老子也被传染了,平白被他秋小子鄙视一番!

    谢兰亭闷闷的跟着后头,也进了房内。

    秋长卿除了头盔,端坐在椅子上,依旧是以往的冰块脸,神色淡淡,静静的不开口说话。

    谢兰亭闷坐在旁边,静静的想心事,也不说话。

    秋长卿轻轻觑了他一眼,暗自纳闷:兰亭今儿是怎么了?说起话来,要么没玩没了,要么一声不吭,当真古怪。并且,我在这儿坐了半日,也不见有人奉茶上来,当真是存心渴死我么?

    秋长卿眼珠扫了一遍,淡淡道:“怎么不见夏东篱?”

    谢兰亭闻言,脸上更加古怪。

    秋长卿见状,微蹙双眉,一双秋水般寂静的眸子暗暗起了涟漪,声音依旧冷淡,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咳咳,只是,他病了。”

    “病了?”秋长卿一挑眉梢,脸色冷清,道:“带我去看看。”

    谢兰亭下意识去阻止,强笑道:“不必了,他才吃了药,刚刚睡下,不便打扰。”

    秋长卿转头正面谢兰亭,什么也不说,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谢兰亭被盯的有些心虚,心中千回百转过多次,始终觉得瞒着秋长卿会更好些。

    于是,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心思回转,都不再言,一时寂寂。

    正在此时,远远的传来脚步声,伴随脚步声的便是喋喋不休的唠叨:“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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