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上药,你到底上没上啊?啧啧,若是再不赶紧着,以后恐怕是再没机会‘上’他了~~~~”
谢兰亭脸色一黑。
秋长卿面色一凝,寒着一张俊颜,冷冷反问道:“上药?”
谢兰亭刚想开口,便见一位落拓书生从拐角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房间内一身戎装的秋长卿时,不由一愕,继而又恢复了以往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再不看秋长卿一眼,径自走到谢兰亭跟前儿,道:“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还坐在这儿?多耽搁一会儿,便多一分危险。”
秋长卿眼睛微眯,冷冷道:“洗澡水?”
谢兰亭苦不堪言,对着秋长卿苦笑一声。
书生的眼珠在两人之间乱转,突然恍若福至心灵,豁然想通了。哟哟,看那两人难看的脸色,瞧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深情~~~啧啧,该不是眼前这位银甲小将军才是正主儿,而另一个背着正主在外偷腥吧?~~~怪不得床上病着的那个脉搏低沉、心思忧郁~~~哟哟,眼前的这个分明就是一卷荡气回肠气盖山河的折子戏么~~~~哟哟哟,有好戏看鸟~~~~~~~~~~~~~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孩子!
麦冬藏眼珠乱转,嬉皮笑脸的开始添油加醋、挑拨离间:“正是洗澡水!嗳,那床上的躺着的小公子真是可怜,不知是被坏人还是他相好的折磨的不成样子,啧啧,也不知哪个人这般畜生,强上了小公子,也不知处理,以致那小公子病怏怏瘫在床上,没了半条性命,啧啧,当真是可怜啊……你不知道……”
“闭嘴!”谢兰亭一声暴喝,打断了某人八卦的嘴脸。
某人刚想张嘴回击,却听见耳旁一声冰冷的低喝:“够了。”
谢兰亭与麦冬藏皆转身相看,心中不由一惊。
秋长卿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秋水般的眼眸已是寒潭一片,原先一直板着的冰块脸此刻出现龟裂,块块碎碎的往下掉冰渣子,看的谢兰亭一阵心寒。
麦冬藏见状,心中一颤,也不敢胡咧咧了,乖觉地站在一旁,垂着脑袋,时不时的抬起眼皮,偷偷觑秋长卿的表情。
整个屋内渐渐有些寒意,空气仿佛被凝固,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谢兰亭刚想说些托词,抬眼撞进秋长卿的冰寒的双眸,不禁一怔,再瞟见他青筋根根暴起的右手,再说不出话来。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才听见秋长卿压抑低哑的声音:“……是孟南山?还是……刘钊?”
谢兰亭默了默,抬起眼眸,不动声色的给麦藏冬递了个眼色,奈何他跟二傻子一般,根本没看出眼神背后的含义,依旧傻巴巴地站在那儿,不动一步。
谢兰亭暗叹一声,再不理会他,重新集中精力,心思回转几遭,终是低低的回答道:“刘钊。”
一时寂寂,鸦雀无声。
空气中回响着秋长卿微微喘气声……忽然,秋长卿暴起,忍无可忍,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嘭”的一声巨响,一张结实牢固的红木桌子化为粉屑。
书生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跳脚至一旁。
秋长卿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滚!”
书生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了。
谢兰亭同样面无表情的站在一堆废墟旁边,理智道:“长卿,你冷静些!”
秋长卿缓缓转头,一双眼睛里射出的如利剑般的光芒,直直逼视着谢兰亭,一字一顿,道:“冷、静?”
谢兰亭顶住压力,咬牙道:“我知道你厌恶断袖,但是,夏九孟三人之间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也不容你我置喙。咱们做臣子的,以何立场去管这件事?即便是作为朋友,也不可过多干预对方的私事。”
“不容置喙?”秋长卿冷冰冰的反问。
谢兰亭硬着头皮道:“夏东篱思慕孟南山,这件事咱们都知晓,以往也没见你有反感,怎么今日发这么大的火?哦,难道是九皇子的缘故?”
“九皇子?”秋长卿嘴角扯出一抹嘲讽,道:“是太子殿下!”
谢兰亭一怔。
秋长卿眼光流转,似寒冰下流淌过水波,表面上冰寒无生机,内里却波涛汹涌,但听他淡淡道:“你可知他是如何坐上太子之位的么?”
谢兰亭再次怔住,不知为何话题转到这个问题上。
秋长卿却转回眼眸,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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