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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替本宫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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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花瓶的经验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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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维持“此间乐”为目的,则最后的结果必定是连“此间乐”也维持不了。

    她如果因为生活安逸了而放弃,自甘求其次,那么最后的结果是——她连明光宫中的苟安都维持不了。

    这才是她所面对的现实。

    与此同时,两朝外事上,北朝以南朝首先撕毁合约,背信弃义作声讨。在这个时代而言,背信弃义算得上是在外事方面战于一个极差的地位。

    并且当北朝口口声声宣传己方天下太平、于民生息的“和平”外交政策时,再翻出魏帝卖主之嫌的老黄历——瞬间,站在道义一方的民众更义愤填膺。

    自然南朝官员也不是吃白饭的,当计谋筹划者是萧清岩的时候,这个犯二的概率更是渺茫。

    萧清岩深入北朝劫回几个政治犯,可不是为了仅仅留个“蔺相如完璧归赵”的虚名。偷几个糟老头回来还不如偷一块和氏璧呢。

    这几个政治犯不仅仅只是糟老头而已,更兼他们的人生际遇,已能作为反北朝“民主人士”。而迫害这些民主人士的北朝,自然也是无义的。

    果然,萧清岩一带人到了江南,姜绍辉便写下了抗北檄文一篇。

    并且与以往不同的是,此次南朝主战思潮积极。当北朝强烈谴责南朝首先撕破合约的卑鄙之时,南朝方面主战方不但没有再次和谈,而是高调地在民众中作动员。

    甚至不久后,魏帝亲自接见了几位从北朝逃回的前朝老臣。这些人在北朝来说是属于政治犯一类的定性,但到了北朝后却被定义为忠耿气节之士。

    为达到即行效果,魏帝更拜前朝丞相姜绍辉再度为相。

    不多日,两国正式宣战。

    *

    如今秦方好在野而不在都,一切的消息却不闭塞。

    高梅月到明光宫来看她,就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他倒真做得成样子,拜相?”高梅月不由带了点自己的观点,“原本我便听说自魏立朝后,那位魏帝反倒不如在为王时对萧清岩器重了。”

    这也是正常的,王的造反小班底人少,目标却集中;而做上了皇帝,魏帝手下人才就多了,人够使了,又是个个想在皇帝面前一显身手升官发财的……自然魏帝身边奉承的人多了,就很不差萧清岩这一个。

    高梅月说道,“萧清岩也真算胆大的了,本已少了看重,再整了个姜老头去,朝里又进‘新人’,他倒不怕自己越发被疏远的?”

    “拜相哪会是真心实意的?做戏罢了,”对此秦方好也品评一二,“朝里的官职一个萝卜一个坑,南边朝里多少早占了坑,苦苦卖力干活等升迁的人了?偏姜公一个外来念经的和尚,初到就是个‘国相’,谁乐意了。”

    “也就目下,为着两朝开战,拜相表个态罢了。”姜绍辉这么一把年纪了,说穿了就是给南朝在政治上当过花瓶的,这个“丞相”不可能掌实权。

    如果魏朝的朝廷是随随便便空降了个人就能直接做了一把手掌握实权的,那么这个朝廷也实在太废了一点……根本不用等北朝打过去,就能祸起萧墙了。

    但显然不是,能够推翻前朝,魏国在几个诸侯国中脱颖而出统一长江以南,说明其运营组织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姜绍辉目下的角色,政治上的花瓶,还不是一只年轻的花瓶——这个角色秦方好是做惯了。

    不同的是,这次她终于看着别人当牌坊,心里若不是隔岸观火,情感也差不多了。

    秦方好想着这些年对姜绍辉的了解,有些可惜道,“他虽顽固己见,却确确实实是个好丞相。他的言行,本宫并不可认同,然而,承上启下,助理万机之能……纵观南北,却无一个如他一样,堪为‘相’之人。”

    李兆丰、萧清岩只算得上是好谋臣,许多时候太过年轻使得他们重谋而轻义。其余在秦方好知道的名字里,那些人不是缺少胸襟,就是缺少能力。

    或许她的话里也有夸张的成分,即便没有“相材”,多少人还不一样拜了相?

    高津予以前评价秦方好,说到前朝覆灭,皇帝不像个皇帝,皇后却是个真正的皇后……其实与之相比,国相才是真正的国相。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老丞相至今是怀着汉志不动摇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满腹志向却只能沦落到和秦方好一样做花瓶。

    然而即便是做花瓶,是为着他平生夙愿之事努力,老丞相终是会欣慰的吧?

    秦方好却在为他可惜,姜相之才可不仅仅止于“花瓶”,报国无门于一个有志向的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

    “可惜了一个相材。”

    不像她这样的现实派,活着就是为了好好把自己日子过好。

    高梅月听这话却怪没意思的,秦方好在前朝亡国前和姜绍辉有一段“战友之情”,可她却没这个情分在。

    打了个哈欠,“您呀就多担心事,他们南朝人自己都不可惜,你可惜个啥。”

    这话里的语气,显然是把她看做了同一战线的本国人。

    秦方好这时才反应上来,或许是平日和高梅月说话放得开,她刚才这话要透出去,还真不好。

    也幸亏高梅月这样的直性子反倒不用担心她会背后传话——以她的爽利性子,话越是说在嘴上,说过也就过去了。如果真有了什么怀疑,高梅月一准儿就直接回了她哥。

    高梅月这种理所应当的态度,微微使得秦方好一愣。

    继而她想到,自己如今是个北人了。

    倒不是说她会屈从于“嫁夫随夫”的思想,而是,如今确确实实,供奉着她中宫奢华生活的是北朝民众的税收。

    她吃着的是北方的米面。

    便是为了这一饭一餐的恩养,秦方好也不会希望北方生灵涂炭。

    政治虽然是肮脏的,但参与战事的却是百姓,百姓终只是无辜的……无论上位者们用着什么借口,打着“正义”的旗帜,哪怕是“民族大义”,打仗伤亡而死的,第一线却都是汉人!

    若说什么大义的话,都比不上现实中因战争而起的民不聊生。

    在华夏这片土地上进行的战争,不管两家上位者用的是什么口号,实质上都是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在□头发黄皮肤的人,这是同室操戈。

    “我听说西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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