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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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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爱 与 罚——纵 深 调 教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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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爱与 罚——纵深调教     【美大叔小玩一把S\\M,小楠还是太嫩了,不知不觉被调\教,哈哈】     &&&&&&&&&&&&     双手圈住他的腰部,我伸着头,温顺地伏在周子辰大腿上,忽略美手揪扯头发,导致的疼痛,我微阖双眼,任他打来,任他杀。     我姿势温顺,实则心中冷凉,只是戳破了他的隐秘心事,几言不合而已,他就这样对付我,恐怕不是真心爱我,他心里还装着乐宜,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敏锐,糊涂点,不好么”的话,间接承认我揣测的,我和小夏是他报复乐宜的借口,用来安慰自己良心的。     我和小夏,在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恍惚间,神魂剥离出另外一个我,飘在半空中,冷眼旁观那个先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作态,等待他的暴力降临在身上。     伸了头,无非是让他打我的脸,或者打我的头,像奶奶那样打我,像打\下\贱\丫头那样打我,我纵容他暴力,反正他还念着旧情,爱着乐宜,整没了亲生骨肉,出了心中长久恶气,他就舒畅了,接着,他可以心无芥蒂,与乐宜再续前缘。     我算得什么?不过是他闲来无事,招惹来解闷的玩意,当不得真的。     奶奶说得没错,有钱的老男人,什么风浪没经历过,心里炼得像钢板似的,滴水不漏,他那嘴抹了蜜,钱撒得潇洒,其实就是图我年轻,好哄骗,等过了几年,有比我更年轻的女孩子出来,他又变了心思。     想到这里,我突然悲不自胜,明明有二哥那么痴心的青年男子对我好,我何必自轻自贱与这个老男人搅和,还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和亲人,岂不是可笑?     打吧打吧,我不是生来被人糟践的,打完了我,这段时日他对我的好,我就算是还了他,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我引颈就戮,紧闭眼等了好一会,谁知,一点动静没有,他不打我,也不骂我,反倒是头发被越扯越紧,好像是头皮要被他揭去似的。     要打就给个痛快的,光扯我头发算什么男人?     实在是吃不住痛,我心中郁气被头皮的疼痛,大大激发。     我双目紧闭,流泪不止,围住他腰的双手转而掐住他的后臀,愤声大骂,“你打啊,你不是要罚我么?我已经伸着头,让你出气打了!扯女人头发的,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打死,别恼羞成怒、不阴不阳地对付人。你这个恶鬼做人没有一点底线,你这么忍心对付曾经爱过的人,这么狠心绝情,以后我要是得罪了你,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你打吧,打完了,两清,各不相欠。”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好歹和他处了大半年,他现在这么对付我,哪里有什么恩,有什么情?无非是更印证他狠心绝情。     我越是骂,头皮被扯得越痛,好像恨不得将我从头开始撕,撕成个四分五裂似的,顿时,我的郁气转变成了恶气,我大哭,掐他后臀更狠,把所受的疼痛全数还给他。     除了头皮所受的疼痛,还有心里更深一层的疼痛,我只觉得眼快哭瞎了,情绪崩溃,“乐宜欠着你的,我和小夏没欠着你,我们俩母女没欠着你,别拿我们做借口,当枪使,说那些漂亮话,你对乐宜旧情难忘,我碍着你了吗?你报复完了,也出了当年的恶气,你想和她继续好,没人拦着你。”     哭骂到这里,我算是哭醒了,什么做人的底线,那都是自我欺骗的狗屁,欺负我和小夏的人,百倍奉还,我才没那么善心管她死活,她要是十个月以后,生下一个活蹦乱跳的畸形儿更好!     我真正介意的,一是怕他往后对我不好,他对乐宜狠,我有物伤其类之感;二是恨他旧情难忘,与乐宜激吻那么久,没有情感波动,鬼才信呢;三是不重视我爱的小夏,小夏在他眼里其实没那么重要。     他要是真的为我变作恶鬼,我心里甜蜜还来不及呢,可是,参考他在华尔街干的那档子事,他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乐宜杀了我的小夏,怎么对付她都不过分,他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是大恶的人,不想对乐宜那么狠,甚至想过留下那个孩子的命,这些话,除了他心里还装着乐宜,没有别的解释。     喜欢我的人,必须心里百分之百装着我,否则,我不要。     他凭什么招惹我喜欢他,反过来心里还装着其他人?!     着实可恶,恶心!     我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断气,双手掐那后臀,更是不遗余力,只听得头顶一声闷哼,我长发得自由的瞬间,脑袋上挨了一记敲,痛得我立刻放开了后臀。     敲的力度不大,比刚才扯头发那会小多了,但是我马上联想到奶奶敲头的事,他的行为和奶奶有什么区别?他这记敲,我感觉比奶奶敲我还要痛。     他果然是不怜惜我的!     我哭得不能自已,十万分的委屈尽化作了眼泪,瞎了自己的眼,怎么喜欢上他的?!     哭成这样,那恶人还不放过我,他声音极冷,像冰天雪地刮来的夹雪风,“横过去,跪好,把屁屁露出来,今天,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打女人。”     “你打吧,打死了最好。”我豁出去了,他要打死我还好,打不死我,我找二哥打死他。     我满心仇恨,爬过去,打横跪在他身前,撅了屁屁,自动扒开小\裤\裤让他打。     双手揪住白床单,我让他可劲揍,看他怎么把我揍死。     孰料……     “啪——”,脆脆的第一掌落下,我蓦然悠长呻\吟,却不是因为疼痛……     在订婚会场休息室,被他打屁屁,打得麻痒的感觉,重新回来了,不等我反应,“啪啪啪啪啪啪……”,错落有致的掌击接二连三地袭来。     这股麻痒与休息室的麻痒有很大区别,它麻里带着疼,痒里带着痛,是快意\肉\体的疼痛,销蚀意志的麻痒,如同空袭投下的重磅炸弹,迅速炸开了我的感\官\快\感。     我的眼泪猛飚出来,不是之前的痛苦,而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我受不住地向前翘直了身子,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自背后操控,驾驭我,骑\乘我。     “啊……”,徐长吟\声中,护士制服被灵巧地解开,恶人凶悍闯入兔园,捉住娇兔捏\扯,间或揪\捏兔首,手法狠毒,毫不留情。     两处攻击,两处狠毒,我被恶人虐得通身颤抖,小腰乱拧,双腿摩挲得水气浓浓泛滥。     明明是气他,恨他,恼他,可是,我冲出口的声音却是迥然相反,是完全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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