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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夏流年纪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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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爱 与 罚——纵 深 调 教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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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是哼哼唧唧的娇声,是美滋滋的疼痛,是\欲\迎\还\拒,“叔……疼……弄疼我啦……叔不要了……嗯呀……叔……疼呐……”     我娇哼哼,媚生生,腰摆如风送柳,身动如春开花,那点儿的盛放姿色,不需要实物攻入,只凭借妙拍连击,我那情水便可劈天盖地直泄下去。     “啪——”,收势拍击如雷击树裂。     “啊呀——”,最后一下太过冲击强劲,我再也跪不住,塌倒在恶人大腿上,无法拦阻的情水尽湿其上,恶人的裤子被我毁了。     被恶人弄成这个样子,已不是羞窘可以形容的,我绯红着脸,头埋被单里,魂儿飘荡,横瘫着,手脚动也动不了,等着瘫软的麻意退去。     正歇息间,头顶被轻柔摩挲,美手张弛有度地按摩,与刚才的暴力疼痛,是完全相反的感觉,舒服得叫人眯眼想睡觉。     他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颗糖吗?     我应该拍开他的手,大骂他一通,把他骂个狗血喷头,可是,我太不争气,在恶人的抚\弄之下,除了舒服赖着,任何事都不想做。     那清朗微磁的嗓音如风铃悠悠,轻缓敲入我心底,“坏宝,你这傻孩子,就缺人使劲爱你,没点安全感,没点信心,一点点小事,你就怀疑我,有时候,真想好好修理你。”     “哼……”,我轻哼,微眯着眼,我这会舒服得很,懒得搭理他,他爱说就说吧,我倒要看看他又可劲给我灌什么迷魂汤。     美手未停,轻揉摆弄,声儿未歇,娓娓动听,“你那些小心眼,小得全不是地方,没一个准的,真叫人火大。我说你‘敏锐’,你还真以为自己长进了?我那是逗你玩呢,你就是个傻孩子,稍微逗一下,毛都炸了。”     本不想理他的,但是,我终究沉不住气,脑袋负气一扭,面朝床尾,撅嘴顶他一句,“我才没有。”     “还说没有?”声音提高半度,“刚才是谁哭得昏天黑地的?是谁用力掐我的?不是毛炸了,是什么?”     他证据确凿,我难以反驳,挂不住脸,于是又“哼”一声,“是谁用力扯我头发?我何止掐你,我咬死你的心都有。”     闻言,我头顶上方竟是一声闷笑,他丝毫没有忏悔的心,话语间异常无耻,“我扯你头发,还不是因为小心眼得不是地方,污蔑我一片真心。真打你,我下不去那个手,扯扯你头发,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混蛋!”我气得一口咬身\下的大腿。     他大腿抖了抖,却没推开我,由着我咬,美手爱怜地摸我脑袋,“还记恨我亲乐宜那婆娘的时间长度?”     当然记恨,怎么不记恨?     我松了嘴,小拳头捶那咬过的地方,嘴里发着哭音,“哼……”     “呵呵,又发小脾气了。”他宠溺地揉弄我的头发,“1分27秒,安眠药发作的准备阶段,亲够这个时间,Vicky进来时,足够弄晕乐宜,让她的情感判断偏向有利于我。”     他解说得让我不好意思,还真是小心眼,小得不是地方。我讷讷无言,一手扯了薄被子,罩住自己的脑袋,假装自己钻入了地洞。     头顶上继续传来闷笑,另外一只美手光顾了光溜溜的小屁屁,温暖的大掌伺候着,害我抽搐,发出娇娇的哼声。     隔着一层被子,他的声音依旧清晰,只是迟缓了许多,好像故意放慢了语速,让我听清楚他的每一句话,“我才不担心你怕我,你是个冷情冷性的小野物,根本不会因为我做的事害怕,你的道德观念,没有那么重,我整治乐宜,你不知多高兴,说不定,你想的东西,比我还狠毒。我呢,只怕你多疑我不够爱你,怕你的小心眼憋在心里闷着,怕你可劲琢磨我如何对你坏,怕你积累了情绪,以后反来折腾我。原本不想把全过程告诉你,可是,我又想知道你对我信到了什么程度,索性逼你爆发那些小心眼儿。”     他顿了顿,笑呵呵地,好像很得意自己料事如神,“你啊,果然还是不信我,问我什么忍不忍心的问题;又说我对乐宜狠,以后也能对你狠毒;诬蔑我对乐宜旧情难忘,说什么我不重视小夏。我没料错,你真的是不信我,既然这样,我只有把你的小心眼逼出来,反复和你说些贴心话,再三再四和你保证了,你才信我一两分,咳……”     他咳了一声,似乎不太舒服,接着,他的声儿又稳住了,“坏宝,你想听,我便说给你听,如果能说得让你不断信我,我就……咳……没白说……咳……”     话尾,他断续咳了两声,收声忍住了,继而说:“你别把乐宜看得太重了,她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乐宜这个人的性情,与我大相径庭,她把行为规范看得很重,人前人后务必做到端庄贤淑,别人挑不出她一丝毛病。     呵呵,说件小事吧,我有年初学国画,一时兴起,趁她熟睡,在她手腕上画朵小梅花,醒来以后,大发脾气,数落我不尊重她,这件小事她说了我大半年。     我与乐宜互相交代初次,是稀里糊涂发生的,一句话归结,醉酒误事。那时候民风保守,我得了她的第一次,当然要有个男人样,负担起来。心里虽然不满意,也就忍着,谁让我坏了她第一次呢。我出国,她拒不同行,我松了一大口气,从此解放,不用忍受性情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更不必和她捆绑结婚。     那个Vicky,你不用问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和她是有过情感,但就像你那天在休息室说的,她下手没有分寸,不知轻重,血腥气过重,视人命如儿戏,我不喜欢。交往三个月,我主动结束了,算得是露水情缘吧。我早已经忘了,至于她忘不忘,我管不了,我也不关心,结束就是结束,再不会重新开始。”     原来如此,我突然了悟。     怪不得我在休息室里指责Vicky,她听得呆若木鸡,很可能周子辰分手时,和我说过类似的话,Vicky旧情未忘,所以,被相似的一句话震住了。     他说到这里,语气渐渐掺了蜜,裹了糖,“我情史不少,有过关系的女人也不少,但是我不识情,活了那么大,没有开过窍。情,这个东西,很玄妙,有人终生没见过,有人早早便撞到,还有的人,年近四十才领悟,人近中年才开始癫狂如少年。爱屋及乌,我如果不爱你,我就不会爱小夏,你懂这个道理的,对不对?你要是怀疑我对小夏的爱,等我痊愈出院,我带你去看看小夏的墓,看看我怎么照料她的……咳……宝……咳咳……说那么多……咳……你有信……咳……几分……咳……”     我本来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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