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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宫花寂开:美人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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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夕风流——紫君羽(上)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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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足风流……”玉莲卿低眉相看,手指忍不住抚了上去,晶莹剔透的指尖落了一点墨渍,轻轻地,便在画卷上按了一道指痕,抬了头笑起来,“送我么?”     紫君羽看他一眼,提笔落了款,又附了几字:赠玉公子,莲卿。     玉莲卿展开画卷,仔细端详着,上翘的眼尾间,雅意愈浓,艳色愈深:“我很喜欢。”     紫君羽躺上竹榻,微微阖眸:“喜欢便留着吧。”     软玉的指尖一点一点触上肌肤,带了莲花香息的呼吸吐上唇角,有吻落下来,同样都带了凉意的唇瓣贴在一起的时候,却生起了灼热的温度,唇与舌的纠缠,有种灵魂相拥的契合感。     紫君羽是个**极冷淡的人,更不喜欢男人。     但玉莲卿是个例外,叫他无法拒绝的例外。     也许是那太过美丽的容貌,也许是那清雅胜莲的味道,也许是那同样冷淡的性情,进入他的时候,往往有一瞬间的痴迷。     但,也只是一瞬间。     太过痴迷一样东西,是致命的危险,就如紫昌龄于那女人,痴迷过头,竟然连死都成了一种幸福。     紫君羽是个严苛的人,严苛得对自己都是冷酷的。     感情叫人软弱,所以他拒绝感情,即便是唇齿纠缠、耳鬓厮磨的欢爱,他也是冷静自制的。     亲吻那人的下颌,指尖滑过流畅的腰线,扣住,然后进入那紧致的蜜\穴,**厮磨纠缠伴着喘息的声音是种浓得发腻的赤色暧昧,烧起叫人欲罢不能的火焰,一簇一簇,能叫放纵的人立时化成湮灭的灰烬。     那从身下人的唇齿间忍不住逸出的呻吟清浅婉转,很轻很轻,宛似一种不明显的迎合,带着缠绵缱绻的情意。     衣衫尽褪,坦诚相对,**酣处,却有人扰了兴致。     “……小姐,您不能进去,大人他……”     “滚开!我找我哥,哪有你们指手画脚的余地!”     “……但大人吩咐过……”     “滚!哥!你在哪里!我不要嫁!我要退婚!你去和母亲……”     未尽的话在跨入门的一刻噤住了。     目瞪口呆。     不可置信。     震惊,惊讶,茫然……     紫君如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身体都抖了起来,手一点一点拽紧了朱漆门框,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声音细弱蚊蚋,轻轻地,轻轻地,颤抖着:“你、你们……在……干什么?”喉咙里烧灼的感觉像要裂开。     侍从立在门外,低眉垂目,只作不闻不见。     紫君羽神色仍是淡淡的,清冷尊贵甚至有种睥睨之气,他随手扯了褪落一旁的衣裳覆住了玉莲卿身体,抬起头,微微皱眉:“你来这里作甚么?”     “你、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紫君如哑着嗓子木木然地又问了一遍,紫瞳里有种茫然不知所措的神色。     紫君羽信手拿了件衣袍披身上,施施然起身:“你看到了什么,就是在干什么。”     紫君如怔了半响,脸色惨白,浑身哆嗦了下,捂住嘴竟是欲呕,抓在门框上的手指狠狠掐了进去,秀靥上的神情慢慢地、慢慢地扭曲了起来,直到那修得精致无比的指甲蓦然断了半截。     她霍然抬起头来,声音像拔高了的羽调,尖利得几乎要破:“为什么?!为什么?!那是男人呀!那是男人呀!!”大声质问着,眼里都是愤怒憎恨的神情,那一掠而过的,还有种难以名状的绝望和伤心,紫瞳里泛出泪水,湿了眼睫,却是眨也不眨,任由那泪水模糊了视线。     紫君羽看着他,只是不语。     紫君如身体似脱力般地滑了下,然后又抓紧了门框一步一步往后退,眼神都涣散了,却紧咬着唇喃喃道:“玉莲卿,你个贱人……玉莲卿,你个贱人……是你勾引哥的……是你勾引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紫君如蓦然尖利地叫喊一声,转过身仓皇而逃,连那影子都有种飘零的伶仃感。     玉莲卿侧卧榻上,微微眯起那双揉了清雅与艳丽的眼睛,望了紫君羽许久,神情间忽然化开一丝诡艳之色,他微微一笑,连嘴角抿出的弧度都是优雅的:“君羽,你利用人的方式还真是伤人不害己。”     ****     那日,艳阳高照,大红的锦缎毛毯一路铺陈而去。连天也似红了几分。     乐师吹奏的喜乐响彻了九重天,漫天花瓣尘落脚边,被那凤冠霞帔的新嫁娘无知无觉地踏过去,只余颓然痕迹。     凌波微摇,步生金莲,珠帘遮面的美人于面前轻缓而优雅地踏过,金缕线,凤凰纹,雍容华贵的红嫁衣在锦缎上逶迤地滑过,面上珠帘晃了下,那步却也不曾顿下。     朱雀台上,一人伸手,一人执过,凤鸣朝阳,太子扶着新嫁娘缓步拾阶而上。     祭天告地,诸臣纷纷下跪拜贺。     一拜天地,天地本是无情物。     二拜高堂,高堂哪堪护我心。     夫妻交拜,君不见一江春水付东流。     紫君羽立在朱雀台下,清清冷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微微仰着头,日头晃过他的眼,那一拢清寒的烟水流出了深邃的幽色。     十四骨的青竹纸伞忽然撑过头顶,清浅的疏影落下眉目,一袭白衫消了些许暑意,玉莲卿抬首朝朱雀台上浅浅掠了一眼,微笑:“舍不得了吗,大人?”     紫君羽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正是礼毕的时候,侍婢引着皇亲国戚自朱雀台上下来。     晋阳长公主略略地一瞥眼,望到了他们,华贵的袖摆不经意地挥了下,折身走过来。     那是个骄傲的女人,一举手一投足,皆是叫人窒息的冷漠和尊严。     她走到近前,眼神睥睨地望住紫君羽,然后一抬手,重重一巴掌摔了过去,只听女人清冽的声音不兴喜怒地道:“这个婚事我很满意。不过这一巴掌是替如儿打的。”     紫君羽立在那里,微微偏过了头,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转过眼睛,轻轻垂了下眉目,他一字一顿平静地道:“谢母亲。”     晋阳长公主一拂袖,折身之际,却又顿住了,目光静静扫过玉莲卿,眼神里似有蔷薇的刺,她忽然冷冷一笑,极轻蔑极轻蔑地抿了嘴角:“玉莲卿么?哈。”     日头愈发高了,那一柄青竹伞也遮不住刺目的阳光,紫君羽微微眯起了那双细长清媚的眼睛。     “晋阳长公主?还真是个傲慢得不讨人喜欢的女人。”玉莲卿美玉无瑕的脸上轻轻一笑,望着走远了的晋阳长公主,手指轻轻撩了下眼尾垂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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