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多亏了有我和怀江岳在,不然,苏云墨就这么昏迷过去,还真么没人给他收场。我一路背着他,和大哥一起往最近的县城走,最后找了家小客栈,暂且将他安置了下来。
他很轻,背起他几乎毫不吃力,但是他身上的肌肉却又很结实有力,不愧是从小习武、年纪轻轻便名动江湖的人物。我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又发现他的身体居然是那么柔软,为他摆放枕头的时候,我往前轻轻一拨他的身体,他的额头就直接碰上了膝盖。
我早已为他简单号过了脉。从脉象来看他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体力透支导致暂时休克。回想起他吐血的情形,我估计他的消化系统内脏器官应该有一定损伤,大概是被两年前那一瓶剧毒给拿坏的吧。
一想到这,我的心就疼起来了。看上去这么完美的一个人,应该从小被父母宠到大,再遇到一个有情人,和他神仙眷侣一般共度年华、安享幸福才对。可是,那日绯绡却告诉我,苏云墨是被养父母从南唐捡来的孤儿,养父母纯粹是因为看到他身上挂着一块很值钱的玉,才一时冲动把他抱回家的。苏母喂了他三天奶,再扔已经舍不得了,就留下了他,后来他们一家子因战争北迁到了山东,一路颠簸后,生活条件也变得困苦起来。
这对夫妇让自己的亲儿去念书,却让苏云墨做重活自己养活自己,直到王轩逸发现他是个习武的苗子,把他带走收徒。五年后,苏云墨出师行走江湖,他心里喜欢着自己的师父,可养父去世后,哥哥却逼他赶紧娶媳妇,让他赶紧出去自己过日子,也就有了和绯绡相亲的那一场闹剧。
“倾国毋嫁”之辱,师徒不伦之恋,王轩逸含冤惨死……接踵而至的波折和磨难后,他的哥哥和养母又以他为耻而弃他不顾……这些经历,不管放到谁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吧!
就这样想着想着,我的心中陡然有了千般滋味。我轻轻执起了他的手,抚摸揉捏,帮他恢复体温。他的手很美,五指修长,皮肤白皙,指甲也剪得很整齐,除了指根握剑的地方有些厚茧,其他地方都很完美。我又顺着他的手向上看去,直到看到他的脸,又把目光缩了回来。一个男子的这种带些忧伤凄绝的倾国之美,真的让人有点不敢直视。
等等,我这傻帽在这里欣赏人家的美手俊脸、想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呀!不是本来想继续给他号号脉的么?该死该死……
我脸一红,赶紧伸手掐在了他大拇指下的脉门上,再次做起了更细微的诊断。我集中精力去辨别、去感受,似乎隐约发现了他的病灶,却又不甚确定。没有听诊器等现代医疗器械的辅助,真是让人感到很无奈!如果是在现代,对付这种内伤性疾病,我一定会让他转西医,先去做B超X光片再去做颅脑多普勒,拿到详细的检测结果后再做定夺。可现在,什么都没有,我该怎么办呢?
索性趴到他胸口上听一听吧!
我听,我再听,我使劲听……
什么都听不见。
我突然觉得他身上的衣服特别碍事,也没想太多,伸手就去给他脱。
我先脱掉了他最外层那件黑色的麻布外衣,发现里面竟是一层绢丝纺的半透明的黑纱衣,透过纱衣可以看见里面贴身的背心,也是黑色的。颜色挺爷们,款式却实在像女的。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得出了两个结论——他是个受,并且他喜欢黑色。
脱掉他的一件外衣后我并没有打住,而是继续拨开他的衣襟,去解他贴身背心上侧边的带子。我动机很纯洁,可也不知为什么,手上动作特别快,就像赶紧把他脱`光了。终于,他的上半身大部分□了出来,露出了身上完美的的肌肉结构和胸前那两粒粉红。然后我就直接趴在了他光`裸的身体上,耳朵贴紧他的皮肤,从上开始蹭,一直蹭到肚脐。
你别说,我这灵敏的耳朵还真听出了一些细小的端倪来,结合他的并发症,我心中对他的病也大致有点数了。
眼睛滴溜溜一转,我贴着他赤`裸的纤细的腰肢“啊哈”了一声,有点小兴奋。可没想到,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人就醒过来了。似乎是觉得身上有点微凉,苏云墨用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一摸,发现自己前襟全敞着,竟不由得全身一抖。
我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上爬起来,更巧的事情就发生了——去买烧饼的怀江岳竟然在这个时刻回来了,一推门,就看见苏云墨上身赤`裸,神情惊恐地躺在床上,而我则抱着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身上傻了吧唧地往门的方向看。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声音在吼:这下子可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瑾瑜,你他娘的在这干什么呢?!”
“大哥,你别误会!”
我放开苏云墨,一骨碌坐了起来。苏云墨立刻像条蛇一样地缩到了床角,快速合上自己的衣襟并披上外衣,双手抱腿,缩成了一个团。
大哥那边还没解释清楚,我又得赶紧来解释这边。“苏云墨,你也别误会!我并非有意轻薄,你武斗之后受伤休克,人都是我给背回来的。我懂些医术,刚才见你熟睡,就忍不住想好好查查你得的是什么病……”
苏云墨还没说话呢,怀江岳却吼起来了:“我还从没见过查个病要把人脱`光了抱在怀里的!瑾瑜,你是真烧坏脑子了啊,怎么突然学会对人图谋不轨了!”
听不进解释是令我非常窝火的一件事,我竟一下子来了脾气,“图谋不轨你妹!这叫听诊!听诊!”
“原来你对绯绡也有意思!”
“我说的你妹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怀江岳竟一下子哭了,“呜呜呜……我早就该料到你这小混账只是想玩我,玩一玩就躲远、扔掉!”他一转身抱住了门框,一边哭一边用手捶墙。这么捶了几下,我还没进一步解释,他就含冤带泪地冲出去跑掉了。
噢买雷帝嘎嘎!这、这该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一眼缩在床角低着头的苏云墨,说了声“先照顾好自己”,便追着怀江岳奔了出去。
“大哥!”我大叫一声,他终于在二楼正冲着大街的走廊转角处停下了。我说:“大哥,我知你是真心实意,但请你仔细想一想,你我乃是亲兄弟,身体里留着一样的血,当初诱我对你做出那种事,难道没有几分空虚在里头么!”
“也许……”怀江岳竟有了几分难得的理性和平静,虽然脸上还挂着泪花。他说:“可是瑾瑜,一入相思门,便害相思苦。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对你已经有几分依赖了,你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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