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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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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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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一直在修改中...惭愧啊>.<  胤禩垂了眉眼轻笑,“虫蛊罢了。”     这虫蛊最先产自云南,但是其毒性却是天下难有比肩,是以多数王公贵族都是了解的,甚至还有暗暗自制的,多半是控制手下之人为着自己卖命而不敢存有异心。     “你,你…”桑结嘉措挣扎了一时便泄气地瘫坐在地上,垂着脑袋道:“我,招。”     大阿哥在一旁不禁惊叹这个弟弟的手段,只是疑惑这一向安分的弟弟哪里弄了虫蛊来,若是有什么旁人教坏了他可不是罪该万死?胤褆盘算着此行回去定要好好管着这个弟弟,可不能胡来。     “罪臣自知欺瞒了皇上,理应受罚,但是,罪臣却不是有意而为之,”这桑结嘉措怎么说也是好不容易混到了这个位儿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用老谋深算来形容他早不为过了,如今自然拣了中听的说,“当今皇帝万金之躯,日理万机,罪臣实不愿用此等小事烦扰圣上,于是自作主张在民间寻到了‘转世灵通’,并使他以五世□罗桑益喜为师,剃发受沙弥戒,取法名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胤禩自然信不过桑结嘉措的说辞,实际上这十四年来桑结嘉措秘不发丧,欺瞒众人也只是为了继续利用dalai的权威独揽格鲁派黄教事务,只是,此时西藏早已时局动荡,若是私自重罚了西藏第巴,恐怕…     “简直满口胡言!五世dalai与世长辞也算得小事,那如何才算大事?尔等罪人直接立地阵法也不为过!”胤褆一拍桌面,猛的站起身来,欲抽出刀剑。     “大哥,”胤禩轻唤了声大阿哥,“还是等皇阿玛定夺吧。”     看着胤禩一脸焦急担忧的模样,胤褆终是没有动手,他自知西藏第巴的生死断没有他定论的份儿。     “你方才说五世dalai的转世灵童已经寻得,那么此人…”胤禩前世便在无意中听得几首仓央嘉措的诗词,虽多是道男女相思之事,却是难掩其才情,此番前来不禁想一观其容。     “来人,去请仓央嘉措。”桑结嘉措扬声吩咐完门外的下人,自己理了理衣袍,站在了一旁。     此时仓央嘉措还未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典礼,对着阿哥两人仍是行了跪拜大礼,待他起身站直,看清面容,胤褆胤禩两人皆惊讶不已,这不是昨日酒家里出现的少年,还会是谁?虽然此时他是光头示人,但是那眉宇样貌怎么也不是一日二日便会忘光了的,何况昨晚还偷潜入胤禩房中,胤禩自是决计不会认错的。     “你,你便是那转世灵童?”胤褆有些不大相信。     “是。”仓央嘉措此时看着对面之人亦是不卑不亢,颇有几分豪气。     胤禩虽然惊讶却也服气,昨晚他虽轻浮了些却难说是否其真面目,看此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断不是那些纨绔子弟之辈。如此,昨晚那番话被其听去了,他却未曾告知桑结嘉措,这下胤禩总算是松了口气。     待此事一结,桑结嘉措与仓央嘉措告退,胤褆便绷着脸面道:“小八,你那虫蛊是从何而来?”     胤禩知晓这个大哥定是立马便会询问,也不急,喝了口有些微凉的茶水方道:“哪里来的什么虫蛊?”     胤褆不解,“那方才那颗药丸…”     “弟弟何时会用如此阴毒的手段?这几日弟弟喉咙不好,方才那颗不过是太医给弟弟熬制的润喉丸罢了,倒是让大哥这么上心了,不若,大哥也尝一颗?”说罢自腰间又摸出两颗一摸一样的锗红色药丸,一颗扔进了嘴里,一颗递到了胤褆嘴边。     胤褆终于忍不住,捧着肚皮哈哈大笑起来,“你,你这个鬼精灵,怎的,怎的被你想出来的,真真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胤禩将手里的那颗药丸递给一旁的侍卫,道:“去,交给第巴,就说,这就是解药。也让他放心,爷我是菩萨心肠,只要他安分点,那病症是一次也不会让他发作的。”     “喳。”     因着康熙的处置密函还要过上一些时日方能赶到,胤褆与胤禩二人便暂住在了这布达拉宫内…     几日来,仓央嘉措寻得空闲便往胤禩处晃荡,夜间更是带了小酒小菜,厚着脸皮要与之来个不醉不归,胤禩对仓央嘉措那日的轻薄始终耿耿于怀,拒绝了几次,那人依旧缠人得厉害,胤禩无法,这伸手不打笑脸人,万事莫要过了头,于是渐渐也愿意与之闲聊一番,两人虽聊的投机,但胤禩有意无意总要呛他一呛,以报轻薄之仇,甚至有那么一次,胤禩酒兴上头了,便两指托起仓央嘉措的下巴故意将其戏弄,谁料那人脸皮如此厚重,迷媚了双眼娇嗔道,“往后奴家便是大爷的人了。”如此倒是吓得胤禩甩了手,自此再不敢旧事重提...     现下正是六月初,本该是暑气浓郁之时,只是这高原之上却是气候凉爽,单单是望着那兰天白云也是能让人心旷神怡的,可惜这高原之上鲜少花开,不能不称之为一大憾事啊。     胤禩站在院落中,一时望望天际,满目欢欣,一时又看看远景,叹气连连。     “郁郁南山树草繁,却听幽处叹息声,知情唯有闲鹦鹉,莫向三叉路口言。”     胤禩回首,见仓央嘉措一身墨兰,肃立于拱形石门侧,身后是无垠的浅兰,颊边却是一抹邪笑。     胤禩未答话,只扬眉浅笑,便又回头望起了远山。     两人皆负手站在院里,没有交谈,没有动作,至红霞满目。     胤禩此刻没有想起宫内勾心斗角的生活,更未思及前世种种,或者是那一世斗得狠了,现下便有些无力感,在这片离天际最近的土地上,仿佛连着心也空泛超脱起来,     “洛桑,可要痛饮一番?”洛桑是仓央嘉措的故名。     仓央嘉措颇喜胤禩的汉名,万世,更是要求胤禩唤他做洛桑,而不是仓央,胤禩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两人皆是为身份所困之人,若是换了个名字,好歹能暂时抛了那身份,痛快饮酒,大块吃肉,人生苦短几十载,何必苦了自己,困了自己?     “万世酒量不好,若是醉了,就不怕…”胤禩面上又不觉僵硬起来,此人什么都好,便是这张嘴脸,时不时便要口上调戏一番,让胤禩颇觉不爽,不过两世为人让胤禩在识人方面似乎得了双火眼精睛一般,只几日的相处他便断定,他们是一样的,都需要依靠那面具生存,自己是言笑晏晏,而他,却是轻佻之色罢了。     “洛桑乃性情中人,我万世又岂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胤禩看仓央嘉措故显轻佻眉眼,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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