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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清(胤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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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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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些酸涩,为他,也为自己。     乔装打扮一番,两人又往初遇时的酒家而去。     点了一盘盐花生,两斤熟牛肉,三壶陈花雕,两人再顾不得那仪态规矩,大快朵颐起来。     待喝的有些熏熏然,仓央嘉措便执了酒碗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绕到胤禩身旁坐下,大声道:“行事曾叫众口哗,本来白璧有微瑕。”     胤禩略一思索,用筷子敲着碗沿“叮叮铛铛”接着道:“少年琐碎零星步,曾醉八角卖酒家。”     旁边有几桌客人一早斜了身子观望这一桌,此刻一听诗词便有懂诗的不住称赞起来…     几日后,康熙的密函便到了,信内只责骂了桑结嘉措一番,又督着尽快在布达拉宫为六世dalai仓央嘉措举行了坐床仪式便罢,倒是让胤褆颇觉不甘,此等恶人若不重重处罚,怎能让人解气?但是自己也只能想想罢了,若是违了圣意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切安排妥帖,胤褆胤禩便起身前往昭莫多,临行之时第巴桑结嘉措和六世dalai仓央嘉措自然前来送行,场面却也算得上隆重,只是胤禩与仓央嘉措二人却不觉心里有些空落,他们自然晓得,此一别,恐一生难见了罢。     仓央嘉措寻着个空挡便凑到胤禩耳边,“万世…珍重。”顺手塞了方宣纸在胤禩手中,便退后了几步,一派淡漠无谓的模样,仿佛此后一切便与其无关了。     胤禩因着人多,只将纸条塞入了袖袋中,亦轻声道:“洛桑,珍重。”     远处青松入目,万里皆兰,本该是饮酒作乐的好时节,现下却只能在此伤作别离,呜呼哀哉,人生便是如此,永无不缺之圆月,永无不散之筵席。     ……     赶至昭莫多的路程本来半月才能赶完,胤褆胤禩偏在十日内便加紧赶到了,一路艰辛自不必说,只是那葛尔丹一日不除却实难教人安心的。     “大阿哥吉祥,八阿哥吉祥。”费扬古虽一身军甲却仍是下马行了礼。     “此前战事如何?将军入帐内细说罢。”胤褆翻身下马,还未赶得及洗尘便入了营帐讨论起了战事,胤禩一路来,身子早吃不消了,只是此刻又不得不跟着胤褆一道进去,否则这一圈的人立在旁的,岂不是把面子里子全丢尽了。     狠狠心,胤禩亦大气凛然地翻身下马,踏进了帐内。     “此前,我军已于敌军交锋过几次,但是每次未及一个时辰,敌军便大肆撤退,狼狈不堪。”费扬古立在画有地形图的羊皮纸前,指出了几次交锋的地点,似乎都是在同一地方前后。     “哦?那将军有何想法?”胤褆皱着眉头寻思着战略。     胤禩上一世活了四十多年却从未上过沙场,亦不精于战事,只是葛尔丹军方次次落败却又不思改进,依着那老狐狸的性格实属不该,这八成只是个套罢了。     “属下认为,这是个陷阱。”费扬古一语道破,掷地有声,两眼炯炯有神,却并不是咄咄逼人得让人难以直视。     胤禩心想,难怪此人颇得圣心,算下来此番胜仗回去便是这大将军的女儿乌拉那拉氏和自家四哥的大婚了,一想起胤禛,胤禩不禁又有些头疼起来,用食指扣着揉了揉太阳穴,困意便又袭来,思量着有费扬古和自家大哥在这里坐镇,那葛尔丹定是难逃败仗的,况且帐内也就他们三人,便安下心来,脑袋一点一点地养起神来。     胤褆眼角余光见着自己弟弟脑袋一点一点啄起了米来,心内不禁好笑,怕是这一路确实把他给累极了,自己的说话声音便不觉降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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