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本就是渴望到极致时的甜蜜妥协,是给予也是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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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月微微睁开一点眼睛,看着那两点深暗的幽蓝,痴了一般轻声说:“路可,我要。”
车顶灯一如既往的黯淡不明,照在路西法脸上投下大片阴影。
他将她抵在车厢内壁上,抓着她的手狠狠按在自己的**之上揉搓,巨大的坚硬突突跳动暗示着狂暴的需要:“宝贝儿,现在你就是想不要都不行了。”
炙热透过层层衣衫传到蛮月的掌心,她轻轻一颤,是新奇和很多兴奋。
将近半年的夜夜相拥,无数次游走在发狂的边缘,渴望已经压抑成了怨念,曾经软磨硬泡未能得逞的夙愿即将实现,她绿色的眼睛瞬间闪亮:“我要!我不怕!”
如果说在这之前路西法还残留了一丝理智,那么这句宣言之后彻底没了。
他闷闷地吐出一口气,低头吻她,像饿极的猛兽撕咬着好不容易到口的猎物。
薄呢面料虽然结实却耐不住他几下拉扯,滚烫的肌肤相贴的刹那,他几乎是崩溃般低吼了一声,仿佛煨在胸口上的是一块火红的烙铁,灵魂都禁不住战栗了。
太爱一个人,以至于保护她照顾她宠她疼她都不够,远远不够!
爱到这种地步只能占有她!蹂躏她!满足她!让她驯服永远无法逃离!
第一次,他的痛苦没有使她难过,恰恰相反,她甚至变态地感觉到快乐。
**从骨子里疯狂地向外渗出,心跳那么猛那么乱,以至于震得胸腔里隐隐作痛。
她忽地睁开眼睛,满布红潮的脸神情有些恍惚,可散乱的目光却透着一股子自我毁灭般的痛快和决绝:“让我难过,让痛我路可,我要生生世世记得你!”
路西法笑了,微微扭曲的脸上混着暴虐和宠溺,显得怪异而狰狞。
他扒掉她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衣服,将她卡在冰冷的车厢内壁上,顺着脖子一路舔吻上去,一边解着自己的皮带一边说:“如你所愿。”
无知者无畏,蛮月从来没有想到过情_欲原来可以是这样的折磨。
落在唇上,脖子上,胸前的吻和他游走的手,在身上点燃一颗颗火种,然后迅速蔓延成一片火海,可背后却是冰冷的铁板,前后不相通,冷热不相连,两重煎熬巨浪一般打过来。
最可怕的却是抵在小腹下面那块硬邦邦的炙热,那么慢条斯理的磨蹭,压榨她所剩无几的理智,摧毁她最后一丝意识,逃脱不了的细密麻痒激得她想大声喊叫却偏偏没力气。
“喜欢折磨我是吧?喜欢看我为你难受是吧?”路西法暗哑的声音里全是难以言说的危险。
他啃咬着她的肌肤,在那片起伏的瓷白上拖拉出隐隐水光,又握住她的腰按往自己**上碾磨,听她发出无助的呻吟,看她全身上下漫起红潮,在自己掌中辗转挣扎。
蛮月此时哪里还有半点思考能力,他说的话都变成了模糊的呓语,完全分辨不了内容,但他的声音对她来说从来就是魔咒,尤其是现在。
那暗哑无限刺激着她的神经,身体被火热包裹,里外都翻滚着炙热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每个毛孔,使肌肤变得敏感无比,无处发泄无所适从的**猛烈得令她几乎想哭泣。
她无意识的扭动着,呼吸混乱声音微微颤抖,柔弱得几乎像是喘息:“路可……好难受。”
这声呢喃明显刺激到了游弋在狂暴边缘的路西法,他用唇舌堵住她的嘴,将控诉碾压成急促的喘息,然后舔舔被自己咬得红亮的唇,沉沉地说:“乖,睁开眼睛看着我。”
身体被他轻轻一抬,小腹下面那块折磨她的坚硬忽地下滑,烫得她头皮炸开一般酥_麻,生嫩的**如滔天巨浪翻滚着咆哮着汹涌而来。
她倒吸一口气,几乎是仓惶地睁开眼睛,却看见路西法纠结扭曲的表情,仿佛他比她还要难过。
这个发现莫名其妙地安慰了她,她细细的抽着气,伸出手去抱紧,像攀附着末日前最后的依靠。
身体被艰难地撑开,滚烫的热度慢慢探了进去,锉痛酸涩涨得她睁大了眼睛,可那个火热的坚硬像一把巨大的楔子,不为所动,坚定不移地镶嵌进她身体里。
她张口想喊叫却忽地被吻住,唇舌被强行入侵的同时,楔子也突兀的撞了进去。
整个人都仿佛被粗暴地撕裂了,剧烈的灼烧感由里到外无处可躲,瞬间暴涨的疼痛逼出了眼泪,发不出声音,可压抑之极的闷哼却从两个胸腔溢出。
她死死地盯着他,企图溺在他隐忍的眼眸里,记住这一刻,记住这个人,永世不忘。
这点痛算什么?想要他的**长久以来如同一根烧红的针,扎在心口上拔不出来,那难耐缠绵入骨无计可施,而与他无间,这本身就是满足!
这个念头刺激得她几近疯狂,为什么要忍?痛也好快乐也好,是他给予的她都要!
她吸吮侵入的舌,轻轻咬,再用舌尖撩拨纠缠,感受他身上每一寸肌理的细微变化。
他说对了,她就是喜欢折磨他,看他挣扎难受,至少这一刻她是。
撕裂感渐渐褪去,身体被硬撑得那么满,以至于最微小的摩擦都带来难以名状的奇异滋味,麻痒酸涩仿佛骨子里长出了细小绒毛,爬满最敏感的神经。
难耐开始重新堆积,她无意识地动了动,深埋在身体里的**却突地一跳,来历不明的电流从相连的地方一下子窜上背脊,激得她轻呼一声。
“路可……”
本能的反应,原始的索求,没有半点粉饰,却是最致命的诱惑。
路西法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浮现出来,他扣住她的腰胯极慢地揉碾着,仿佛要她仔细体会被一点一点充斥填满的感觉。
蛮月渐渐发现,她的生与死,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被路西法控制着。
最隐秘的渴望和感受他都知道,仿佛他不仅看得见她的灵魂还能透视她的身体。
他可以几下将她推到云端,也可以长时间折磨她逼她开口哀求。
他喜欢在折磨她时这样诱哄:“别咬,宝贝儿,让我听你为我哭。”
他喜欢在她哭喊的时候这样要求:“乖,叫我的名字。”
他喜欢在她战栗失神时一遍一遍唤她宝贝儿,诱她用散乱茫然的眼睛望着他,仿佛很享受她的沉沦却又害怕她真的就此神智皆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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