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就是想要却得不到,想放弃却做不到时的无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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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的眼眸很深,透着一点晦暗的阴冷:“莉亚的前未婚夫,你应该认识的。”
蛮月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心潮起伏,难说是喜是忧:“他……没死?”
这话问得其实很多余,能打伤路西法当然没死,只是这消息太过惊骇,以至于不太敢相信。
路西法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平平地没有一点感情。
蛮月一下子愣住,满脑子都是莉亚和莫子青,这下怎么办?!都消声灭迹这么多年了,突然出现为了什么?而且跑到这地方来又是为了什么?又怎么会和路西法打起来了?
纷乱的思绪似乎没有一点线索,她看着路西法的眼睛,突然想到什么:“他不是想报仇吧?”
路西法将她按在胸口上,淡淡地说:“恐怕是的。”
蛮月顿觉心里一凉,那么,消失了六年,甚至可以抛下曾经海誓山盟此生不渝的莉亚,就是为了养精蓄锐,甚至建立秘密基地以报灭族之恨么?
她模糊的记得奥伦那副伟岸的身躯和一脸的刚毅,那不是一个平凡普通的男人,在他面前,莫子青曾经自惭羞愧到连争取的勇气都没有。
而漫长的六年中,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现在突然现身,是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咯?
她忽地伸手去拉扯路西法的衣服,却被他随手握住。
“让我看。”不容置疑的语气不是请求而更像是命令。
路西法闷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从前襟处伸了进去:“不能看,万一还有血你会晕。”
触手处却是软软一层绷带,她一摸才发现绷带还挺厚,一下子急了吼道:“晕我也要看!”
路西法却不理会,只管抱紧了哄道:“乖,别乱动,我也是会痛的。”
蛮月顿时僵住,仿佛这才想起来他毕竟是凡人。
难受,那姿势像浑身突然长满了刺一样难受,她耐着性子躺了片刻,实在忍不住,虽然不敢乱挣扎,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耍赖:“睡不着!你让我看一眼,晕了正好。”
路西法低头看着她,笑笑说:“想晕还不容易?”
“你敢!”蛮月炸了毛似的叫起来:“你敢捏我脖子我就……我就……”
就怎样?她突然悲哀地发现除了自残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可以威胁他,可那种话她绝不会说。
她一下子焉儿了,半句话顿在空中没了下文。
这个男人时而阴冷时而慵懒,似乎什么都会又什么都不在乎,完全找不出常人多少会有的弱点。
钱和权对他来说不值一文,道德伦理或者规矩法律在他眼里也形同虚设,能打伤他的人这个世界本来没几个,而那其中绝对没有自己。
能在他面前骄横任性不过是仗着他爱她,愿意宠着她而已。
这个认知让她忽地生出一股怪异的难过,仿佛喉咙里哽了一根刺,仿佛胸口上压了一重山。
路西法扳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吻在她额头含糊而低沉地说:“还不明白么?你就是我唯一的弱点。”
他一手拥着她,一手解开衣襟,蛮月急忙低头去看,只见他左胸下面一点的地方贴着老大一块厚厚的纱布,却是雪白一片十分干净。
她吸口气不敢去想当初可能的流血画面,伸手轻轻摸了摸:“什么东西伤的?”
大概她没晕也没难受的事实让路西法放了心,他懒懒的往后靠了靠,随口道:“穿甲弹。”
蛮月心里一紧,穿甲弹爆裂开时的情景在眼前一闪而过,平常人只怕已经成碎片了吧。
手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却终究不舍,正要再靠近却被路西法一把捞了上去:“看过了。”
蛮月也没继续纠缠,只不解地问:“你们怎么打起来了?他不知道你也有一半灵鹫族血统吗?”
路西法轻浅的笑笑:“大概他以为我是你的保镖吧。”
“他……是冲我来的?”蛮月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你故意让他打的?”
路西法叹口气,狠狠亲她两下,又慢条斯理地蹭着被自己亲得发红的地方喃喃道:“宝贝儿,有时候真想你能偶尔笨一点,比如现在……”
声音轻柔,暧昧十足,蛮月只觉耳朵发热脑子发晕,急忙伸手撑住他的脸吼道:“说清楚!”
路西法不为所动的低声笑着,一错身过去咬着她发红的耳垂:“刚才你说不许我捏你脖子……那我不动手用嘴好不好?嗯?”
半哄半诱再加上那声鼻音浓重尾音上扬又黏又磁的“嗯?”蛮月骤觉浑身都燥热了。
这两个月来战事频繁,有机会躺在床上睡觉那就是最奢侈的享受,即使半夜他来的时候也只是睁眼看一看,然后抱紧,然后立刻又睡死过去。
然而**这东西最是经不得压抑和积累,明明知道他这是不想回答问题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可面对这样的挑逗,她就是无力抗拒。
发烫的手在背脊上缓缓游走,炙热像一缕一缕的细绒电流,渗进毛孔流遍全身然后钻进心里。
喉咙上那个“不”字仿佛有千斤重,嘴张了又张就是说不出口,还来不及做最后的挣扎后颈上就是一麻,浓黑的睡意瞬间淹没过来。
她醒来的时候很愤怒,不想回答也用不着那样吧!实在是太可恶了!
却在这时腰间忽地一紧,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路西法居然还在!
正想质问已被他捞了过去贴在脸颊上摩挲,慢吞吞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朦胧睡意:“我能感觉到附近有人,而且不是普通人类,不过不诱他出来我也不知道是谁。
我假装无意发现他,他一开枪柯妮的帐篷立刻就亮了灯,他自然明白这样的反应速度不是常人,行踪又暴露了,于是选择撤走,穆瑞就隐在暗处跟了去,就这些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蛮月一呆:“昨晚上问你为什么不说?还故意弄晕我!”
路西法慢条斯理地亲亲她额头,低低地笑了:“我有伤,抵抗力比较弱。”
蛮月瞪他一眼,他总能完美的解释一切,让人无可奈何。
路西法恍若未见,若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宝贝儿,看样子你必须要收留我几天了。”
蛮月一惊,立刻伸手去拉他的衣服,那片纱布却依然雪白,周围的肌肤也没有红肿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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