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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情牵(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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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幸福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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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也许就是有人肯费尽心思‘谋杀’你,而你心甘情愿被ta‘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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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路西法蹭着蛮月极速喘息的嘴角,用带笑的华丽低音慢声哄道:“在我‘死亡’之前,我会一直这样‘谋杀’你,宝贝儿怕不怕?”

    怕……吧?

    黎明悄悄来临,远处天际泛起一抹淡淡金红,把笼罩在暗黑里的世界染上一层模糊暖意。

    蛮月噙着嘴角半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投射到脸上的新鲜光亮,和从背部传来的微暖。

    四肢还有些麻痹,但她能清晰地察觉血脉里有一股陌生而鲜活的力量在暗暗涌动,像一汪秘密的生命本源,在每一次力竭殆尽的时候悄然环绕,让渐渐苍白的脸重染绯色,令踏入死亡之门的游离魂魄重返人间。

    这些特征和牵引符发作时有些不同,但她没心思细想,因为身体里还缓缓流淌着激情过后的缱绻余韵,那是一种让人打骨子里犯懒的,有着酸甜滋味的悱恻缠绵。

    太过舒适的感觉让她不想动弹,思绪也像陷在某种黏稠物质里一样迟缓,脑子里空荡荡的,心里却溢着无法述说的满足和柔软,一如此时此刻的静逸空间。

    头顶的天慢慢透出青白,小池塘里的游鱼也渐渐显出清晰轮廓,几声清脆的鸟鸣打破沉寂。

    蛮月蹭了蹭被温暖呼吸弄得有些痒的耳朵,喃喃道:“想吃酥酪卷了。”

    那呼吸一下子变成低低的笑声,揽在她腰际的手也跟着紧了紧:“宝贝儿,新婚第一天早上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说吃,你的神经还真不是一般的粗。”

    蛮月一愣,微微侧了侧头,用一点点眼角瞟视他:“你在意?”

    “当然不。”路西法笑着亲吻凑到嘴边的耳朵:“我喜欢你说饿,更喜欢喂你吃。”

    清晨,果然是个非常危险的时间段,因为某人的某个部位总是特别精神,她瞥他一眼垂下眼睫,事实上,某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很精神。

    似乎想到什么,耳朵忽然有些发热,她赶紧压下那点来历不明的蠢动,快速说道:“那我要吃酥酪卷,松露蒸蛋,和上次那个酸酸的布丁。”

    路西法闷笑着咬住她快速变红的耳朵尖,在上下犬齿之间慢慢厮磨:“好,还要什么?”

    “……没了。”

    “真的没了?”

    “都说没了!”一偏头救出自己的耳朵,顺便瞪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貌似斩钉截铁的回答,其实透着一股子被人拆穿谎言时恼羞成怒的味道。

    “没了就没了,恼什么?”路西法神态自若地摘掉她头上的草屑:“乖,先洗澡。”

    想到身上可能出现的狰狞瘀痕,蛮月略一迟疑:“我要自己洗。”

    “好。”路西法答应得异常痛快,说完搂住翻身站了起来,瞥一眼旁边那摊又脏又破的衣物,轻笑着走向电梯:“宝贝儿,我忽然觉得你对自己的婚纱没兴趣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

    浴室里的镜子蒙着一层水气,蛮月混乱地抹了抹,然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她歪着脖子凑近了些,可那里真的只有几个浅淡的红印,胸前也是一样,仿佛些许晕开的胭脂,轻而薄地浮在肌肤表面,和之前那些深入肌理的青紫狼藉完全不同。

    昨天晚上……不可能就这么点痕迹吧?

    不死心地拧腰扭头盯着背部,然而光滑的瓷白上除了淌落的水滴也就一些模糊的晕红。

    看着看着又忽然觉得镜中的人说不出的别扭,半截身体就像装反了似的别向后方,匪夷所思的角度使这个姿势透着一股子妖魔化的诡异。

    她一下子傻愣住,这……真是自己的身体?

    正发呆,心口猛地抽痛,突如其来的剧烈针刺感令她一下子窒息,随即蔓延成烧灼在身体里肆虐,太过强烈的痛苦使她发不出一点声音,甚至无力思考。

    她一晃跌坐到地上,赤_裸的肌肤触及湿漉漉的地面,感觉生命抽丝一样从血脉里流逝,如同被抛上岸的鱼一般绝望无助,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才渐渐减轻,眩晕也慢慢褪去。

    抬手抓着洗漱台一角用力一拉企图借力站起来,却听“咔——”的一声脆响,紧接着掌心传来一股刺痛,看着被自己硬掰下来的三角形白色石块,她怔住。

    凌峭石……不是号称比大理石还要坚硬吗?

    “怎么坐在地上?”匆匆进来的路西法一把抱起她,掰开兀自僵着的指头,掏出那块凌峭石扔到一边:“哪来的破石头?有那么好玩么,手都割破了还舍不得丢。”

    “我——”抬眼看见他有些发白的脸,蛮月迟疑地指着缺了一角的洗漱台:“那个……”

    低头检查伤口的路西法顺着她的手指瞟了一眼,微微皱起的眉毛一下子舒展了。

    他半笑不笑地用水冲掉她手心里的碎末,扯过一条毛巾将她整个裹住往门外走:“有力气是好事,不过宝贝儿,你不认为用在我身上会比掰石头更有乐趣吗?”

    蛮月没理会他的调笑,默默看着他消毒抹药包扎完才喃喃道:“我好像不太正常。”

    “哪里不正常?”

    “我刚才莫名其妙心口痛,差点以为会死掉。”

    “……”路西法将她抱到腿上用被子仔细裹了,然后拿起毛巾擦着她的头发,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说:“乖,有我,你死不了。”

    蛮月看他一眼,相信了:“可是我能掰断凌峭石做的台面。”

    “嗯,长力气了。”

    “我到现在还不困。”

    “吃完饭就会了。”

    “也不觉得累,而且……印子也变得好浅。”

    路西法垂下眼看了看她,又笑笑地继续擦头发:“宝贝儿,你是在抱怨我太温柔么?”

    “……”蛮月一把扯掉盖在头上的毛巾,抬起头直直盯着他。

    路西法若无其事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微笑着哄道:“好吧,我承认是有些不同,可是你不认为这些变化都是好事吗?嗯……印子变浅这件事除外,也许可以……”

    “也许可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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