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松一点,掐这么紧说话很辛苦。”
“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打了什么!”恶狠狠的绿眼睛难掩一丝惶急和不安,蛮月不理他伪装的可怜,愈发用力摇晃:“是不是?!”
“真是的,打都打了,现在发狠有什么用?乖,别闹了,先……”
“是什么?”心口没来由地一痛,她忽然想到什么:“又是你的血和髓吗?!”
“……嗯。”
“你——!我说过不要的!我说过的!”
“可是宝贝儿,不那么做你到现在还醒不了。”无视她几近抓狂的愤怒,路西法捉住她乱舞的拳头放到唇边,低低地笑着说:“况且,我可不愿意每次都还没开始,你就晕了。”
挣扎着企图摆脱束缚的手一下子僵住,路西法趁机将她摁进怀里勒紧,低头用鼻尖蹭着她的耳朵继续诱哄:“那比抽点血难受不知道多少倍,宝贝儿,你总不能要我一直忍吧?”
怀里的人轻轻一颤,他越发放低了声音:“就像昨天,难道你不喜欢?”
否认太难,蛮月动摇了:“可是……”
“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 恬不知耻地人坦然地说着恬不知耻的话:“可是宝贝儿,你必须承认那需要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你忍心让我等了十年之后再继续难受好几年吗?”
蛮月扭头看着蛊惑者,在他极具煽动性的注视下挣扎犹豫。
“再说你变强壮了再去战场,我也不用那么担心不是吗?”魔咒一样的声音不依不饶地消磨她的意志:“而且想想看宝贝儿,你的身体里从此有了一部分我,不觉得开心吗?”
这么一说,似乎……她放弃了坚持:“那……”
“以你的吸收效率也许只需要再吃两三次。”
“吃?不是注射?”
“熬制过的胶状体药效更好,但那种质地没办法注射。”
“那不就跟以前一样?” 万一又没用……蛮月心中一痛。
路西法笑笑地将她撑离的身体搂回去:“药的确一样,只不过以前使用的时机不对所以没效果,现在你不是已经有了明显变化吗?说明这次的方法是对的。”
他蹭着她的脸颊用柔软的声音哄道:“心疼我就乖乖吃,免得我白白难受,嗯?”
“……嗯。”想起掰断洗漱台前一秒的莫名疼痛,蛮月忽然明白他让自己先去洗澡的真正原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声问:“你刚才又去抽过?”
路西法微一用力将她抱紧,低缓的声音里满是疼惜:“对不起宝贝儿,我一时高兴,竟然忘记这点距离以前行现在可不够,下次不会了。”
“……我想看。”
“不行,你现在还承受不了那样的痛,而且抽骨髓本来就不舒服,若是你再在旁边痛到晕死过去,宝贝儿,我就是再强也撑不住。”
他轻描淡写地说‘不舒服’,可是三个字压在蛮月心口上重得像一座山。
“那……吸收效率有没有办法更好?”
看见路西法露出暧昧笑容,蛮月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刚想问他笑什么忽然看见了答案。
“你——你——!”
路西法咬住她红得一塌糊涂的耳垂轻轻舔弄,用诱人堕落的魅惑低音煽动:“你能想得出比这更愉快的‘濒临死亡’吗?”
……想不出,可是‘只有生命危机时涅槃膏才会触发再造效应’‘服用十二小时之后涅槃膏将失去药效’‘吸收效率会因体质和危机程度变化’被理解成这样,进而善加利用人为创造时机……不得不惊叹人与人的大脑结构有多么不同。
“是不是很天才?”
“……”蛮月默认,又忽地迷惑了:“可是我都快死了你怎么可能不痛?”
路西法闷笑:“宝贝儿,你那么享受我怎么可能难受?”
“……”明白了,她不痛他也就不会痛,在真正死亡之前。
“所以,这也是我能容忍你反复濒临死亡的唯一方式。”路西法在她耳边轻笑低语:“而且我非常非常喜欢像昨天那样‘谋杀’你。”
于是晚餐那股古怪味道有了合理解释,蛮月一下子抱紧他,胸中有股悸动无法宣泄,只能拼命贴近悸动的源泉:“可是昨天刚吃过今天又抽,不能等几天再继续吗?”
“怕我的‘谋杀’能力受到影响?”
蛮月狠狠瞪他,路西法却笑笑:“熬制需要一段时间,昨天那份是十天前开始准备的,不用担心我受不了。倒是你躺了大半个月没锻炼,迟一点肌肉会后觉酸痛,而且质变期间运动量要慢慢增加才不会因为不适应意外受伤,所以不许急着回‘雷霆’练兵知道吗?”
“嗯。”
“乖,穿好衣服吃饭去。”
蛮月确实很乖,至少大部分时候如此,乖乖吃饭,乖乖一点一点递增训练,甚至去‘雷霆’都会很快回家,因为出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她开始变得黏人。
吃饭要喂,走哪儿要抱,也不肯自己洗澡,仿佛身体里有个不定时发作的小妖,常常毫无征兆地跳出来,水汪汪地看着他,然后靠近,抱住,一边吻他一边说出让血液逆流的话。
这些行为对于路西法来说就像毒品之于瘾君子,致命的诱惑,他不能更不愿抗拒。
于是好好的一顿饭只吃了一半,浴池里的水也常常莫名其妙全到了地上,都准备出门了又临时取消计划,车也不再只是代步的交通工具,甚至拉练都有了全新的意义。
艾蜜儿曾经调侃蛮月,说她全身都笼罩着一种‘被极致宠爱的幸福女人的独特光芒’,很刺眼,很招人妒,还笑着说她的婚姻已经取代‘神迹’,被定性为最不可复制的神话了。
可是蛮月不在乎,她的感情太过专一太过浓烈,以至于无法直接宣之于口,必须经过焚烧,在炙热中锻炼成柔情之后,才能由相贴的肌肤传到对方心底。
所以她选择用这种放肆乃至放荡的方式赤_裸_裸地表达着她爱他,要他。
路西法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甚至还会用比她更张狂的姿态回馈,索取,比如像他曾经假设过那样——在东院议会厅里当众吻她。
爱情,原本就只是两个人的事,尴尬或者坦然只存乎于心,别人怎么想,与他们无关。
“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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