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爱到杀死你,有时候不仅仅只是一句夸张好听的甜言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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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婚礼的记忆在那句话之后全成了模糊的影像,仿佛老旧的8mm自拍,画面凌乱支离,还总是发出吱啦吱啦的噪音,让人无法窥视全貌。
坚持要参加的晚宴进行得非常艰难,因为蛮月不得不在路西法炙热目光的笼罩下勉强吃完自己那份晚餐,古怪的味道还没来得及从味蕾上消失,又立刻被络绎不绝的祝酒包围。
武家军一水儿的军人,喝酒劝酒跟打仗一样豪迈粗爽,不一会,蛮月的眼角眉梢就被酒精熏出嫣红,心脏突突狂跳,礼服又裹得实在密实,浑身燥热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她无意识地开始拉扯武装到下巴的衣领,只是才拉了一□体就骤然失衡,她看见晃动的人群,和他们脸上或不以为然,或戏虐窃笑的压抑表情。
可是她不在乎。
“带我去顶楼。”她情不自禁地要求。
覆于苍穹之下的秘密花园遥对着疏朗星空,空气里有爱茉莉的幽香,萤火虫在小池塘漫起的水蕴里闪烁穿梭,她在他的臂弯里迷失沉沦。
那样的吻太过甜蜜悠长,一如这幻境让人忍不住发出零星叹息。
月色模糊了玻璃的存在,恍惚间有一种幕天席地的错觉,这个错觉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开始轻轻战栗,那是想要更多和不满路西法‘太过体贴’的本能反应。
洁白的婚纱被青草地染上一抹一抹像是纪念什么似的淡绿痕迹,然后和路西法破碎不堪的衣衫一起,被粗暴而无情地抛到一边。
她用一种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贪婪目光凝视着面前这具泛着微光的光_裸躯体。
总是那么喜欢挑逗她稚嫩的情_欲,威胁她关于几天几夜,可他何曾真正舍得她难过?
舔了舔干燥的唇,感觉酒精和升腾的**在身体里叫嚣着燃烧,指尖触摸过完美而诱惑的肌肉线条,她有刹那的失神,这个男人居然属于她!
不是因为有一纸婚约和一个名叫‘丈夫’的头衔,甚至不是因为‘情牵’。
他就那么毫不犹豫地爱她,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锻成可供她恣意放肆的祭坛,关于她的一切都接受,并且用极致的宠惯纵容着,所求的,只是成为她的唯一。
唯一……多么甜蜜的词汇,可那两个字背后所隐含的霸道……
她忽然想起艾蜜儿说过的‘抢新郎’,那么多女人都是怎么安抚的?换了自己只怕早就妒嫉得发狂,宁可毁掉也绝不肯让给他人吧?
是了,她们都怕他,从骨子里畏惧,因为这份温柔和容忍从未被分享。
如果他用此时的眼神看别人……这个念头使她浑身的血液都蠢动了,不!绝不可以!
抓着他的头发,她将他扯向自己,狠狠咬住那片淡色的唇,不甘心!怎么都无法留下任何痕迹,可自己身上却满是他的烙印。
就像此刻,连这块用来自我放逐的私有天地都被他入侵,她的人,她的心,甚至她的思想和灵魂,都被占有得如此彻底,没有退路,容不得半点失败。
酒意混着些许莫名的恼怒漫将上来,她紧抱着他的头胡乱啃咬舔舐,像野兽执着于用自己的气息证明所有权一样,她嘲笑着自己的幼稚,同时固执地继续着幼稚的行为。
或者应该刁难他,比如弄个情敌让他发疯,比如索要不可能让他抓狂……
“宝贝儿,你醉了。”
也许吧,纷乱离奇的念头如同一群抓不住的顽童,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上下窜掇,嬉闹哄笑的声音助长着某种不知名的放纵,那一刻,她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什么。
“不许出声,不许动!”
看着他乖乖闭上的唇和眼里的容忍,她慢半拍地笑了,千依百顺也是一种俯首称臣吧。
“唔……眼睛……”手指拂过时,头也跟着凑过去舔吻那微微颤动的眼皮,酒意萌动的声音有着意想不到的风情:“我的,所以只可以这样看我。”
“鼻子……我的,所以没有我的空气不可以呼吸。”
“唇……也是我……唔……的。”忙着侵略的舌不情愿地说完单字音节,又立刻回到温暖所在,他上颚那些浅浅的细小凹陷仿佛充满美味诱饵的陷阱,即使坠毁也难以抗拒。
慢吞吞地掠过每一个,来回扫荡像害怕错过似的反复确认,所引发的战栗使她共鸣着令脊背麻痹的快乐,不甘寂寞的舌纠缠上来,挑逗密布末梢神经的舌底,她发出黏糊的鼻音,身体轻颤,搂抱住头颅的手臂禁不住收得更紧。
“都说……唔……不许动了。”逃离出来,舔舔他润湿的唇,她半睁着眼睛轻笑呢喃。
啊,就是这样的眼神,恨不能吃了她,却强忍着放任她猖狂。
是谁说就喜欢她那副嚣张小样儿的?酒精像某种魔化物质一样放大着感官的刺激,也滋长了一份熏然自得:“耳朵……还是我的,所以要乖乖听话,说不许动,就不许动!”
微凉的耳垂含着嘴里玩弄,滚珠似的拨来拨去,再轻轻咬慢慢舔,使它变得滚烫。
“喜欢吗?”明知故问的把戏她学得很快,低笑声中她坦白:“我喜欢。”
然后滑到他胸前流连,舔舐每一个可以啃咬的凸起,含糊的呢哝和眼梢的酒意不经意地泄出:“好小……咬一下会不会痛?……喜欢被咬呢……硬了……”
紧崩的肌肉显示遭受欺凌的躯体主人正在竭尽全力压抑,她抬了抬眼,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扑闪出两道诱惑的弧线,确认完冰蓝已经沸腾成熔岩之后又慢吞吞地覆盖回去。
向下挪移,蹭过某件坚硬物体时故意顿了顿,紧接着就听见一声仿佛从地狱传上来的沉闷低音,凶狠暴虐,透着将会撕碎敌人的危险信息。
会被摧毁得支离破碎吧?不过没关系,反正会被收集起来再小心呵护成完整。
她这样想着,手指像数数似的滑过每一块僵硬腹肌,刻意不去理会从小腹蹭到胸前的器官,虽然那炙热经由相贴的肌肤一路蹿烧到心底,漫出黏湿的暧昧。
抬起头,忍着那股因为想到即将要做的事而跃跃欲试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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