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深暗的盯视下,轻轻握住跳动的□挨到腮边慢慢磨蹭。
这个小时候觉得有趣的玩具,现在却是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往返迷失神智的凶器,而此刻,又在她手里沦为折磨它主人的道具。
她看得见他的渴望,却故意置之不理,虽然他饱受煎熬的痛楚成倍地被她感受着,可是一想到这份难耐因她而起,为她而受,她就陷入一种变态的满足。
绝不可能为了任何其他人如此隐忍,大概就是她唯一能够得到,而他可以给予的证明,证明他爱她甚至超过自己,所以她喜欢折磨他,所以他愿意让她折磨。
她不无疑惑地想:怎么可能这么爱一个人?融为一体的**强烈到不惜将对方吞入腹中。
……吞入腹中……
念头一起喉咙立刻因为燥热而异常干涩,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手里的庞然大物也跟着颤动,像是在渴求安抚,同时暗示着它曾经给予的快乐。
可是……她看着半圈在手里的粉色家伙,这尺寸,不可能吧……
瞄一眼发出粗重呼吸的头颅,心里有个不安分的声音在小声蛊惑:管他呢,试试。
伸出半截舌头在那个泛着丝绒光泽的顶部舔了一下,她听见路西法从齿缝中倒抽着凉气,左手下的腹部肌肉也像遭受痛击似的猛然僵硬。
“要吗?”再一次的明知故问使得某人充血似的红了眼睛。
真详细!她看着他脑中呈现的答案,轻轻地笑了。
抱着观光指南旅游有什么乐趣?漫无目的地瞎逛,走到哪儿算哪儿才是她的最爱啊!
决意不去理会那个主人,她把唇边的东西当作一个独立存在的个体,和它说话,把温热的呼吸喷吐到它身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点头表示同意,摇头表示拒绝……嗯,乖。”
至于这家伙有没有摇头的功能,她根本没打算考虑。
可是实在有些困难,她左右试着想要找个入口的角度,但这家伙就像一支七球垒叠,大得摇摇欲坠又不断融化的冰淇淋,企图咬,却最终只能舔。
躲不开的舌头胡乱扫过,避无可避的牙齿不经意间刮到……路西法在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做什么,自然更无法预知防范的混乱行为模式下僵硬吐气,说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
良久,蛮月舔着自己发光的嘴角喘息着抱怨:“不行,要不你先变小好了……”
“不可能!”头顶上方的主人终于忍无可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咆哮穿过齿缝挤压成一种变调的低沉,有着近乎奢华的靡丽声线,和火舌一般刻毒燎人的焦灼。
他抓住罪魁祸首一把扯了过去,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嘴,舌头以不可阻挡之势入侵,压迫整个空间,在她呼吸受窒的同时扣住她的腰,和着猛然挺刺的动作死命往下一摁。
自下而上的贯穿和刹那充斥的膨胀感猛烈而猝不及防,堵在喉咙里的苦闷惊呼模糊成破碎颤音,快_感像烈焰一样难以承受,蛮月痉挛着战栗,高_潮来得如此之快她几乎当场失去知觉。
“这就不行了,嗯?”暗哑的声音透着痛楚,沙沙地扫过蛮月的耳鬓,路西法好看的眉紧紧皱着,浑身的肌肉也跟着绷成僵硬:“还没开始呢,宝贝儿。”
重获自由的嘴细细地吸着气,急促的频率和狂乱的心跳一样让人意乱心慌。
“……不要动,好胀。”
“不要吗?”他在她身体里不怀好意地跳动:“真的不要吗?”
扣在腰间的手忽地往上一提然后松开,蛮月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又被他强横地堵住,无法宣泄的快_感在身体里泛滥,想逃,却被他死死摁住,还用重重的冲撞和细细的碾磨加深那份苦闷。
感觉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无意识地扭动挣扎,把腰身拧到几乎断折,抗拒的同时追逐着那股逼人发疯的麻痒,直至崩溃,直至空白。
月光倾覆在她身上,蒙住泛起的妖艳潮红和乍现的细密汗水,使肌肤透出薄瓷般的莹莹光泽,她半睁的眼睛痴痴地落在路西法脸上,快速起伏的胸腔和眼尾那抹淡红无声地述说着渴望。
路西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一条腿慢慢抽出再慢慢进入,拇指在她随着这个动作而渐渐张开的唇瓣上摩挲:“爱我吗?”他用近乎蛊惑的磁性声线低低地问。
“……”爱。
“要我吗?”
“……”要。
是不是相爱的人都喜欢说些无意义的话?
明明看得见答案,明明知道她发不出声音,却还是一直问。
也许是害怕她承受不了,也许是为了有更多时间继续这个问答游戏,也许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哪怕最细微的变化,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在抽离和占有的漫长过程中深深吻她。
被宝贝似的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疼爱,这使得快_感有着天鹅绒一般的丝滑温润,慢慢靠拢,轻轻包容,仿佛裹在一团柔软的云里,每一次起落飘荡都透着难以言说的舒适和惬意。
缓缓蹭过她体内某个令她失神战栗的位置,在她窒住呼吸的间隙呢喃诱供:“宝贝儿是不是又贪婪又口是心非,嗯?”
“……”是吧。
“折磨我其实就是等着我报复,对不对?”退回原点,慢条斯理地磨蹭。
“……”是吧,是吧,来不及退散的快_感开始累积,她在逐渐变得难耐的焦灼中胡乱承认,抓在他腰侧的手也不自觉地加大了力气。
“宝贝儿又难受了呢……”
扣住她腰的手忽然一紧,跟着就是一下重撞,蛮月猫叫似的呜咽了一声。
路西法顿住,俯身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翻搅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湿濡声音,然后用与摩擦同步的速度滑过舌底,奇妙的共鸣使末梢神经像触电一样麻痹。
“要吗?”某人报复似的重复被问过的问题,又是一记深重的贯穿。
不等她发出半点声音舌头又重新探入,像是为了不让她有机会感觉到一丝空虚,也为了彻底占有她的全部,舌头越来越深入,紧随其后的挺刺也一下比一下快而重。
窒息感,和那种内脏都被挤成薄片似的压迫让人生出下一秒就将溺毙的绝望,可绝望的同时,四肢百骸却被一波累叠一波的电击感冲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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