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大概就是一种太过强烈的爱,极端,变态,甚至疯狂,但还是爱——
蛮月曾经猜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猝不及防。
前一秒她还在路西法的亲吻下迷失,下一秒却像灵魂出窍一样清醒地陷入一片空茫,无法分辨方向的空间,绝对的静寂,只有前方站立着一个人,微微侧身低着头。
她控制不住想靠近,神经末梢最纤细的触角都在叫嚣着“就是他!就是他!”胸腔里一股翻腾的热血,心跳猛烈得几乎撞上了肺叶,一抽一抽的痛。
最原始的,最本能的,和最纯粹的念头全都是靠近他,仿佛他代表着生存的所有目的和希望,没有他每一秒都是煎熬,而他的怀抱可以救赎一切不幸,是唯一安全的地方。
一步一步走近,脚上像捆绑着千斤巨石,每一下挪动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很累,可是停止不了,汗水滴落,肌肉开始颤抖,乏力到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咫尺的距离竟是那么遥远,身体在抗议支持不住了,可想靠近的**却像洪荒猛兽,咆哮着逼她往前。
终于够着了,她伸手,他抬头,她看见一双冷峻深沉的眼睛,狼一样的眼睛。
“路可!”她大叫一声醒来,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
房间里灯光柔和而温暖,路西法深邃的五官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隐晦的光辉,即暧昧不清又十分的魅惑人心,她看着他暗若深海的眼眸,泛滥的爱恋满得无处倾泻。
什么东西在身体里觉醒,她还来不及适应就被淹没了。
不安,惶恐,迟疑,一切人类可能拥有的负面情绪刹那间灰飞烟灭。
记忆,理智,甚至梦想都在这一刻被碾碎,然后镶进他的容颜重塑。
前世,今生,乃至不可预知的未来都被一个人填满:路西法。
涌动的情_欲滚滚而来,像焚烧至骨的焰,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灼热中带着冰冷的毒。
燥热几乎瞬间由里至外烧了个遍,连发梢都似乎在疼痛,呼吸一下子混乱了,**从未如此强烈过,她甚至能感觉源自骨髓深处的饥渴,啃噬着灵魂,叫嚣着征服。
潜藏的每一分力量都被逼了出来,她一把推倒他,在那双幽深狼眼的无声蛊惑下,感受愈渐暴涨的情_欲在身体里疯狂地流淌。
“这是我的。”手指划过光滑坚韧的皮肤,她妖娆而霸道地宣称:“这也是我的。”
“是的,宝贝儿。”他将她拽到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后颈摁到唇边:“都是你的。”
蛮月立刻扑上去狠狠地啃咬,发泄着想要撕碎他吞进肚腹中的占有欲,只是这身皮肉太结实,用尽全身力气痛到自己打颤也难弄出个浅浅的牙印。
可是压在他身上,强势侵入他温暖的口中,纠缠他的舌,吸吮撩拨,肆无忌惮地探索,这本身就是最令人发狂的刺激,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忽然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渴望和难耐,扭曲的变态心理被无限满足,半眯起的绿眼睛里渐渐透出暴虐,每个毛孔都在冒着火星,难耐如斯。
她往后一挪蹭坐到他的**之上,在他闷闷的吐气声中自虐一般揉碾着。
这个火热的庞然大物一直在身后硬挺着诱惑她,和面前那双眼睛一样无声,一样邪恶。
他一定知道她看见了他心中所想,那么详尽仔细,只是想想都会有一股带电的暖流冲上光_裸的脊梁,她禁不住战栗了一下,些微的错位使坚硬的器官镶进脆弱,太热了,热得人想融化。
身体仿佛是一座熔炉,**在燃烧,焚尽一切理智与思考。
她拉起他的手覆在胸前,被情_欲煎熬的声音颤抖,沙哑:“占有我,路可,证明你爱我。”
这是一个荒诞的要求,可是她固执地坚信她所感受到的,那个存在于他脑中很久很久了的念头,即使长满了毒牙,充斥着掠夺和征服的血腥气息,也还是爱。
因为他们是同类,所以她理解。
身体成了媒介,当意识一次一次幻灭的时候,灵魂,赤_裸_裸地纠缠在了一起。
她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满足与贪婪,他在她的身体里深埋,挑逗她的每一根神经,使她发狂,尖叫,喘息,呻吟,哀求,失神,她却在他意识海里漫游,嚣张跋扈得令他欲罢不能。
这是一场祭典,为了彻底的占有,也为了完整的奉献。
第二个黑夜降临的时候,蛮月终于明白了‘非要十六岁’的含义。
这场性_与_爱的饕宴已经整整持续了一天,无法抑制的情_欲像毒瘾一样间歇性发作,有时候间隔时间短得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她一次都没有晕过。
神智被牵引符保护着,像一层柔韧的膜,即使再微弱也不会被折断。
但是很累,很饿,很困,她甚至无暇去想路西法当年是怎么挨过去的,更不敢去想如果此次此刻他不在自己身边会是何等残酷的考验和折磨。
“不要了……让我睡。”她胡乱地晃了晃脑袋,企图躲开塞到唇边的食物。
“乖,再喝两口。”路西法耐心地哄着怀里这个缩成一团,睡意深浓的小人。
“……困。”
看着她红肿不堪的嘴唇,路西法放弃了‘哺食’的想法,他抱起她走进浴室,将那颗随时会垂落的脑袋小心的安放在胸口,清洗的动作愈加轻柔,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手下这一身青红交织的瘀痕在明亮的灯光下刺目得令人心惊,他低头看了看睡死后乖巧安静的蛮月,露出些许苦笑,这真是几分钟前那个嗜血暴虐的魔女么?
他甚至一度坚信,若是她的刀还在,必定会在自己身上留下点什么‘纪念’。
虽说觉醒的反应和持续时间人人不同,可那哪里是在做_爱?那简直就是搏命厮杀!
闭了闭眼,无声的叹口气,谁让他偏偏就爱煞了那副蔑视天下的猖狂小样儿呢。
他轻轻拽出她缩在胸口的手,一根一根挨个洗了一遍,摩挲着指腹和掌心因为常年练武磨出来的薄茧,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这么小,还甚至有些粗糙,发狠的时候力量大得吓人,可是却能轻易挑起他的**。
环在她腰间的手忍不住紧了紧,又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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