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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廊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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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话 称兄道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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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姑娘倒是知道不少的事。”王廊笑着道。

    “听人说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郭笙道。

    “我说你们老谈这些有什么意思嘛!我这儿有一幅牌九,不如我们大家一块儿玩?”窦灵惠从袖子里摸出一幅牌九,笑道。

    “哇!你还会赌博?”白飞道。

    “哈哈!没事玩玩!玩玩!”窦灵惠道。

    江面上的雾早已消散,空气也渐渐暖和起来,然而还是没见着太阳,天边的云朵像一团团掺了水的墨汁,稠得化不开。江水浑浊,闪着点点鳞光。

    这时风已停了下来,船的速度已不如先前的快了,突然前方江面上集起了十几个黑点,接着便越聚越多,黑压压的有一大片;再近些时,已经能够认出那是渔民的渔船,他们行船的速度相当快。

    “糟了,看来飞鱼帮的人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往我们这里来呢!”王廊道。

    “他们人多,恐怕不能硬拼。”白飞道。

    “那我们怎么办啊?”窦灵惠懊恼道。

    “葛爷?您以为呢?”白飞笑道。

    “我、、、、、、我怎么知道!”葛天洪道。

    “当然是把这位葛爷留下来交待喽?”寒梅道。

    “很对很对。”寒冰也道。

    “你、、、、、、你们、、、、、、、”葛天洪按说武功也不弱,可是他天生有些胆小,冒险的事他从不做,听王廊说飞鱼帮人多,他就有些害怕起来,而且他这人还有另外一个毛病,就是死要面子,虽然想让王廊等援手,但总也张不开嘴。

    “葛爷不论怎么说都是跟我们一起的,有难自然要同当,白兄,我看我们只有坐下来跟他们谈谈啦,非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动手。”王廊道。

    “我看也只能如此了。”白飞耸了耸肩道。

    “郭姑娘以为如何?”王廊问郭笙道。

    “嗯。”郭笙道。

    “都是你害的!哼!”窦灵惠指着葛天洪道。

    “、、、、、、”这葛老爷此刻居然变得很乖了,被一个小姑娘用手指着,也不反抗。

    那些船愈近了,划水的声音震天动地,只见一个人右手一扬,声音便登时停住,那些渔船便都缓缓地向楼船靠拢了来。

    王廊等俱已集在船头,只见当先一只船上站着位大汉,粗眉大眼,四方脸,络腮胡子,看来这是个领头的。王廊拱一拱手道:“这位英雄,不知可是飞鱼帮的么?”

    “不敢,在下飞鱼帮陈铁英,不知几位怎么称呼?”那汉道。

    “在下王廊,这位是白飞,还有葛天洪、郭笙、窦灵惠。”王廊一一介绍道。

    “听说打伤我兄弟的是个胖子,就是他吗?”陈铁英指着葛天洪道。

    “我这位葛兄也是一时失手才误伤贵帮的兄弟,其实并非有意,还请包容一二。”王廊道。

    “包容?不是你们自己人受伤,当然可以说包容,可是我的兄弟现在还生死不明,我怎能包容?”陈铁英道。

    “是是,王某闻得贵帮一向是最重情义,个个都是了不起的大英雄,我们愿意出钱为贵帮的兄弟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贵帮的一切损失都包在我们身上,日后贵帮若是有事用得着在下,以及这位葛爷的,我们一定任凭驱使!葛爷,是么?”王廊道。

    “呃,这个、、、、、、啊对,对!”葛天洪道。

    “嘿嘿,我们这些粗人自然是没什么钱的,只有一条贱命,但是这条命也不是谁想拿就能拿得去的!若说日后驱使,我帮虽然上不得台面,但也从不求人。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此乃天经地义!”陈铁英道。

    “你们的人不是还没死么?”白飞道,他很清楚说这句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叫白飞?”陈铁英道。

    “你记得不错,正是这个名字。”白飞道。

    “你是哪条道上的?”陈铁英道。

    “那你又是哪条道上的呢?”白飞微笑道。

    “我们是飞鱼帮,你们不是知道的么?”陈铁英不耐烦道。

    “哦,飞鱼帮啊,没听说过!”白飞依然笑道。

    “你!、、、、、、看来这位兄弟想赐教几招了?”陈铁英道。

    “好啊,我无所谓的,如果你喜欢的话。”白飞道。

    站在陈铁英旁边有一个身材很瘦弱的中年人,背还有点驼,见陈铁英要跟白飞动手,便上去低声道:“看这几人都不像是好对付的!我们只要为黑子兄弟报了仇就行了,若是跟他们一伙人打起来,我们人多一定不会输,可是也会多折我们几个弟兄不是?”陈铁英微一沉吟,道:“那好!我们就只跟姓葛的算仗!”

    “姓葛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你打伤我飞鱼帮的人,那就总得有个了断!”陈铁英高声道。

    “我、、、、、、我、、、、、、”葛天洪站在最后边,脑门上满是汗。

    陈铁英见葛天洪不敢搭话,面露喜色,道:“你若是不敢出来,那也行,只需你砍下一条手臂,以示悔过,我们便可不再追究,放你们过去!”

    “啊?要砍掉一只手?那大胖子叔叔以后不就成了残废么?一只手怎么吃饭,怎么穿衣服,又怎么打渔玩啊!”窦灵惠道。

    “可是被他打的那人也伤得很重啊,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死了!”寒冰道。

    “就是啊,只要他一条手臂算是轻的了!”寒梅道。

    王廊看了看白飞,见他还是满脸的笑容,看样子,他是不会管这事的。虽然葛天洪的为人王廊也很不喜欢,但是他想:葛天洪毕竟是严度指派的人,严度既然派他来,就一定有用,或许曾经暗中跟他交代过什么也未可知。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唯有事事小心,才可保师妹跟师父性命无虞,眼下很多事情都还弄不清楚,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便道:“贵帮的兄弟现在不知怎样了?在下略通些医理,或许可以帮上点忙。”其实王廊根本就不通什么医理,他只所以这样说,只是想知道被葛天洪打伤的那个人到底死没死,若是没死,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若是死了,那就再想办法。

    “你叫王廊?”陈铁英道。

    “在下烟云庄王廊。”

    “烟云庄?这名字我好像听过。”陈铁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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