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子你贵姓啊?”那大汉道。
“爷爷姓葛,你要怎么?”葛天洪挺着肚子道。
“刚才你说我们这些人都不配你瞧得起,那你倒说说,什么玩意儿你才能瞧得上?”那大汉一脸的笑容道。
“滚远些,下三滥!我可不能让你们身上的晦气跑到我身上来。”葛天洪手掌一推,那汉迅速向后一退,身手极为敏捷。葛天洪一招不中,接连出招,使的是他看家本领金钢神拳,这路拳法招数变化不多,但是招招力道精猛,若是一个不留神吃他一拳,即便不死,也会受极重内伤。昨天在千日居酒楼之上,窦乃文和葛天洪过招,论内力窦乃文是万万不及的,所以他只是靠着灵巧的身法躲过葛天洪的攻击,并没有一招是硬接的。眼前这个渔夫轻身功夫相当了得,但看他只一味地躲避,想来也已知道葛天洪拳法的厉害。
葛天洪左脚上踢,直踢那渔夫阴部,那渔夫双腿一张,向上高高跃起,接着向后空翻,原本是想躲得开些,岂知他这一招已经用过,葛天洪一见他向上跃起的姿势,便知他接下来定会向后翻转,于是右足在甲板上一点,偌大的身子飞了出去,那渔夫身在空中,且招已用老,想收已来不急了,结结实实吃了葛天洪一拳,登时鲜血狂喷,从空中掉入江里。
那汉的同伙大骇之下,早有几人跳入江中,把那渔夫从江里捞上来,放到船板上时,已是奄奄一息。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江上闹事!”那一群人中一个声音道。
“老爷我姓葛,你们以后可以叫我做葛老爷。”葛天洪胜了这一仗,颇为得意道。
“有种的留下姓名来!”刚才说话的那汉道。
“本老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葛天洪便是老子!”
“是得胜赌坊的葛天洪么?”那汉又道。
“哈!原来你也知道老爷的名号,不错不错,有机会老爷定会抬举抬举你!”葛天洪大笑道。
只听一声呼哨,江面上数十条渔船都靠拢了来,将楼船团团围住。
“哟嗬?怎么?还想跟老子动粗么?”葛天洪笑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这帮人可不是好惹的。”王廊道。
“王兄你认得他们?”白飞道。
“沿江上下,有一个帮会,叫做飞鱼帮,帮众都是世代在长江上讨生活的人,以渔人居多,此外还有护航的,纤夫等等。虽然这些人都出身穷苦,但是却极讲义气,只要有一人受人欺辱,便上下一心,誓要为这人报仇不可!他们虽然人多,但是也守法度,只要你不去惹他们,他们也决不和你为难,老老实实过他们的苦日子。”王廊道。
“那么说这帮人也都算得上是好汉了。”白飞道。
“嗯。”王廊点了点头道。
“王兄你既然知道他们不好惹,怎么刚才不出手阻止?”白飞又道。
“我虽然听过飞鱼帮的名字,但是他们的功夫如何,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听人说他们主要是靠人多,帮中并无一流的好手。被打伤的那渔夫轻功相当不俗,不愧了‘飞鱼’二字,只是没想到他们其余的功夫却一般得很。”王廊道。
“那还怕他个鸟?”葛天洪听王廊这么一说,更加肆无忌惮了,“让老子一个个来收拾喽,免得在爷爷耳边聒噪!”
“但是这人看起来只不过是个三流的角色,他帮中的高中定然比他要强得多,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而我们只有七个人。”王廊道。
“王兄的意思是我们趁现在他们人还未到齐,先冲出去?”白飞道。
“正是。”王廊点点头道。
“哈!怕个屁啊!有什么事老子顶着,要走你们走,老子可不当逃兵!”葛天洪大叫道。
“大胖子叔叔,都是你惹出来的祸,自然是由你来顶啦!郭姐姐,我们跟白大哥,王大哥先走,把他一个人留下,反正那人又不是我们打伤的。”窦灵惠拉了郭笙的手进舱,一面吩咐开船。——原先因为她要打渔,船是停在江心的。
“就是就是!把他一个人留下!”寒冰和寒梅同声道。
“我们既然都为了同一件事,怎么能丢下他一个人呢?我看,还是速走为上!”王廊道。
“听王兄的!”白飞道。
“我可不是怕他们!一帮穷打渔的,又有什么可怕?不过、、、、、、大事要紧!那就、、、、、、听你们一回!”葛天洪说完也回了船舱。
王廊、白飞各自跳下渔民们的小船,夺过他们手中的木桨,将挡住去路的渔船都尽数赶开。他们二人武功高强,那些渔民根本不是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已纷纷落水了。
窦灵惠命扬起风帆,一面大叫道:“王大哥,白大哥,快上来!”两人双脚在小船上轻轻一点,便平平稳稳地落到了大船的甲板之上。
“希望这风能再大些就好了。”王廊道。
“你是担心上游会有人阻截么?”白飞道。
“长江一线都有飞鱼帮的人,倘若他们消息灵的话,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王廊道。
“那也不必太过担心了,凭你我二人,江湖上怕也难有敌手,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位葛大爷么?”白飞望着葛天洪笑道。葛天洪一再说要跟那帮臭卖鱼的拼了,可是却也没见他再动手,只是口水却用了不少。
“还有我呢?我不算人么?”窦灵惠道。
“是啊,咱们还有一位女英雄呢!”白飞笑道。
“还有郭姐姐。”窦灵惠又道。
“怎么郭姑娘也会武功么?”白飞奇道。
“我的功夫自然不能跟二位相比,只不过学的一点皮毛,但要自保却也没有问题。”郭笙在一旁道。她这话虽然说得极为谦虚,可是“要自保却也没有问题”这几个字已足以证明她对自己的武功是很自信的。
“那么昨天在酒楼上,你似乎、、、、、、”白飞道。
“严老爷可不想要个女人帮他。”她淡淡道。原来昨日酒楼之上她只所以袖手旁观,是因为深知严度的为人秉性,怕帮了他反而讨不了好去。
“可是我射铜钱救他,他不也没说什么么?”窦灵惠道。
“他自以为他的武功能够对付那八人,所以才不要人帮忙,他可不知道会有人从楼外射过来一枝箭。”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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