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窦灵惠道。
“那八人的武功各有所长,虽然都是使刀,但刀法的精义却大不相同,其中有一人是专取‘猛’字,有一人专取‘守’字,又有一人是讲究轻灵飘逸,取个‘灵’字,还有一个刀法沉重,刀不快,但是刀刀要人命,取个‘狠’字,另一人专攻面部,一人专攻中路,一人专攻下盘,最后一人是专在人背后下刀,决不和人正面交锋,这八人应该是师出同门,练的是一种阵法。”王廊道。
“你知道他们的来历么?”白飞道。
“不知道,我没听人说过江湖上有这么样八个厉害的角色。”王廊道。
“那八人如果围攻的是你,你有把握打得赢么?”白飞问道。
“没把握。”王廊道。
“怎么你们昨天不帮忙打架?”窦灵惠道。
“我们为什么要帮忙?”白飞笑道。
“因为、、、、、、因为、、、、、、”她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个理由。
“令师跟严度是朋友,那么你也是东厂的人了?”王廊忽然道。
“这个、、、、、、我在金刀门也有十多年了,却从来不知道我们跟东厂还有关系。”白飞道。
“令师瞒得也真严,呵呵。”王廊笑道。
“怎么,王兄似乎对东厂很有些意见?”白飞道。
“什么是东厂啊?”窦灵惠突然插嘴道。
“你听说过太监么?”白飞笑道。
“太监?是不是、、、、、、”她说着说着,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没再说下去。
“太监嘛,俗称‘公公’,就是没有那个东西啦!你知道么?”白飞见她低下了头,已然明白她是知道的,但他故意说给她听,寒冰和寒梅也都含笑低头。
“你、、、、、、你住嘴!”窦灵惠叫道。
“哈哈!看来你是明白啦!”白飞笑道。
“魏忠贤的武功听说深不可测,你知道么?”王廊又忽然道。
“听人说起过,可是他整天都在皇宫里待着,我又没和他交手,至于到底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白飞道。
“他现在是权倾朝野,许多正直的大臣因为不满皇帝宠幸他都先后被他罢了官,顾宪成就是其中的一位。”王廊继续道。
“这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江湖人管得了的,他们做他们的官,我们便混我们的江胡。”白飞道。
“可是、、、、、、,现在的世道,也太乱了些、、、、、、”王廊叹道。
“呵呵,乱与不乱,又有什么差别?不乱也不一定就好,那样人会寂寞死的!”白飞走出船舱,望着天空中缓缓飘过的云道。寒冰和寒梅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步都不肯离开,永远都跟在他的身后。
“也许你说得对吧!江湖人只管江湖事,别的事想管也管不了。”王廊道。
“你们怎么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说些我能听懂的不成么?——郭姐姐,什么是东厂啊!”窦灵惠问郭笙道。
“你怎么听不懂啦?你不是知道‘太监’是怎么回事嘛,哈哈哈!”白飞大笑道。
“你、、、、、、你欺负人!”窦灵惠怒道。
“没有啊,我哪里敢啊,只有你欺负我的份,我可不敢欺负你啊,哈哈、、、、、、”他笑得非常愉快,可是在王廊听来,这声音中却带着几分烦躁。
“东厂也叫东缉事厂,是我朝成祖在位时所立,意在监察朝臣以及各种对皇帝不利的人,他们遇事直接向皇上面陈。成祖时,还只是负责揖捕,到现在也可以审理、定罪。”郭笙两眼望着远处的江水道。
“还是不太懂哦,你们说的这些事一点也不好玩!不如我们来玩猜拳吧?怎么样?”窦灵惠望着白飞道。
“你饶了我吧!我不玩那个!呵呵、、、、、、”白飞笑道。
“喂!你们说的魏忠贤就是人家常说的那个魏公公吗?听说他比皇帝还大啊,是么?”葛天洪道。
“你也知道?”白飞道。
“我什么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大名我怎么会没听过呢!”葛天洪道。
“我听说他有很多干儿子,像葛爷你这么有身份的人,应该是够身份做这个干儿子的了!”白飞道。
“我是能给人做儿子的么?魏忠贤又怎么样?不过一个死太监!”葛天洪骂道。
“怎么,他不是‘老人家’么?怎么一下子又变成死太监了?”白飞继续逗他道。
“要、、、、、、要你管!”葛天洪没好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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