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庄在武昌城里还算是小有名气,陈英雄能知道真是本庄的荣幸了!”王廊道。
那个驼背的中年人又走上前去,不知在陈铁英耳边说了些什么,陈铁英一听,马上道:“哦,原来是烟云庄的二当家,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论年纪我好像还比陈英雄小几岁,我就斗胆叫您一声陈大哥,如何?”王廊道。
“哟!这可当不起,我陈铁英只不过是个打渔的,怎么能跟王公子你称兄道弟的呢?”陈铁英道。
“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王廊说罢,深深地一揖。
那陈铁英本是穷苦人家出身,虽说在飞鱼帮里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但是飞鱼帮里的人说白了都是些出苦力的穷人,穷人见到有钱人,不论你多么英雄,总会觉得比人低半截,不是你要这么想,而是别人都这么想,所以你也只能这么想。王廊这一以礼相待,还称兄道弟,陈铁英无形之中就觉得自己跟他是平起平坐了,因而态度也缓和了下来。
“不知大哥帮中的那位兄弟现在情况如何?”王廊继续打探道。
“这个、、、、、、我来的时候见他伤势不轻,现在到底怎样,我也不很清楚!这样吧!我派个人回去看一看,若是人没事,那这事就听王兄弟的,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就当我交了你这个朋友,若是人已经死了,那大哥也没办法,只能一命赔一命!”陈铁英道。
“好,好!有劳大哥了!”王廊道。
陈铁英于是派了一个人回去看看情况,王廊将陈铁英请到楼船上,吩咐上茶。
“咦?王大哥这是干什么?怎么跟他喝起茶来了!”窦灵惠好奇地瞪着眼道。
“不懂了吧!这就叫兵不血刃,好好学!”白飞接嘴道。
“不懂,好麻烦哦!大胖子叔叔都怪你,要不是你打伤了人,我们这会儿正赌博呢!王大哥也不用这么费神了!”窦灵惠道。
“这、、、、、、这又关我什么事?谁、、、、、、谁让他管啦!”葛天洪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精神也无,蹲在甲板的角落里。
“你左一个王大哥,右一个王大哥,难道是看上他啦?”白飞笑道。
“胡、、、、、、胡说什么?才、、、、、、才不是呢!”窦灵惠急道。
“不是吗?那你怎么脸红了?”
窦灵惠毕竟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让人说她喜欢一个人,当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不觉中脸就红了起来。听白飞说她脸红,她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好像捂住了,就不红了一样。
“郭姑娘,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白飞很好奇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光因为她的容貌,而且对她的来历也很有些兴趣。
“我为什么要说话?”郭笙道。
“人长着一张嘴,除了接吻跟吃东西之外,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吗?若是不用,未免可惜了!”白飞道。
“那么你很喜欢说话了?”郭笙道。
“也不,我也很喜欢跟人接吻或是吃东西。”白飞道。
“那你可真是一点也不浪费!”郭笙道,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嫁给严度?”白飞居然这样直接就去问她。
“嫁给谁有分别吗?”郭笙道。
“当然,嫁给不喜欢的人会很不爽!”白飞道。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郭笙道。
“因为要我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我会很不爽!”白飞道。
“那是你,但并不代表我也是这样。”
“这么说你很愿意嫁给他喽?”白飞不信道。
“我已经说过了,嫁给谁都是一样的。”郭笙道。
“呃、、、、、、我发觉你不是个很适合聊天的对象!”白飞感觉在他面前的这张脸虽然漂亮,但是却很无趣,他倒觉得窦灵惠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于是,他就拉着窦灵惠跟他玩牌九,两人也不进船舱里,就在甲板上坐着,玩得不亦乐乎。
郭笙仍然眼望着远处的江水,没人知道她在看什么,又或者她根本什么也没看,只是不愿意跟别人待在一起,宁愿独自消磨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惆怅。
飞鱼帮的人见陈铁英跟这一伙人中的一个称兄道弟起来,之前那幅杀气腾腾的劲头就都不见了,很懒散地坐在船上,有人耐不住寂寞就跳到江里去游泳,还有的就坐下来把腰里的旱烟袋拿出来,吸两口,等着去探消息的人回来报信。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