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急急忙忙地赶回华府,看到一个丫头正在给父亲喂药。连忙接过药碗亲手喂药:“听说父亲大人病了,特回来看看,不知父亲大人病情怎样?”
丫头笑着说:“小姐放心吧,老爷无碍,只是偶感风寒。只是过于思念小姐才打发人来请小姐。”
华父坐起来:“张元没同你一同回来?”
“相公公务很忙,抽不出空闲来,他说等闲下来会再同我前来。”
华父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恐怕只是说说吧。”
“父亲大人想多了。”
“听说最近他又娶了一妾室,据说还是风尘。”
玉琼辩护道:“都是女儿不好,三年无所出,心里愧疚才叫他娶的,都是小女的主意,父亲休要怪他。那女子也并非风尘,父亲休要听外谣言。”
华父咳嗽道:“女儿呀,你真傻。算了,不说了。那小子对你咋样?准你回来呆几日?”
“张郎很体贴,对我很好。他说父亲思念我可以多呆几日,这是他让我给您带的点心。”
“这到还不错。不过你也不须呆太多日。必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既嫁出去,还是要以夫家为重。”
“女儿知道。”
第二天,玉琼亲自煎好药,让绵儿端着,准备喂与父亲。玉琼边走边问:“绵儿啊,最近咋觉得你比以前胖了许多,好像口味也与以前不一样了。你前你不爱吃石榴啊,最近却出奇的爱吃。”
“小姐,哪有!”绵儿说话充满了紧张。突然一下吐了出来,吐到了地上。药碗也打碎了。
“绵儿,你怎么了,生病了吗?”突然玉琼想到了什么,呆愣道“绵儿,你不会……你不会……怀孕了吧。”
绵儿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会是,张元的吧!”
绵儿儿一下跪在地上:“请小姐原谅,是他有次乘小姐不在强行逼我的,本来誓死不从,怎奈没有他的力大。我本来就羞愧难当,觉得有愧于小姐,本来想把这事烂在肚子里,死也不说,以免影响小姐与张公子感情。怎奈,肚子里却有了张公子孽种,绵儿也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小姐自幼对绵儿好,怎奈却有了这种,小姐任打任罚,绵儿绝不委屈。”
玉琼听完顿觉五雷轰顶,天地翻转,呆若木鸡。
绵儿害怕地问:“小姐怎么了?”
玉琼过了半天才呆呆地说:“把碎碗收拾了,快为父亲再煎一碗药。”
玉琼在为华父喂药时心神不宁,眼神呆滞。
华父问:“玉儿怎么了?”
玉琼连忙说:“没什么父亲,我只是突然想起,我昨天把相公的公文看完后夹到了某个书里,害怕他找不到。”
华父道:“女儿家不要乱翻男人的东西,出了乱子可好?”
“父亲教训的是。”
“你快些回去吧,也许他正需要。”
“好的父亲,父亲一定要好好休养,女儿改日再来看您。”
玉琼在车里思绪如麻,心如火焦,她恨不得立刻回到府上大骂张元一顿。玉琼想:难道我有眼无珠,瞎了狗眼,竟然看上这种赖皮负心汉?竟为这种无耻之徒反抗父母之命私订了终生?我努力做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我拼命得来的姻缘,只是世间最大的谎言?想到这些,玉琼又气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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