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回到府上,门口家丁惊诧地问:“夫人回来了,我这就去通报老爷。”说完急忙往里走。
玉琼制止道:“不用通报,我提早回来,只是想给相公一惊喜。”玉琼气哄哄地往里走。刚到内院便听到张元与银儿房内的欢声笑语。玉琼与绵儿立足门外细听。只听银儿倒:“相公这诗为我做的吧,真是不错,尤其是那句相思起,聚是愁离,别是离愁。
玉琼先是一愣,竟儿愤怒想:他不是说这是为我作的么?再往下听。
张元道:“那是自然。我一日不见爱妾便如隔三秋。那时你在烟红楼时,我不是也见天的找你么。”
“那倒是。公子出手阔绰的很。一直想问相公,我和你正房比怎么样?”
“她怎么比的上你滋味?”张元浪笑道。“从某方面比你为凤凰她为鸡。”
“讨厌,相公真坏。既然如此,你怎么还娶了她。”
“不过是因为她父亲是刺史,娶了她我便可平步青云。我早就打听过她女儿的习惯,便故意接近她,没想到她那么好弄,一勾引便到手。”
“公子风流成性,见识女子成千,人家哪是公子的对手。”
玉琼听到这里肺都快炸了,却以由最初的愤怒转为失望,绝望!但还是有一股气想要马上爆发出来。绵儿看到玉琼脸色不对,连忙说:“小姐息怒。”
但玉琼已经蹭的一下走了进去,掀开床账,站在那里。此时银儿正与张元裸身于床上,看到玉琼都惊愣了一下。
玉琼对银儿恶恨恨地说:“你快点出去,我现在有事情与他谈。”
银儿瞪了她一眼,还是披了件衣服出去了。
张元连忙穿上衣服解释道:“娘子休要信我刚才胡说,不过是床弟上的玩笑话,休要当真。”
玉琼冷笑道:“张郎何必这样,有勇气说,有勇气做,又何必无勇气承认呢?你可以现在写下休书,好于那银儿长相斯守。”
“娘子休要说气话。”
“我何日敢生相公的话?想来我真是傻,相公说西我便当是西,相公说东我便当是东,相公指鹿为马,我便当他是马。相公信誓旦旦说长相厮守不变,我便以为了那是真情。岂不知海誓山盟对相公来说可比呼吸还要容易。我曾天真的以为我乃相公唯一,岂不知,我只是相公的登云之梯,登上云端便可把梯卸掉了吧。”
“娘子,真不是你听到的那样,请听我解释!”
“相公还是不要解释,张郎妙舌生花,就是石头也会说活。倘若相公再说,我恐怕又要当他是真的。相公还愿意向我解释,不过是因为我还是刺史的女儿吧。若改日相公飞天,做了宰相什么的,恐怕再不用惧我吧。我在这里祝相公早日辉煌!”
“玉琼,你不要这样。”张元装出一脸悔过之意“我不再和银儿便是,从此以后我只守娘子一人。”
“不敢不敢。”玉琼罢手道。“屋子里的丫头有的是你守的。公子乃风流之士,我却傻傻的痴情与你,居然还效仿汉朝卓文君,以为自己是女中豪杰。我曾以为自己是慧眼识珠,现在才明白我是有眼无珠,看不出你那花红柳绿的心。不过临别我却想效仿汉卓文君知道丈夫二心时为相公作诗一首,最后风雅一番。”
“你想说什么?”
玉琼面无表情伤凄凄地缓缓念道:“凡花落,知时节。万里悲春几时间,香丸玉暖树,无从琐清风。惹去桃花怨柳诗,只顾此嫣然。玉琼这就离开,不耽误相公的逍遥路。”说完摔门就走。
“你要去哪?”张元打算追来。
玉琼却吩咐绵儿道:“你去把门锁上。”
玉琼收拾行礼,绵儿问:“小姐这是要去哪?回娘家吗?”
“我哪会有脸会娘家,我与父亲对抗才有的这门幸福亲事,又何必回去给父亲填麻烦呢?”
“那姑娘还能去哪?”
“不过是去庙里守佛灯罢了。”
“姑娘不能这样!张元再坏,以后还是不敢对姑娘太差,还是将就着过吧。”
玉琼冷冷地说:“我心已死,意已绝。凡尘不过一瞬,问道才能长久。红尘虚妄,过眼繁华。”
“姑娘何必这样,姑娘可以带上钱财,到别地买一处房子过活。可苦一定要清苦了自己。”
“到别处怎么样呢?心若不静,哪里都是伤心地。”此时的玉琼已经心灰意冷,心如枯木。那一场耗费了她全部心力的情素,已令她痛苦不堪。绵儿从小追随小姐,知道小姐总是说到做到,有了想法便轻易劝不得了。
玉琼问绵儿:“你可愿何我一起走?”
绵儿道:“论理我该生死追随小姐的,可是我肚中怀了……为了他我也走不成了,真真对不起了小姐。”
“绵儿不必内疚,说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为了个禽兽嫁过来才让你遭受了如此事情。不过事到如今,我也无力护你了。你以后要好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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