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米煮成熟饭,华父无法。虽然刚听说这事时,不断地大骂玉琼为无孝女,并说不认玉琼为女儿。可是最后还是爱女心切为玉琼举办了婚礼,倒贴了很多嫁妆,并为张元谋了个县太爷做。而张元也善于溜须拍马,后来几经折腾,竟在三年后做了某洲知府。
可是华玉琼却深切地感到张元在父亲给他安排官职后对她不如以前了。不在像成亲前想方设法的逗她笑或给她制造惊喜,与她亲昵。也不像新婚时对她含蓄温暖,百般体贴,张元每天晚上总是喝的醉熏熏地才回来。玉琼问他干嘛去了,怎么回的这么晚,张元只是说外出应酬,官场不是那么好混的。玉琼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做官实在太忙了。有一次玉琼对张元说:“张郎,你那时给我写过一首诗,我历历难忘,可否再给我写一首呢?”
张元道:“哦,这个嘛,娘子,最近事情太多,缺少灵感,待我灵感前来为娘子写上十首八首可好?”不过张元似乎过后也从未有过灵感。
玉琼与张元婚后三年无所出,张元对玉琼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娘子三年都无动静,张某倍感焦急。若是没有男孩对不起张家祖宗。不如允我再续一房小妾,为张家传宗接代。虽然再续,不过只是为了有后,必不会像对娘子这般对她。张郎无论如何心里只有娘子一人。望贤妻谅解海涵。”
玉琼听后很不开心,便一个人闷在屋里,想着张郎那时曾发誓说:张某我恋慕小姐之心却将永不再变,恐怕日后张某日日将在思恋小姐之心中度过。至此之后,张某我永不再娶,管他什么不孝有三。可是如今张郎却换了一番言辞,说什么无论如何不能无后。于是张元便对玉琼千哄万哄,今天买些花式点心,明天买些金钗首饰,仿佛回到婚前模样。玉琼不觉心软,想到一家无后,的确有违纲常,会令张家无面,便慢慢允了张元。
张元不久便续了一妾银儿,柳眉杏眼,打扮婀娜,妆容浓郁。玉琼不知这女子是何来历,只听外面人说这女子是烟尘女子。玉琼逼问张元,张元笑着说:“若非良家我怎会娶?若辱没了自己,不如无妻。我乃读书之人,再怎样也不会饥不择食,不过是外面闲人红口白牙的谣言罢了,娘子休要信他。”玉琼将信将疑也无再问。若真只是为子,本也该无需太在乎,却不想张元与银儿夜夜承欢,欢声笑语,张元竟很少在入玉琼房里。
玉琼生气,有次撞进张元房里大骂张郎狼心狗肺,有了新欢冷落旧人。张元连忙陪笑:“贤妻休要生气,虽说我娶银儿只是为后,但也不至于完了事后便对新娘子置之不理,她本来就为妾室,又只为传宗,若在那样,银儿岂不太是可怜?同为女人,想必娘子也懂。至于为何最近稍微冷落的娘子些,不过是为了让银儿快点有子,我好以后不必再想此事,以便往后每日只与娘子夫妻双双,想必贤妻会懂。”
张元巧舌如簧,玉琼竟无词可辩,悻悻而去。心里被堵了一结,若是银儿无所出我要一直容惹他这样?要是有所处,张元定会因为孩子与母更为亲近。
玉琼回房,绵儿对玉琼说:“小姐,刚才刘子过来说父亲病了,说是想见你。”
“病……病了……严重不严重?”玉琼紧张地说。
“这不清楚了。快和姑爷请示下,咱们回去看看。”
玉琼又来到书房,张元正在写东西。玉琼说:“我父亲大人病了,想要回去看望下,望相公纳准。”
张元抬起来说:“那自然是一定要回去看看,虽你出嫁但父母之恩大天!岳父大人有恩与我,与我官职,与我嫁子,我也应该同娘子一块回去看看的。不过娘子也知道最近公文如山,行走不便,就先不一同前往了。等我得闲下来,定再同娘子一同看望。娘子带些咱府上的精致点心,与岳父大人尝尝。若是岳父思念女儿,想多留你几日,你便留下便是,我不会不通情理。”
“多谢相公。”
玉琼边往出走边说:“相公在这方面倒是挺通情理。”
绵儿在一旁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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