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俯身单膝跪于地面抬手撕开了我的裤裙。早已经与膝盖伤口粘连着的衣衫经由他这一阵狠撕扯,又再溢出了血水来。见此一幕,他仰首朝我望定,神色漠然,但语调却是严厉地问道一句:“说,你膝盖的伤是怎么来的?”
“是给完颜洪烈跪了一日一夜得来的,不过还是没能换回莲花的命。莲花赴死也遭受那般不堪的折辱,所以完颜洪烈欠了我的大债,我似乎该要去问他讨回来!”语毕,哽咽得已不能再言语。只见那滚滚浓烟的柴堆木架之上,莲花与白潇就那般很安静很安静地躺在熊熊火光的中央。
“我桃花岛人从不向任何人弯腰折膝,至此刻开始起,我不会再让你发生朝任何人俯身弯膝的事情。完颜洪烈任你跪了一日一夜,我会要他偿还十天十夜来抵消你为此所有流出的眼泪。国辱尚不伤及幼儿,他屠村殆尽累及我活这半生首次这般的狼狈,如此折辱我岂能轻易就咽下!”
“那你预备要如何去报复,是不是直接痛快地一剑砍杀了他,这是我现在最想做的?”
“莫邪,记住了,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让他活着而不是死去,他背弃信义地让诸多人与妻儿高堂阴阳两隔,那便也让他尝尝与之同等的滋味吧!不知道这样的报复与索债,我莫邪会不会满意呢,嗯?”很是轻描淡写的言语落下,转而他还肆意扬声笑起站起将我揽抱入怀。
但我却在瞬间惊于他的言语,似乎在与原本的轨迹上靠拢着,而且嘴巴已是不受自控地滑出一句:“黄药师,你果然不能算作是一个好人。”语罢,将头软在他胸膛,伸出双臂环抱他。
“我黄药师本就是个恶人,恶人自有恶人*妻。此刻开始起,莫邪。不论天涯沧海,你的脚步欲去到哪儿,我的脚步亦会跟到那!你欠下我的债,用这辈子也还不完,余下的来世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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