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厮似乎前科本就如此,勾引了人堂堂段皇爷的娇妻。让人戴了好大一顶绿帽,以至于人无颜面对举国上下,这才弃了帝位地落发遁入了那空门之内闭羞。
“呐,横看竖看,你都还是很丑。黄药师那家伙难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将个丑货带回桃花岛。”他轻蔑地说,语毕的同时。凑在眼睑极近处的脑袋还当真歪起打横,似是在很认真观看我的容貌。我只恨身不能动,喉不能言。
如若不然,绝对要跟这厮狠狠死磕一回。虽然知晓自己这场久病下来,面色如菜,脸颊也不如以往圆润削尖了不少。可自问样貌还算可以,论不到那丑货之列里去吧。当然了,也自问比不上那刘瑛姑的绝色。可一个女人,被人连说貌丑,心境只怕怎么也都无法愉悦起来的吧。
然他却根本不察我的怒气,依然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些,我恨不得欲吐血的言论。且言落后他居然转身奔入那山洞,出来时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锄头。于是当着我的面,他开始很卖力很认真地在我脚边挖起坑来。
是了,的确是在挖坑。因为他一边挖着,一边还念道着:“黄药师总喜欢埋人,那黄小邪也喜欢埋蝴蝶蜜蜂。莫非埋东西真的会很好玩儿,我也要来试试看。啦啦啦……挖个坑刨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
待他一曲唱毕,我脚边一个浅浅的坑已经被他迅速地挖好了。于是身不能动的我,被他拖住了双腿往那坑里拉,随后他当真开始填土。我靠着桃花树端坐在地面,膝盖以下全被埋进了土里。填完土后,他还在土面蹦蹦跳跳地踩紧土壤。然而最后,他却当着我的面解起裤腰带来。
嘴里还念道着:“或许该施点肥,才能够快快长大。哼,黄药师,谁让你不给我鱼吃。我就将你的女人埋了,等她长肥一点,我好煮了当鱼吃,哈哈哈哈……”笑声落罢,他依然解着裤腰带。
可是该死的,他与黄药师那厮的仇怨,何必拉我入局。看着他解裤带的动作越来越麻利,我真正是心肺欲裂,恨不得逆穴而开。将这肆意耍流氓的傻缺吃货当场砍成十八块,并吞吃入腹。
但想归想,我虽然羞愤欲绝,却只恨身不能动。无奈之余只好紧闭起眼睛,想要避开这羞辱的一幕。然而正待此时,一道熟悉低沉近似暴怒的声音响起:“周伯通,你在干什么!”语毕,一件外衫迅速飘来盖住了我的头。在视线不明下的随后,只是感触到二人开始了掌风的缠斗。
莫约盏茶的功夫,周伯通哀嚎声起,求饶着不打了。黄药师这才走了过来,将罩在我头上的衣衫揭开,并扬指解开我的穴道,将我由土壤里解救了出来安抚似地抚上了我的发顶,轻轻揉了两下。岂料这时,本是在地哀嚎着的周伯通又迅速爬起身来,傻缺地又一把扯开前胸的衣衫。
而我亦是在他扯开衣衫的瞬间,当即被黄药师扬臂揽回怀中,还被他迅速扬起一掌紧捂住了双眼。于是在这一阵黑暗中,但听得周伯通又怒道:“呐,人还给你就是了。看看看看,将我都打成这样了,疼死了,好歹也给条鱼吃啊。你若还是不给鱼我吃的话,我就一直不停不停地闹你,闹到你烦也不止。呐,吃鱼吃鱼,我要吃鱼,我要吃鱼……”
吃吃吃,听此,当真的怒极。奋尽全力挣脱开黄药师的禁锢,含着一口未吐出的肺血冲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周伯通的腹部。然而他却借势又歪倒在地,又朝我身后黄药师哀唤道:“呐,呐,呐,你的女人打了我,你得赔偿一条鱼来。啊,疼疼疼,救命啊,救命啊,师兄,杀人啦……”
“喊喊喊,吃吃吃。我踢死你这傻缺的吃货,我让你臭不要脸地耍流氓,让你臭不要脸地耍流氓。将我今日晨间那瞬间闪过的同情怜悯之心还回来啊,你这个臭不要脸耍流氓的家伙!”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