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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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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这就是恶梦一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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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鸟语声声芳香阵阵的桃花林中,我与黄蓉相互追逐,并你侬我侬地肆意玩耍笑闹。待累极停下喘息之际,二人同时转眸一眼。却见不远处的一颗桃花树下,黄药师负手而立地站在那里。

        那未束起的黑发上随风起而凌乱飘荡,与落在空中的花瓣错开又再纠缠在一起。且还神色柔和地朝我们所站之处望定,当真是一副极美的模样。以至于我与黄蓉,均不由自主地齐齐看痴了一瞬间,后醒神过来地朝他柔柔唤道。

        “师兄。”“爹爹。”这二声同时落罢后,桃花树下,黄药师举步朝我们走近。待站定在我们身前时,便抬起双手一人发顶放一掌地轻揉了揉,并声调柔软异常地言道一句:“莫邪,蓉儿,喝点茶水再玩耍。”语毕,黄药师转身走到一颗桃花树下的茶几上。端过两杯茶水再次朝我与黄蓉走近,并递给到我们手中。

        望着满目柔和的黄药师,我满心荡漾地接过了他手中茶杯。预备大口饮下,解了与黄蓉一阵疯闹之后的干渴。可俯下视一眼却发现茶杯里飞快串涌出一条大青蛇,并极其速度地朝我的脸扑来……

        “啊……”嘶喊出声,我因受惊地直直端坐起身。并惊恐急切地抬手朝脸上一阵乱挥乱抓,想要抓下那条趴在脸上滑碌碌赤条条的绿绿大丑蛇。然而这般疯狂此间,有听一道很是淡漠的声音响起:“莫邪,停止下来,只是个梦而已。”

        “哎呀……”终于,不是借着黄药师那道言语的提醒。我靠着抓伤自己脸颊生疼的那么瞬间,真正完全地清醒了过来。这才醒悟原来只是噩梦一场,顿时心间为此噩梦又起烦躁。喉咙也觉得干渴异常,连想嚎上两嗓子排解一下郁闷都发音无能。

        我会这般噩梦不绝,是因为前天的夜半,当真有一条无比丑陋恶心的青蛇由房梁落到了我的脸上。导致这两日的夜间来,我总是夜不能寐。疑神疑鬼那条早已被黄药师一掌劈成几段,炖成了蛇羹的青蛇。会在我熟睡之际,再次落到我脸上来。

        所以这两天来,我这才噩梦连连。是了,当然是梦了。只有在梦里,黄药师才会对我露出那般柔和的神色,而现实中的他却每每总是异常寡淡。就算我厚着脸皮主动去找他说话,也只是拿了热脸去贴他的冷那啥,当真是徒添了满心的无奈与感伤。

        暗暗腹诽于此,我抚了抚摸脸颊的抓伤处,唇角抽搐几下轻咳两声地舒缓了喉头不适感。但置于这满室的黑暗中,一颗心还是凭地郁结加深,有一种很想要暴粗口的冲动。想起曾几何时,我的脏话可是肆意连篇的。但至遇见黄药师后,便每每在他眼神的制止下,皆是灰飞湮灭掉了。

        可现在的处境,让人很郁粹啊。因为就算不是那条蛇与这两日的噩梦叨扰,等再过个大半个时辰。周伯通那傻缺照旧会来怒骂,并与黄药师的箫声合奏出一首催魂曲。当真是摧残人心,让人犹如置身炼狱。思及此番,我不由得又狠狠咬紧牙关,愤恨地转眸一眼朝黄药师所处望去。

        只见他那榻边窗户大开,皎洁月光洒满了床榻。他背着月光,看不清面容。窗口涌进的风卷起了他的黑色凌乱朝前飘荡,犹如一群细细的蛇在随风蠕动着。好在他立即扬臂撩起了凌乱的发丝扎起,止住了我这般恶心的联想。

        于是我们开始两两无言相对,致使室内陷入了异样的安静氛围内,然而室外那蛐蛐与田鸡的叫声简直已然泛滥。虽然我知道这已是七月,它们到了索欢的季节,我不该这般去厌弃它们。

        可我当真是因此而睡不着睡不着,很暴躁很暴躁。很想要等待周伯通来怒骂完那番,然后再睡觉。我想我已被周伯通那傻缺的怒骂,与黄药师每日的诡异难听笛声,养成神经衰弱的毛病了。于此烦躁中,不由得开始想要捶床打地,却见那边黄药师正在起身下榻。

        或许这两夜来我因噩梦惊醒,也叨扰了他的睡眠,可我也真的不想要这样的。本以为桃花岛是个人间仙境,奈何这几天能够外出期间,已经不下数次地看见那桃花林中的绿草从里,极其嚣张悠闲地滑过数条蛇迹了。这,这是什么桃花岛嘛,完全可以改名字为蛇岛好不好。

        但这只是其次,最关键是我无法忍受周伯通这个永不厌倦的傻缺。厌恨他至我来到这个岛上时至昨日为止,从未间断过的那每天必定的怒骂。而黄药师也是个倔性至极的人,硬是不肯给条鱼将他打发。以至于我心底隐忍了许久的怒气,为着他们的僵持似乎就欲要爆发。

        可黄药师根本不顾及我此番感受,就如同现在。他就站在那书案边,燃亮了烛光地冷冷看着我。就此一阵后,他端着烛台朝我走进。行至床边,便将烛台端放在茶几上。伸掌过来抬高了我的下颌,并用以指尖拂过我脸颊的伤处。待拿下指尖时,我看到了他指尖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见此,我心间更添烦躁,很是不愿意看见他这双冷然的眼。却不想他强制抓握住我的手,望了望我的手指一眼后就此走开。行至在那书架前,似是在翻找些什么。待再次折返回到我的床畔边时,他的手中多出了药酒,还有剪指甲的剪刀与锉刀。

        “抬起脸来。”绝对命令般无视人尊严的语调。虽是愤恨异常,但我还是依言地揉了揉眼角后紧紧闭起,将脸抬高起面向了他。随后片刻,脸颊有刺痛感,我不由得微微退缩了一下。待这番完毕后,他端坐一旁的躺椅内无言地抓握过我的手,却替我开始剪起了指甲来。

        等剪完锉到完全不会抓伤皮肤为止,他又起身倒了一杯凉茶,不知由哪儿摸出一颗大大的圆润珍珠捏于掌心紧紧一握。待摊开掌时,他掌间的珍珠已成粉磨,被他就此撒在了茶水中。

        “喝下去,继续睡觉。”简短的言语,不可抗拒的手臂。微微叹息一声,我就着他手中茶杯将茶水一口气全部喝完,然后瞪他一眼地翻转身体背朝他地再次躺下。凭味道,知道他没走,似乎是躺入了床畔的藤椅里。还算他有点儿良心,不至于完全的魔性复燃。

        可任凭我紧闭了眼睛数了百只的绵羊,却还是睡不着,因为想着周伯通过一阵就会来上演每日必定的怒骂了。好吧,时至现在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有起床气。被人叨扰了睡眠,会相当的暴躁。于是这般那般想法结束的随后,我再次睁开眼睛跳了起来,决定靠人真是不如靠己。

        “师兄,走。去听周伯通那厮怒骂,去吹你那诡异的箫声给他听。”这般语毕,我用着最快的速度下床穿戴起来。然而床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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