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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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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桃花岛有个傻缺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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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醒来以后,在每天惯例苦药补药的齐齐攻势下。不过才十来天的时间而已,我的身体已见大好。虽然是可以下床行走了,却被黄药师下令,行走的范围只允许在这间睡房之内。

        说什么大病初愈,不易见风。倘若胆敢不遵循此言,踏出门槛一步便斩去双脚!以至于这么些天以来,我只能由黄蓉来时的身上嗅一嗅她带进了的那阵淡淡桃花香,连半片桃花的影子也没见着。

        偶尔心痒难耐,想趁黄药师不在偷偷外出看那么一眼,却被黄蓉监管得异常严厉。脚步每当刚走近门扉,便被她立即拖住摁进了床榻或是躺椅里。数次不得成功后我暂且掐灭了出外的心思,一门心思专心养起病来,有点悠闲得赛过猪。

        不过比起不能外出,还有一件事情是我心头最惋惜的最深伤痛。那便是旧年在黄府圈养得稍显丰腴的身材,在近几个月的路途颠簸与这场病痛的折磨下完全变成了骨感。看着由黄府带来的衣裳穿戴在身全都稍显宽松,便会忍不住低头望着同样缩水的胸部连连轻叹几声。

        为此,亦常常想起师傅与头目来。想着他们是否还安好地呆在黄府,或是已经开始二人结伴去云游四海了?但黄蓉总不允许我沉溺入此番伤怀,天天都陪伴在身旁。饿了便吩咐人拿吃的来,渴了会亲自递水来,若是察觉到我无聊了便开始讲笑话。虽然说她讲的笑话,听来会冷到骨子里去。不过偶尔我也会配合地发出愉悦的笑声,用以慰劳她的一番好意。

        此间听黄蓉说起了诸多桃花岛的事宜,这才发现原来桃花岛的哑仆是可以每间隔一段时间便乘船出到外世,去采买一些衣物与日用品什么的。只不过若出海的哑仆擅自逃跑的话,被抓回来不是断掌剜眼断腿便是埋作了花肥。初听此时,我心底偷偷闪过一些小九九般的念头。

        可某日的夜半,黄药师忽然行至我身畔,冷冷丢下一套森严的岛规:“背走桃花岛者一次,剁掉一掌。背走二次,剜去一眼。背走三次,断其一腿。背走四次者,埋作花肥。你已经不是初犯了,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如那些哑仆一样安份点为好。”话丢下,他满目漠然地转身走开。

        好吧,我知道他有着不容人踩踏的骄傲与那异端的洁癖。可他也不用将我划分为仆人那一类别里面去吧,甚至也不与我同床而眠了。一直以来的这么些天,他都是在房间窗户书案边一张只容得下一人的窄榻上休息或是睡觉。偶尔的某一眼望去,眼底似乎根本没有了我这个人的存在。

        若说对他这样的态度完全不在乎不失落,那是假话。不过是我先欺瞒了他,心间或多或少有些歉疚感使然。所以我决定暂时不再撩惹他为好,心底那些无法解决的事情,也决定暂时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我有熬过了这场劫,又再次幸运地活了下来。

        照此想来,也许满天神佛们与那二鬼神,大概还是优待我的。这般感慨之余,心境也愈发放开了许多。依旧每天淡淡闲散地养病,一觉睡到自然醒。只是若每日的清晨时分,那道怒骂不是那么准时地如期而至的话,或许我会更享受一些……

        这一日,又是睡得好梦正待酣甜,依然响起了那道清响高昂的怒骂声:“黄药师,你个混蛋王八蛋。你还要让我吃青菜吃到几时啊,我要吃鱼。黄药师,你的女人死掉了没有啊?要不我事先替你在那桃花树下挖个坑怎么样,免得人死得太快你来不及准备。你看我如此好心替你着想,不如就给条鱼吃……”

        “黄药师,你就给条鱼吃吧啊,你看我都瘦成这样了。……师兄啊,我不想活了。师兄……你为什么那么早就死掉……师兄……要是你还活着,这狗屁的黄药师一早就被你打得哭爹喊娘了。师兄,要是你还活着。这狗屁的黄药师怎么敢如此嚣张地欺辱我,还从我手上骗走了九阴真经。师兄……我对不起你啊,黄药师是个大骗子。当初我就不该相信他,将九阴真经借给他的婆娘看。他们全家都是大骗子,师兄啊……”

        这十来天养病下来,每天的清晨都会固定时间出现这道凄厉哭喊的声音。怒骂的词汇也是相差无几的,一直的主旨都是‘黄药师我要吃鱼’与‘师兄我对不起你’还有‘黄药师你的女人什么时候死’。

        黄蓉对我说过,说周伯通这个傻子以前不这么样勤快地来怒骂她爹爹的。说什么大概是见她与爹爹出岛了年半有余,一个人太无聊寂寞。这次见多了人回来,也许难免有一点儿忍不住兴奋,让我习惯就好。

        所以我不得不咬牙忍了,任这道摧人心扉的鬼哭狼嚎声,独自响了久久。久到我实在无法隐忍,又是如同往日一般纠结着身体,掀开薄薄的棉被坐了起身。摇晃了一下眩晕的头后,视线略见清明,本能又傻傻地开始默默无声打量起室内来消磨时间。

        这间睡房是由竹子与木头搭建而成,尚算宽阔,隐约带点儿竹木的清香。室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切桌椅也全是由竹木制成。最靠窗沿边是黄药师这些日子以来的寝榻,榻前一张书案,摆放着砚台笔筒还有黄药师的那只碧绿色玉箫。

        再左一点的是张齐及屋顶的书架,非常整齐地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籍。书架脚下的两边,各摆放着两个个很大的白瓷瓶,里面也很整齐地放着许多白色画轴。再过来少许,是一扇桃木的高大屏风,屏风后是盛水的盆架与衣柜。然后便是四面的墙壁了,悬挂着几幅我看不出品味的山水画。

        不过这整间屋子里,我最稀罕的便是他案台上那一双,以羊脂白玉雕刻盘龙的长方形的精美镇纸。每日无聊的时候,我都会暗想着。如要是将此物偷卖出岛去,那该是要多少银两……

        可任我观望于此地打发着时间,外间的怒骂还是未有片刻欲停歇的意味。于是不耐地起身下榻,端起床榻躺椅边的茶几上一壶冷茶对着壶口仰头饮下了大口解渴,随后便迈步朝书案黄药师的那方榻间走进。

        也许是因为清晨与室内窗户紧闭的关系,光线不足,他的脸看似有些阴暗。慢慢坐下轻轻扬臂抬指扫过他的眉峰,刚欲触碰那抿紧的唇,却被他扬臂紧紧抓住了手腕,并淡淡不显痕迹地拨开。

        随后他也端坐起身,抬手揉着眉峰。见此,我暗暗叹息一声,软软朝他颇为无奈且无力地丢下一句:“师兄,你看他这些日子以来每天晨间都在外面鬼哭狼嚎的,想当初也是你与你的那谁对他不仁义在先的。不如,不如你就给他条鱼吃。将他打发了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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